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立刻廢了他!”胡飛怒指夏宇。
大蟒卻頓了下,猶豫道:“這是陸家的產業,在這動手是不是有點不妥?”
“沒看到陸小姐在這嘛,趕快廢了他!”胡飛怒不可遏,把唐欣蔓的拒絕都是夏宇造成的。
“也對,胡飛,這裏畢竟是餐廳,要是其他客人看見確實有影響。”說完,陸芸看向夏宇:
“臭神棍,你要是有種,敢不敢跟我們去後院?”
唐欣蔓剛要開口,沒想夏宇痛快答應道:“有何不敢?”
“額....”
唐欣蔓無奈的拍着額頭,覺得夏宇徹底沒救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是離開,而不是爲了面子逞強,對方這麼多人,就算走了也不丟人啊,他爲何那麼衝動?
見夏宇跟着他們走,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雖然她擔心這事被外界知道,難免又有什麼負面新聞,可還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衆人來到餐廳的後院,這是一個一百多平方的草坪,夏宇淡淡的看着他們。
他其實並不想和這些小角色浪費時間,但覺得有必要讓陸芸知道,自己是她惹不起的人,有心情還可以陪她玩玩,但總這樣糾纏挺煩人。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大蟒扭轉鼻子,拳頭捏得啪啪響,手臂青筋暴起,架勢非常兇悍。
“阿狗,你要小心啊!”唐欣蔓見他那架勢,臉都嚇白了。
胡飛等人一個個帶着微笑,等待着下一刻夏宇是怎麼被廢的。
只有陸芸感覺哪裏不對,爲何她沒發現夏宇沒有一點的懼意,還是那麼淡定,甚至眼神很不屑。
“不知者不罪,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他淡淡的說道。
“哈哈,這煞筆是在逗我嗎?”
胡飛等人大笑起來,就連大蟒都被氣笑了,這年輕人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
“找死,讓你知道我的拳頭有多厲害。”
他雙拳緊緊握着,瞬間衝向夏宇,拳頭高高掄起,內力形成的拳勁,帶着生猛的風,勢大力沉。
“飛哥,你這保鏢真不愧是武者啊,這一拳下去,恐怕這煞筆非癱瘓了不可。”
“是啊,飛哥我都有點羨慕你了,我家老頭子啥時候才能給我配這麼強的保鏢啊。”
不少人出聲說道,胡飛得意的揚起嘴角,沉默不語,定定看着夏宇是怎麼一拳被廢的。
唐欣蔓甚至捂起了眼睛,不忍直視這一幕,大蟒這一拳她看着都怕,夏宇弱不禁風的又怎麼接得住?
“啊...”
“嘭!!”
頓時響起了一道尖銳的慘叫,還有悶響,隨後全場死寂。
“阿狗不是被打死了吧?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她心裏一緊,緩緩睜開眼睛,可瞬間愣住了,夏宇還好好的站在那裏,反而那個大蟒不知哪去了。
再看向陸芸等人,個個張着嘴巴,滿臉呆滯,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牆壁。
順着目光看去,她倒吸了口冷氣,只見大蟒彷彿被釘在牆壁上,沒有一點動靜,仔細一看,牆壁已經被他的身體砸出了一個大坑,他狼狽不堪,生死未卜。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欣蔓心裏十分震撼,看夏宇的目光全變了,才發覺自己錯過這個男人了。
他不是衝動,也不是蠢,而是壓根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太弱了,這就是你們最厲害的保鏢?”夏宇無趣的看着他們。
衆人才漸漸反應過來,又驚又怕的看着他,嘴脣動了幾下都沒能說出話來。
胡飛心裏叫苦,甚至責怪陸芸,你他媽害我呢?你不是說他只會故弄玄虛的神棍嗎?這僅僅是神棍?
夏宇走到滿臉呆滯的陸芸面前,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張俊俏的臉龐。
“我很好奇,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喜歡女人呢?你方便告訴我?”他疑惑道。
陸芸瞬間回過神,拍開她的手退後一步,滿臉緋紅。
“你別胡說啊,這次算我小看你了。”她怒道:“我知道你厲害,但別以爲我好欺負,今晚的事就算了,你...你走吧。”
看着她有些慌張的眼神,夏宇忍不住輕笑:“哦,牆壁那人再不送去醫院,不出三個小時,他必死!”
說完他走到唐欣蔓身邊,見她還在發呆,叫道:“唐小姐,走吧。”
她反應過來,連忙跟着走了。
回到餐廳,夏宇問道:“你還有心情喫飯嗎?”
她搖搖頭,夏宇提議道:“說那我們到外面隨便喝點東西吧,我請你。”
從餐廳出來,她戴上了墨鏡,給張清打電話讓她過來接,隨後兩人就在附近的一家茶飲店,找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我臉上長花了嗎?爲何這麼看我?”夏宇見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解道。
她臉頰紅了下,回道:“我只是沒想到你.....”
“沒想到我這麼能打?還和這些富二代結仇?”他打斷道。
“都有吧。”她見夏宇滿臉淡漠,以後他不想多說,便識趣的轉移話題。
兩人閒聊了一會,她的經紀人張清便到了。
“你的經紀人來了,再見。”
唐欣蔓看着他離去,有些無語。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郊區外的湖畔邊,有棟繞湖而建的豪宅,景色優美,鳥語花香,如同世外桃源,絲毫不比韓家豪宅遜色多少。
魏陽德坐在豪宅裏,看着那顆神奇的圓珠,百思不得其解,這段時間,他和孫子一直待在圓珠的法陣中修煉,對修爲確實很好好處,魏齊從四層初期一舉達到中期,他也到達四層巔峯。
按照他的年紀,按理說不止是四層,但由於他中年纔開始修行,錯過了最佳修行時間,所以到了六十才區區四層,本以爲藉着圓珠的神奇法陣,他一舉突破到六層,超過韓翁,卻不知爲何,圓珠內的法陣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