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冷笑了一聲,“我們的技術員做過分析,這上面的人就是你。”

    “是我又怎麼樣呢?”

    “你去見她幹什麼?”

    “我不可以去探望朋友嗎?”何瑞琳反問。

    沈培川眯起眼眸,看她的態度是做了準備。

    這樣問恐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點了點頭,“行。”他朝着何瑞琳豎起大拇指,“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牙尖嘴利。”

    以前她跟着宗景灝,沈培川對她自然認識,只是,以前覺得她還不錯,不知道怎麼就變了,變得令人厭惡。

    審訊室內的一切呈現在監控室的顯示屏裏。

    宗景灝坐在屏幕前,剛剛審訊室裏發生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楚。

    很明顯,何瑞琳做足了準備,不然不會這麼淡定,對待沈培川的審問也能夠對答如流。

    “怎麼辦?”沈培川站在監控室門口。

    他這句話其實在試探宗景灝的態度。

    軟的不行,他有些硬手段,只是何瑞琳以前跟過宗景灝,他念不念這點情。

    “不用試探我。”說罷他喉嚨溢出一聲危險至極的腔調,“別告訴我,你連個女人的嘴都撬不開。”

    沈培川一臉放鬆,有宗景灝這句話,他就沒有顧忌了。

    沈培川再次回到審訊室,“知道我剛剛去幹什麼了嗎?”

    不等何瑞琳回答他就先說道,“我去見宗景灝了,我問他對你還念不念舊情,若是念,我對你手下留情,若是不念……”

    後半句的話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何瑞琳知道宗景灝對自己沒喜歡,對她只有殘忍。

    可是聽到沈培川的話,還是有期待。

    她的手不自覺的攥緊,聲音顫抖,“他說什麼了?”

    沈培川笑笑,“我只是覺得你很悲哀。”

    “明明是你先和景灝在一起的,爲什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是啊,明明是她先認識宗景灝的,爲什麼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聽說過一句話嗎?”沈培川問。

    “什麼話?”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本來你可以抓住他的,但是你搞那些小動作,他可以忍你一次,兩次,三次,但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當你壓了他的底線,他會毫不猶豫的拋開你。”

    “你到底要說什麼?”何瑞琳變了臉色。

    “我想要告訴你做人要善良,人啊,長得再美沒用,如果心是黑的,你的皮囊再美,也沒人欣賞。”

    何瑞琳笑,笑的瘋狂,“沈培川,你少來,你給我繞彎子,不就是想從我嘴裏套出林辛言的事情嗎?”

    說着她擡頭看着安裝在牆上的監控,她知道宗景灝一定在監視着屋裏的一切,知道他一定能聽見她說話。

    她盯着監控,一字一句,“我不知道她在哪裏,就算知道,我也不會說,我恨她,恨不得她死,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死了。”

    沈培川皺起眉頭,“給臉不要臉是吧?”

    何瑞琳笑,“你沒證據,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告你!”

    “何瑞琳,你太不瞭解我了。”沈培川也冷下了臉色。

    嘭!

    審訊室的門忽然被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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