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趕到酒吧的時,何煒和土雞帶着幾十名馬仔,已經外面等着。
一羣凶神惡煞的人聚在一起,引得路人紛紛避讓,敬畏的遠遠看着。
好奇的討論發生什麼事,都等着看熱鬧。
此時。一名青年從出租車下來,那些馬仔一個個叫道:"宇哥...."
"宇哥來了。"
司機見到這場面,嚇得連夏宇的車費差點不敢收了,連連發動離開。
"宇哥,什麼情況,讓我帶兄弟們到這裏。"
"沒什麼,有人欺負我朋友而已。"
夏宇見周圍那些敬畏的目光,點了根紅金龍,帶人走進酒吧。
此時酒吧還沒營業。除了部分員工在打掃衛生,清點準備酒水,並沒有什麼人。
見這麼多人進來,他們紛紛放下手裏的話,嚇得不敢亂動。
"夏先生...."
這時給他打前後的喬芯跑過來,見到那麼多人也嚇了一跳。
"你...你帶這麼多人?"
"不帶這麼多人震懾他一下。他怎能老實。"夏宇笑道:"他們人呢。"
"在樓上跟雪姐朝呢,你來得太及時了。"
"好,把他們叫下來吧。"夏宇走到吧檯,坐到椅子懶洋洋的吐着菸圈道:"土雞,你陪喬部長上去。"
"行,你們幾個跟我上樓。"
土雞帶着十幾個人,隨喬芯上樓。
很快就聽到他們吵架的聲音,不一會,他們一起從樓上走下來。
"夏宇,怎麼是你?"
陳雪見到這場面先是一愣,隨即跑到夏宇旁邊。
"上次走時喬部長告訴我了,是她剛剛給我打的電話。"夏宇看着她臉上的淤青。皺眉道:"雪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低下頭。
"好了,剩下的交給我。"夏宇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放心。
"好你個陳雪,啥時候找了個小白臉,你他媽真夠不要臉的。"
周天華見到陳雪和夏宇嘀嘀咕咕的,氣得眼都紅了。
他身邊還帶了五六個大漢,剛來時十分兇悍,但現在見到這麼多人,立刻心虛了。
陳雪氣得剛要說話,被夏宇攔下,道:"別管,交給我!!"
"土雞,掌嘴!!"
"啪!!"
土雞抓住周天華的衣領,就是兩記大耳光。抽得他暈頭轉向,臉立即腫了。
他帶了的那幾個人,早就慫得不敢說話。畢竟對面幾十人,不禁猜測夏宇什麼來頭。
"媽的,再不會說話今天剁了你!!"
土雞指着他惡狠狠的說道。
周天華瑟瑟發抖。看着後面花錢請來鎮場面的幾個同伴,個個都低下頭,他心立即涼了。
夏宇看着他的神態,知道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心裏有了數,淡聲道:"過來給雪姐跪下道歉。"
"我...我爲什麼要道歉,我做錯了什麼?"
"這酒吧有我一半的股份,我拿點錢不應該嗎?"
"我不是在跟你講道理。"夏宇扔掉菸頭:"給我抓住他!"
土雞等人上去把他摁倒在地,夏宇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胳膊上。
"刀來!!"
一名小弟立即將把砍刀遞給他。
夏宇接過道:"你想留哪隻手,自己選。"
&
nbsp;"你...你幹什麼?"
"放開我...."
他害怕的掙扎着。
"爲什麼放開你?"夏宇邪笑道:"你和雪姐早就離婚了,財產早就分乾淨了。有什麼資格說酒吧有你一半。"
"既然你那麼欺負雪姐,還不肯道歉,那我要你一隻手不過分吧。"
"別別別,我道歉...."
周天華不禁嚇,差點尿褲子了,連連認慫求饒道。
夏宇讓人鬆開他。立即跪到陳雪面前。
"小雪對不起,我不該打你,求求你讓他們放了我。"
"我再也不來找你了....."
陳雪看着這個懦弱的前夫。紅着眼睛失望的搖搖頭。
"滾吧,我和貝貝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
周天華一聽生怕夏宇不讓走似的,連滾帶爬快速跑了出去。
"你們幾個還不跟着滾,想喫刀子嗎?"
土雞踹了一腳那幾個大漢。
幾人反應過來,也灰頭土臉的走了。
事情輕鬆解決,夏宇才讓何煒他們離開。然後獨自留了下來。
陳雪讓員工們繼續幹活,請夏宇到樓上辦公室。
"夏宇,謝謝你。又幫我那麼大忙。"
她給夏宇倒了杯紅酒,坐在旁邊沙發感激道。
"沒事,畢竟你給我終生免費的酒錢,應該的。"夏宇大氣道。
"那我就不跟你說客氣話了。"
陳雪嬌媚的笑了笑,臉上雖有淤青,可仍十分誘人,那種熟透的女人味,殺傷力極強。
好在夏宇定力極強,保持淡定。
"可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叫那麼多混混過來?"
他思索了下,輕笑道:"我是個混混啊,你怕嗎?"
"混混?"陳雪怔了下,但也不意外:"我怕什麼。我應該高興纔是。"
"像我開酒吧,以後還有很多事仰仗你呢。"
"沒問題,以後誰要敢在你這裏鬧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咯咯咯...."
她掩嘴笑了笑,隨即忽然湊近夏宇,趴在他肩膀上。
"可惜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要不以身相許吧,你長這麼俊,姐也不虧。"
夏宇打了個冷顫,汗毛立了起來,極力壓制內心的躁動。
"雪姐就別拿我開心了,再說我是純男,我有女朋友。"
"咯咯咯,瞧你那麼不禁逗。"
陳雪才鬆開他坐到一邊,接着道:"不過你可一點都不像混混。"
"是嗎?"夏宇尷尬的轉移話題道:"雪姐,你和那個周天華離婚多久了?"
提到他,陳雪臉色立即黯然下來,道:"快四年了。"
"其實當初他不是這樣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個好男人。"
"可惜,自從他認識那幾個狐朋狗友後,就迷上了賭,把家都敗光了。"
"工作也丟了,誰勸都聽不進去,脾氣越來越暴躁,還經常打我。"
"後來我實在是無法再忍受,才和他離婚。"
"當時家裏沒什麼錢了,他養不起孩子,所以把房子留給我。之後我把房子賣了,開了這間酒吧。"
夏宇點點頭:"那你也挺不容易。"
"人活着,誰又容易呢。"
她低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