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夏宇,神情有幾分詫異。
"各位,這就是我們大哥,夏宇。"
何煒介紹道。
"夏先生。沒想到你那麼年輕。"女人從沙發站起來,走到夏宇面前伸出手道:"真是年輕有爲,您好,我是井下衣子,認識您很榮幸。"
"夏先生,請多關照。"
剩下幾個男子,像是她的下屬,禮貌的鞠躬道。
"你....們是櫻花人?"
夏宇驚訝,儘管她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可還是帶着奇怪的口音。
"沒錯,我們是來自櫻花。今晚來打擾,是想和您談一筆生意。"
井下衣子撩了撩髮絲,優雅大方的微笑。
夏宇眯着眼睛,他其實對櫻花人並沒有什麼好感,不管是商人還是其它。和他們打交道絕對難佔到便宜。
可人家既然來了,好歹聽他們說完。
"請坐。"
幾人坐下,夏宇讓他們不要拐彎抹角,有話直說。
"夏先生不愧是年輕人,我喜歡你的爽快,那我直說了。"
井下衣子收起笑容,認真的說了此行目的。
原來喪彪在位時,和他們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從他們那裏拿了不少白貨。並且每個季度要的量還不少,屬於他們的大客戶。
喪彪死後,他們損失不小。她還表示理解他們的爭鬥,但既然夏宇是贏家。自然來找他談,希望把這門生意繼續做下去。
"夏先生,爲了我們能順利合作,我們給你的成本價可以優惠半成。您別小看半成,那可是很大的利潤了。"井下衣子說道:"這是我們山組老闆對你的誠意,他很重視內地的市場。"
"願意長期合作,每個季度您最少能賺這個數。"
井下衣子舉起一隻手掌,意思是五千萬。
"確實是筆不錯的生意。"夏宇似笑非笑道。
"當然,現在省城一大半的娛樂產業都找你們控制下,這點量絕對會搶手,不愁賣不出。"
井下衣子他們幾人,以爲夏宇心動了,紛紛露出笑意。
"可惜........"
"可惜什麼?"井下衣子的笑容立即僵住了。
"可惜我不缺錢。"夏宇戲謔道:"也不想做這門生意,尤其是和櫻花人。"
井下衣子皺眉不悅道:"夏先生,您什麼意思?是對我們櫻花人有什麼意見?"
"你們剛戰勝喪彪不久。急需金錢來壯大自己,我們把錢送給你都不要?"
"我們確實需要錢,但不屑用這種方式。因爲我們有很多賺錢道辦法。"夏宇解釋道:"另外你誤會了。"
"我不是對櫻花人有意見,而是看不起櫻花人。"
"巴嘎!!"
不等井下衣子迴應,她的幾個手下已經勃然大怒。站起來惡狠狠的瞪着他。
"你敢看不起我們?你以爲自己很厲害嗎?"
井下衣子沉着臉站起來,冷視夏宇:"夏先生,我們是帶着誠意而來。"
"你卻羞辱我們,這就是你待客之道嗎?"
"抱歉,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還望各位見諒。"
"哼,你會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她冷哼道:"從來沒人敢輕視我們山組,更別提不敬。"
言罷。她憤怒的帶人離開。
何偉和黃毛他們,見狀不解道:"宇哥,爲什麼要拒絕啊?這確實是比不錯的生意。"
夏宇嚴肅的對二人道:"窮瘋了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們想聯合外人來殘害自己的同袍們?"
"有些錢能賺,有些堅決不能,你們給我記着,下面的人要是敢碰這玩意,決不輕饒。"
兩人渾身一顫,沒想到夏宇對此那麼大反應。
"明白。"何煒遲疑了下。還是說道:"可是宇哥,我們是在道上,就算我們不做。一樣有人做。"
"別人我管不着,但如果有人敢在我們地盤上玩,直接給我處理了。"夏宇厲聲道。
兩人點點頭,欲言又止,有些擔憂。
"有屁就放。"
夏宇見狀沒好氣道。
"宇哥,山組你難道沒聽說過嗎?"何煒回道:"那可是國際級的勢力。今晚你那麼不給面子,很顯然惹怒了他們。"
"萬一他們要報復,那可是給大麻煩。"
"不怕。這裏是省城,不是櫻花。"夏宇點了根菸:"如果他們找死,那就別想回去。"
"懂了,宇哥就是霸氣啊。"黃毛笑了起來。
夏宇跟着笑了笑,倒了杯酒喝上。
"快過年了,把賺的錢都分配好,讓兄弟們過個好年。"
"另外把我那份也給他們分了,我不要。"
兩人怔了下,黃毛連連舉起拇指道:"宇哥,我真服你了。"
"弟兄們能跟着你,絕對是幸運,我敬你一杯。不,三杯。"
夏宇不語,他做這個位置本來就沒指望靠它賺錢。只是需要它的力量而已。
只有讓更多人得到實際的好處,他們才更忠心,力量自然纔會變得更強大。
這便是夏宇的馭權之術。
三天後。下午。
夏宇發現和江美這段時間都沒怎麼交流了,也不知她在忙什麼。
夏宇還是很重視手底下這位女將的,於是想請她喫飯。
"我沒空,今天和奕巧去參加田彬公司的慶功會。"她回絕道。
夏宇詫異道:"去參加他的慶功會,你...們和好了?"
"沒有,他非讓我去,說今天如果還沒原諒他,往後他就不會再繼續糾纏了。"她回道:"爲了讓他死心,我才和奕巧答應去。"
"哦,那看來今天他有準備啊,需要我這個假男友現身嗎?"夏宇饒有興致道。
她頓了下,淡漠道:"隨便呢。"
夏宇想了想,還是打算去看看,就算湊熱鬧也好啊,反正今兒沒什麼事。
此時江美和花奕巧已經打車到了半路。
"美姐,是宇哥的電話嗎?"花奕巧疑惑。
"嗯。"
她大眼睛俏皮動了動:"美姐,你現在和宇哥走得很近啊,你喜歡的人不會是他吧?"
一臉冷酷的江美,瞬間有點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