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1719章:一入侯門深似海(43)
    郕王折騰的累了,平躺在車廂裏,雙眼無神的看着車廂頂板。

    在銀錢上,他其實是很富裕的。

    皇貴妃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兄長是蘇州知州,在錢財這方面當真是從未短缺過。

    爲了方便讓皇貴妃在宮中打點,她家人每個季度都會趁的進宮探視的機會,帶着點心進宮探視皇貴妃,而這些點心的餡則都是一張張大額銀票。

    當年,皇貴妃像是知道自己會忽然暴斃一般,那段時間,都在不停的從孃家要銀子。

    至於這些銀票,最終都被皇貴妃縫在了郕王的裏衣內。

    可以說,皇貴妃是真的拿郕王當兒子養。

    那段時間,皇貴妃聲稱郕王生了熱症,將人拘在房中一步也不讓出去。

    並且每日都在提醒郕王,每晚睡覺的時候只能穿褻褲,要再牀頭放兩套裏衣。

    一但聽到殿內有異動,就穿那套夾棉的裏衣。

    若是風平浪靜,就將厚實的裏衣妥善保管好,千萬不要弄髒弄皺,更不要沾水。

    假使白日發現殿中有動靜,也要第一時間回去將裏衣換好,並且不能將這個祕密告訴給任何人知道。

    當時的郕王聽得似懂非懂,他只知道自己的母妃不讓自己出去玩,還悶悶不樂了很長時間!

    皇貴妃的擔心果然沒錯,就在一天夜裏,她暴斃了。

    聽到外面的叫喊聲,郕王覺得自己腦子裏面一片空白,他只記得自己纔剛剛將衣服穿好後,便有一隊太監衝了進來。

    除了身上的衣服,他就連自己之前的玩具都沒能帶走。

    那件裏衣,他倒現在還妥善珍藏着,雖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銀子,但郕王知道,那是皇貴妃阿孃能給他的全部東西了。

    當初皇貴妃死後沒多久,管家便來到了他身邊。

    郕王總覺得管家同皇貴妃是認識的,因爲管家對他的事情很清楚。

    小時候還總在側面提醒他,那些錢不到去封地的時候,絕對不能拿出花。

    可近兩年,管家卻很少提起這事了。

    說起來也是,他不爭氣沒有官職,雖然是佔了嫡次子的名頭,可到現在都在花皇宮的賞賜,偶爾還在領皇后給的零用錢。

    京城裏的都是人精,能夠清楚看出來皇后對他的不待見,更不會將女兒嫁給他受苦。

    身份高的看不上他,身份低的又不敢同皇子攀親? 他這媳婦娶得着實艱難!

    郕王將手蓋在臉上,悄悄抹了把眼淚:娘啊,你走的太早了? 孩子想去封地啊!

    管家嘆了口氣:“王爺,您下次想讓我幫你想辦法直說就好? 用不着喊皇貴妃。”

    郕王疑惑的問道:“我剛剛哭出聲了麼?”

    管家擡頭看天:“剛剛一個貨郎被您那一嗓子嚇得摔倒,牙磕掉了。”

    郕王學着管家的模樣嘆了口氣:“本王也是有感而發,心裏苦啊!”

    管家這次沒有在心裏吐槽郕王? 而是正正經經的對郕王回答道:“王爺? 要不您和淮陰侯府結親吧,他家的爵位夠了,再加上有那麼兩位姑娘? 早晚能夠崛起,您絕對不喫虧。

    而且,他家現在勢弱,這樁婚事絕對不會有人阻攔。”

    他今天算是看出來了? 那藍家的大姑娘和二姑娘當真是兩號人物。

    至於三姑娘...一言難盡啊!

    郕王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想到靳青那兩米多高的身板和兇殘的手段,他只覺得後腦勺發涼? 那樣的女人娶回來做什麼? 每天打他三次麼。

    在想到那把人罵到無地自容的藍如雲? 郕王:“...”死胖子不是想弄死他吧!

    許是知道郕王想歪了,管家嘆了口氣:“王爺,小的說的人是淮陰侯府二姑娘藍如羽,那姑娘是最適合王爺的。”

    雖然沒親眼看到藍如羽,但淮陰侯府的爵位在這,藍二姑娘的手腕他也看到了一些,這樣有心計的姑娘配他家缺心眼的王爺剛剛好,只是不知道那姑娘有沒有這個意思。

    郕王:“...”他好像又被罵了。

    這次還不等郕王行動,管家先開口說道:“王爺,其實想求娶這淮陰侯府二姑娘也不容易,咱們要準備不少東西。”

    話鋒忽然變得嚴肅後,郕王的表情也正經起來:“你說。”其實他也覺得去藍家姑娘不錯,這樣他以後用武器是不是就不要錢了!

    對於他現在的情況來說,娶妻並不是因爲感情,而是在這個時間,藍如羽正好適合他!

    管家的聲音變得嚴肅後,原本裝的粗啞的嗓子有些破音:“您需要多準備些銀錢和金瘡藥,不過錢要是備足了,金瘡藥就可以以後用了。”藍家大小姐看起來挺貪財的,估計只要把錢備足了,就不會被藍大小姐打出來。

    只不過,將來他家王爺想要娶側室、納小妾、養瘦馬的話...

    看來,他還是得多給他家王爺準備些金瘡藥纔行。

    聽懂管家話中意思的郕王:“...”本王還是和你拼了吧!

    這邊郕王和他的管家正在琢磨着向淮陰侯府求親的事,另一邊的鎮國公府內已經炸開了鍋。

    吳振峯可是鎮國公府的頂樑柱,現在吳振峯出了事,嫡長子吳平貴也已經陷入昏迷之中,能做主的便只剩下了府中女眷和幾個不成氣候庶子。

    最後還是老鎮國公拄着金燦燦的龍頭柺杖站了出來,對那幾個縮頭烏龜一般的庶子教訓道:“我們吳家只有戰死的男兒,沒有被人打趴下的孬種,你們都給我回去換上衣服。

    再讓管家去軍營中叫老二帶上三百個野戰營的裝甲衛,揹着弓弩再推上兩輛三弓牀弩車去那藍家小子家門口等着,老夫今天就讓他們知道,什麼人是他們惹不起得。”

    許是氣壞了,老鎮國公劇烈的喘息兩下,指着一旁的鎮國公老夫人:“你去換上誥命服,同兒媳婦拿着我的牌子一同進宮稟告皇后,這件事,必須由我們鎮國公府自己解決。事後,老夫定然親自上殿向皇上請罪。”

    既然做好了請罪的準備,也就是說,今天這個罪,他是一定要犯的,他必要讓淮陰侯府付出代價。

    否則,他鎮國公府顏面何存!

    聽了老鎮國公慷慨激昂的話,屋中衆人無不血脈噴張的振臂高呼:“報仇、報仇、報仇!”

    老鎮國公眼中散發出森森寒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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