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的可以說,是慕鳶兒在養他。

    不用解釦子,她抓着衣襬往上掀,一下就脫掉了。

    即便給他清理身上的傷口,給他洗澡,早就知道他的體魄很結實,但是每次看,還是會多看兩眼。

    身材太好。

    在鎮子上,沒有男人敢招惹慕鳶兒,她年齡不大,長相秀氣,可實際很強悍。

    就算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敢真的追求,怕被打。

    之前鎮長的兒子就喜歡她,被她一腳踹河裏去了,還是寒冬臘月,之後就不敢來找慕鳶兒。

    鎮長的兒子她都看不上,別的人也不敢輕易上門。

    就這樣,她雖然就一個了,但是門前也清淨,在鎮子上也沒人敢欺負她。

    “你會不會臉紅?”慕鳶兒給他脫褲子。

    宗言晨胸口心臟亂跳,面上還在強裝鎮定,“我是男人,我怎會臉紅?”

    “那我怎麼看你,故意繃着臉?難道不是在強裝鎮定?”慕鳶兒故意逗弄他,挑起他的下巴,“放心,要是你對我以身相許,我一定對你負責,娶你爲‘妻’”

    宗言晨,“……”

    他這是被調戲了?

    “慕鳶兒,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我本來就垂涎你的美色,如果你長得奇醜無比,我還真的未必會救你。”慕鳶兒扶起他,“我們去浴室。”

    她手掌心的肌膚很細膩,撫在宗言晨的身上時,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給他洗好自己身上也溼了,她仗着宗言晨看不見,也洗了一起和他出來。

    “鳶兒。”

    “嗯?”

    她把宗言晨扶到牀上,正要下樓去拿吹風機吹頭髮的時候,他忽然叫住自己,她一回頭,就被他勾住腰肢,順勢將她裹進懷裏,反轉將她壓在身下。

    慕鳶兒並未驚慌失措,而是睜着靈動的眸子,望着俯在上方的他。

    她抓着身下的牀單。

    心臟咚咚直跳。

    “鳶兒,我會對你負責。”“我知道。”她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劇烈地跳動。

    此刻她很緊張,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一切順其自然。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擠進來,輕輕的灑落。

    牀上,慕鳶兒小小的身軀窩在宗言晨的懷裏,還睡的很香甜。

    牆上的鐘表走到了八點,慕鳶兒覺得臉上有些癢,“唔——”

    她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屋子裏有光,她閉上又睜開反覆兩次,才徹底睜開眼睛。

    “醒了?”宗言晨睜着眼睛,卻還看不見她的樣子,只能用手撫摸她的五官。

    可能是因爲宗言晨看不見,她沒有不好意思,伸出手同樣撫摸他的五官,越看越好看,她仰頭親吻他的嘴脣,“餓嗎?”

    現在都八點多了,平時他們七點準時喫早餐的。

    “嗯~”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末了還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曖昧感十足。

    慕鳶兒抓過浴巾,“我起來給你做早飯……”

    她剛掀開被子,卻被宗言晨用手臂圈住她纖瘦的身子,連着被子一起裹進懷裏。

    “我去給你做飯。”慕鳶兒輕輕的掙扎。

    “就喫你。”宗言晨用兩隻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着她,“你就是個小騙子。”

    慕鳶兒,“……”

    “你告訴你長得醜?你真醜嗎?”

    “你能看見了?”她慌忙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裏還唸唸有詞,“不應該啊,起碼得再過幾天才會有所好轉。”

    宗言晨的眼睛不是受傷所致,而是在山裏被一種蝴蝶掉了鱗粉在眼睛,導致的視覺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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