衆人聽到盧楠楠的話,又將視線落在藍白身上。
北國的人都知道的,藍熠然跟徐放關係好,甚至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所以現在藍熠然出事,徐放幫他背鍋,貌似是很可以理解的。
徐放深深的看了盧楠楠一眼,重重的冷笑一聲,狹長的眸子裏寒光掃過,跟女人說:“你覺得我是有多傻,這種事要自己背?而且……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倩倩她不是戲子。如果你再敢說一句她是戲子這樣不好的話,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後悔!”
寒峭逼人的聲音讓盧楠楠不禁打了個噴嚏。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徐放如此可怕的一面。
難道真是對那個女人動心了?
竟然有人讓風流大少徐放收心,而且還是懷上他的孩子。
聽完徐放的話,南宮淺月其實是高興的,她想藍白並沒有讓倩倩懷孕,那他們之間始終是夏琪這一個障礙。
兩個障礙不好處理,但是一個障礙就不一樣了。她輕輕抿着脣,走向藍白,帶着愧疚說:“熠然,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嗎?”
藍白向後退了兩步,移動到夏琪這裏,輕輕握着夏琪的手,低聲道:“別在意,我跟他沒可能。”
夏琪主動挽着藍白的手,將頭靠在藍白肩膀上,歪頭看着南宮淺月,像是宣誓主權的眨了眨眼睛。
南宮淺月被刺激到了,她緊抿着雙脣,手蜷縮着收緊,臉色越發的蒼白,而那原本就已經流下來的眼淚,此刻決堤而下,彷彿是洪水一般。
“哼,你還真是會裝啊,你覺得他們會信你?”徐放指了指那幾個記者。
明顯記者們已經不相信南宮淺月的眼淚。
南宮淺月緊抿着雙脣,不理解的看着徐放,她痛苦的說:“爲什麼啊!徐放,爲什麼你也這樣跟我說話?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過分?”
“過分嗎?不覺得。”徐放冷冷一笑,南宮淺月是什麼人,他一直知道的。
只不過她家世好,而且藍白之前說想娶他。作爲兄弟的他就沒在藍白麪前說過這女人一個不好。
可是她現在越來越過分,算計的那麼多,徐放表示他忍不住了。
所以冷笑兩聲之後,徐放目光如同刀刃一般,戳向南宮淺月,幾乎是要將她徹底解剖了,然後展示給其他人看。
南宮淺月觸及這種目光,身子略微的一顫,向後退了兩步,低聲道:“你……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有種被冒犯了的感覺。”
“被冒犯了嗎?我怎麼不覺得啊。”徐放盯着南宮淺月,眸子裏閃過了一抹譏誚,轉頭對着藍白,“你可能還不知道你曾經要娶的女人有多少個面孔吧?”
“你……你在做什麼啊?徐放,你不要詆譭我!”南宮淺月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