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似乎察覺到他的矛盾,望着他的眼睛說,“我知道。”

    “以後我行善積德,希望老天爺能夠憐憫你我,讓我們順利有一個我們的孩子,不再因爲孩子而寢食難安。”蘇湛伸手將她勾進懷裏。

    秦雅順勢靠在他的懷裏,“我們出去吧。”

    蘇湛說好,他們去喫飯然後去看電影,一部最近很火的電影,人挺多的。

    現在的電影都喜歡弄點煽情的畫面,稍稍感性的人,就會在電影院掉眼淚。

    秦雅也是屬於感性的,蘇湛說她哭,是因爲她是女人。

    “男人不會哭嗎?”秦雅瞪他一眼。

    蘇湛說,“男人也會哭,只是眼皮比較硬,這種煽情的畫面,還觸動不了我的淚泉。”

    秦雅拿着他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下去,蘇湛一動不動,只是微微的蹙起眉心,疼,真疼。

    秦雅是心裏不快,在他身上發泄,沒注意自己的力道,知道嘴裏瀰漫了血腥味,她才恢復意識,忙鬆開他。

    一排很深的牙印,幾處已經冒血。

    “你怎麼不喊疼?”秦雅質問。

    蘇湛說,“不疼,我幹嘛喊疼?”

    秦雅,“……”

    “不疼是嗎?好,那我再咬你一口!”秦雅拉着他的手臂,佯裝要再咬他,蘇湛還是沒動,說,“我就當是你給我留的印記,我去紋身店裏,把這個牙印紋在胳膊上好不好?”

    “你變態啊?”秦雅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腦回路,他一個律師,手臂上有紋身,讓人看見會覺得他不是一個正經律師,而且牙印又不好看,一個圈,紋在手臂上像什麼樣子?

    “如果你想紋,可以啊,把我紋在你的心臟上!”秦雅指着他的胸口。

    蘇湛笑,抓住她指着自己胸口的手,緊緊的抓在手裏放在脣邊親了一下,單手抄兜一手摟着她,邊走邊說,“走,我們去找紋身店,把你紋在我心臟上,我讓紋身師傅用最好的藥水,用任何方法都洗不掉的那種。”

    “有那種藥水嗎?”秦雅順着他的話胡扯着。

    “我們去問問。”蘇湛笑着說。

    秦雅可不願意去,“人家會把你當成神經病吧?”

    蘇湛說,“我哪裏像神經病了?”

    秦雅上下瞅他一眼,撇嘴,“你哪兒都像神經病!”

    說完快速的跑開,蘇湛追着,“別跑。”

    “我不。”秦雅邊跑邊回頭看他。

    蘇湛跑的快很快就追上了她。

    啊……

    蘇湛從後面抱住她,“跑不了吧?”說着脣脣湊到她的臉頰,秦雅推搡他的臉,說,“這是大街上。”

    “我們也沒做什麼。”

    蘇湛扣着她的腰,“我們回家吧。”

    秦雅說,“我們走路回去吧,我想走走路。”

    蘇湛說好,反正離家不是很遠。

    大概走了三十多分鐘就快到他們住的小區門口,遠遠的就看到有兩個有些熟悉的面孔,在小區門口走來走去的。

    秦雅碰了一下蘇湛,指着小區門口問,“你看小區門口是不是那兩個人?”

    蘇湛順着秦雅指的方向看過去,在小區門口走來走去的可不就是,他的當事人,他接了這個案子,現在那個死者的母親和弟弟是他的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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