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580章:總有人想逼我發瘋(20)
    靳青在用她的實際行動向雷浩表示,接下來那邊就算是將房蓋掀了也與她無關。

    雷浩看着靳青安安靜靜喫東西的背影,憨厚的笑了,然後揮着手中的木刀,繼續練習着劈砍的動作。

    雷浩同靳青不同,靳青做事憑着的一股子蠻力,以及那神鬼莫及的速度,但是雷浩卻是隻會這一招。

    一招鮮喫遍天,這道理古人說的是一點沒錯。

    由於常年不間斷的練習,雷浩已經將這一招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昨天他一個失手竟然用手中的木刀劈斷了一顆十數年的大樹。

    雖然,事後他的木刀也廢了...

    其實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最簡單的事實,武功招式,千變萬化,但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力不破。

    說到底一個瘦弱矮小之人,功夫再好,和武功遠不如他高大強壯之人,也是難以匹敵的,當然你說內功爆表,這沒法比,可是你連基本的底子都沒有,哪個門派瘋了,會把內功絕學傳於資質平平之人。

    所以雷浩這一刀,其實學問大了去了。

    武林中講個正宗,什麼是正宗,就是按部就班,所有的左撇子,從小練功都得讓師傅打個半死逼着你學會右手用劍,所以但凡在這以名門正派自居的,沒有一個不是右手使兵器爲主手的。

    這樣,打起來,都是右手對右手。

    而雷浩這一刀,不是從正面劈下來的,幾十年如一日,他練得就是師傅最早教給他的,從右上方四十五度斜劈下來,練到今天,他拔刀極快,幾乎肉眼不可見,而且勢大力沉。

    試想一下,人面對雷浩極快的這一刀,一般只有兩種反應。

    第一是以攻爲守,拔刀對砍,但是你這第一刀絕對快不過這個思想單純只會一招的人,無他,唯手熟爾。

    第二種嘛,就是打算接住他這第一刀的。

    這種人死的更慘。

    因爲是右手拔刀去擋這一刀,而雷浩是從斜四十五度砍下來,這樣從槓桿角度來講,雷浩砍得是接刀人的刀尖部分,通過這個槓桿把雷浩的力量無限放大化。

    本來力量就大,速度就快,容不得人猶豫,再配上槓杆角度,所以世間根本沒有人能接得住這一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刻雷浩正在練刀,忽然聽到背對着自己喫肉靳青說了句話:“這豬哪拿的!”太好吃了,能不能再弄一隻。

    雷浩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剛剛在那邊的攤位上尋到的,那家人特別熱情,又是給我倒茶,又是給我扇風的,所以我就買了。”

    靳青喫肉的動作忽然一頓,僵着脖子轉過頭來看着雷浩:“這豬多少錢!”服務態度竟然這麼好,這豬應該不便宜吧!

    雷浩發誓,他剛剛絕對聽到靳青脖子上發出的咔咔聲了。

    雖然知道靳青有可能生氣了,但是雷浩還是老實的答道“二十兩銀子一隻。”表情中一副不知柴米油鹽貴的樣子。

    隨後雷浩又補充了一句:“人家說了,他們這個的售後特別好,隨時可以給你再熱一下!”

    靳青看看自己手中的骨架子,又看看一本正經同自己的說話的雷浩,太陽穴瘋狂的抽痛了起來:“...”老子就是這麼變窮的,二十兩銀子買一頭豬,二十兩銀子能買一圈的豬好不好!又想砍人了怎麼破!

    擂臺上,各大派的俗家弟子已經衝上去了,現在霸在擂臺上的人,早些年是從少衝派出來的。

    只見他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一根長棍舞的虎虎生風,沒用幾招便將上臺挑釁的人全部都打下了擂臺。

    這人見暫時沒有人敢上臺挑戰的時候,對着臺下的人輕鞠一躬:“承讓了!”語氣中謙遜而不驕傲。倒是給了他增加了不少的好感度。

    見此情況,就連一向雲淡風輕、超脫世外的少衝派掌門都滿意的向擂臺上點了點頭,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這纔是名家的風範。

    而旁邊的玄真派掌門則是十分不高興,看來他們這一次是不可能會有收穫了。

    雖說都是方外之人,但若不是掙個第一他們又做什麼要苦練武功呢,他沒有少衝派掌門那麼超脫於物外,講究一切隨緣的武道精神。

    少衝派的底氣足是因爲,天下練武之人至少有一半能夠同少衝派扯上關係。

    玄真派掌門只知道自己門派這一次若是拿不到盟主之位,他回去以後一定會難受的連覺都睡不着的。

    原本玄真派爲了成功的爭奪武林盟主,在去年便將自己門派中最看好的弟子放下山去歷練,沒有想到這人一下山後便如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找不到了。

    想到這裏,玄真派掌門就覺得自己很心酸,心酸到想要找個地方好好大哭一場。

    正當少衝派這人在擂臺上邀戰的時候,就見到一羣鳥雀向着自己這個方向飛了過來。

    鳥雀之上,一個白衣飄飄的人正輕點着這些鳥雀的背脊向着擂臺方向跳躍,看起來仙氣十足。

    這奇幻的一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連忿忿不平給自己尋找機會的李月茹,和在一旁歡樂的喫着乳豬的靳青都不約而同的擡起頭看向來人。

    李月茹心中一陣狂跳:這人她認識。

    靳青:“...章子彥!”牛逼了我的哥,身上少了一塊就是輕不少哈,都能踩着鳥飛了,不過這人對自己還真的是嚇得了手啊。

    可你能不能給老子解釋一下,你在崖底蹲了一年多,你那套乾乾淨淨的白衣服到底是從哪來的!

    而且你跳就跳,從一顆樹上跳到另一顆樹上也就是了,爲什麼要去踩鳥,你沒有發現被你踩過的鳥都掉在地上了麼!

    想到這,靳青將目光轉到旁邊的雷浩身上,雷浩瞬間get到靳青的意思,趕忙屁顛屁顛的撿鳥去了。

    來人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擂臺附近,再一次一個凌空轉身,從半空中打着旋的飄了下來,畫面唯美的讓人有些想哭。

    玄真派掌門人看到這一幕後,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雖然他這個弟子能夠及時趕來他很欣慰,但是誰來告訴他,這章子彥一個大老爺們的臉上,爲什麼怎麼看都像是化過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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