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601章:忘川河畔有花殤(11)
    這時候靳青才發現,原本只有一座奈何橋的忘川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條彎彎轉轉的小橋。

    白狼咬着孟婆很快便跑的無影無蹤,看到靳青絲毫沒有上橋的意思,只是看着那個小橋發呆,花殤上前拉了她一把,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快跟上。”

    地藏王菩薩統管地府十殿,以及所有的鬼差,他是地府真正的主人,能同他見面,對於以後的修煉絕對會有大的領悟,這麼好的機會千萬不要放過啊!

    花殤是個十分喜歡修煉的人,因爲她覺得只要她越變越強,總有一天她能夠再見到自己心愛的谷孖。

    而且以谷孖的級別,好歹是個神祗,將來至少也是要去到地藏王菩薩跟前的,所以她現在去地藏王菩薩處刷刷臉是最正確的做法,簡直沒毛病!

    想到這,花殤直接從孟婆這邊啓動了機關,將各處通往奈何橋的道路完全封死,這纔打算拽着靳青一起往小橋上跑。

    誰想到剛剛花殤抓的是靳青的左手,這次頭也沒回,隨手一抓,卻剛剛好抓在了靳青拿右手的狼牙棒上。

    只聽“滋啦”一聲,花殤碰到狼牙棒的食指指尖瞬間消失了。

    花殤下意識的縮回了手,雖然不知道原因究竟爲何,但她這一刻,竟然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指尖上傳來的痛楚,而且這種痛楚,竟然撕心裂肺,讓人難以忘懷。

    要知道,在做了鬼之後,花殤已經很久沒有疼痛這種感覺了。

    這樣的痛雖然十分不舒服,但是竟讓花殤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錯覺,彷彿找到了她還活着時的感覺。

    其實痛感,纔是人最真摯、最刻苦銘心的感覺。

    花殤看着自己的手指發愣,不知道爲何,這失去的半根食指竟然再沒有修復出來,似乎這手指上被人下了不可再次凝結的禁制,而且她的靈魂也似乎就此完全缺失了一塊兒...

    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天,花殤眨了眨眼睛,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靳青身上,這個乾巴巴的瘦鬼究竟是誰,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什麼都不幹,只是要盯着自己看,她的身上又爲何會出現如此形狀詭異又可怕的武器呢!

    靳青看着花殤的那半隻斷指,十分不理解的問707:“爲什麼之前那些世界碰到老子狼牙棒的人都沒有出事,就只有這個花殤的手指斷了啊。”

    707則給了靳青一個非常專業的回答:“因爲之前的那幾個世界的人,都是在宿主您同意的情況下才碰你的狼牙棒的,你是狼牙棒的主人,所以狼牙棒自然不排斥他們。

    但是這個花殤不但是無意識碰到了您的狼牙棒,而且還是一個萬年老鬼,自然會被狼牙棒認定是心懷不軌,今兒對她進行攻擊,這個很好理解啊!”

    而且、而且我還懷疑,在你心裏是在有預謀的打算要分批次的肢解你的任務目標,這後半句話707識趣的並沒有說出口。

    聽了707的解釋後,靳青看着花殤,心理竟然破天荒的頭一次產生了一種讓她十分陌生的感覺糾結:她現在到底是應不應該內疚呢!

    花殤並沒有被自己的斷指困擾太久,她用那隻完好無損的手再一次抓住靳青的左手手腕:“快跟我走,不然時間長了,那橋就消失了!”

    靳青“呵呵”了:消失不消失的同老子到底有什麼關係。

    不過吐槽歸吐槽,該乾的活還是要乾的。

    想到這,靳青也沒用花殤再催,而是跟着花殤一同快步往小橋上走。

    可就在他們兩個鬼剛剛踏向小橋的時候,靳青她們腳下的橋竟然開始逐漸消失了。

    橋底下便是忘川河,花殤看到自己有可能再次掉進忘川河,當場腳都軟了。

    她在忘川河中呆了將近六千年,那種被萬千沉積情感控制、撕咬靈魂的絕望真的讓她十分害怕。

    那些本就都是被遺棄的情感,在河中沉積了幾十萬年,甚至幾百萬年後,他們中一個一個負面情緒被不斷的擴大了,其中最可怕的就是“不甘!”

    在河裏的每一天花殤都覺得的很絕望,但是爲了能夠再見到谷孖,她硬生生的挺下來了,心裏滿滿都是當年將自己抱出山洞的谷孖。

    但是現在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當年在忘川河中感覺,花殤就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橋消失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發現花殤竟然站在原地發起呆來,靳青翻了個白眼:發呆也不找個好地方,你看老子這麼喜歡發呆的人,什麼時候在馬路中間發呆過。

    關鍵是那個髒兮兮的河,靳青根本不想跳進去玩玩,不論是自己掉下去還是去撈掉下河去的花殤。

    想到這裏,靳青一把扛起腳下已經懸空即將下墜的花殤,快速向着小橋的盡頭跑去。

    靳青跑的越快,橋消失的也越快,靳青心中只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707:...還有你不當講的話麼。

    因爲靳青十分搞不明白,明明那麼窄的奈何橋,哪來這麼長的路要跑,這玩的是不是太心跳了。

    終於靳青見到了路的盡頭,在腳下的橋即將徹底消失的時候,靳青扛着已經緩過神來的花殤向前猛的一撲,只聽“碰”的一聲,她們終於平安落地了!

    還沒等靳青緩過神來,就聽到一個聲音,平淡的對她說道:“您過來了!”語氣中雖然沒有波瀾,卻也十分尊敬。要說道這聲音,低沉、穩重、充滿磁性,可總感覺哪裏怪怪的,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彷彿在聽某位得道高僧講經,又想在聽一個紈絝子弟吹牛,更像在聽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臨死前懺悔自己一生的罪惡。

    但是莊嚴、肅穆兩個字是絕對符合的。

    靳青擡眼一看,正殿中間的蓮華上一人,端坐其中,頭戴毗盧冠,身披袈裟,左手持錫杖,右手持蓮花,儼然一副菩薩身,這人的相貌極其矛盾,細細觀之,猙獰中帶有悲憫,威儀中帶着平和,正所謂“安忍不動,猶如大地,靜慮深密,猶如祕藏”,這竟是那位地獄未空願不成佛的地藏王菩薩本尊。

    而聽到對方的話後,靳青也是眼角一動:這種奇怪的口氣...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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