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前前後後弄了很久,最後卻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弄到。
“怎麼辦呀?”許曉晴很是着急。
葉凌天抽着煙不說話,很久之後才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面拿出筆和紙遞給許曉晴說道“你把你爸的一些基本信息都寫給我,我去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
“你找誰?”許曉晴有些驚訝,因爲在她的印象裏,葉凌天在北京也是沒有任何熟悉的人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寫吧”葉凌天慢慢地說着。
許曉晴點點頭,然後在紙上把自己父親的信息給清清楚楚地寫上。
“行了,你和阿姨就先回去吧,我出去找人,有消息了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們的”葉凌天說着。
許曉晴和許曉晴母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點頭離開了。
葉凌天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然後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給蠍子那個沒有號碼顯示的號碼發了條信息過去“我有事找你,我在北京市xx區公安局院子裏”。沒辦法,蠍子的這個手機號碼是個特殊的手機號碼,電話只能是他們內部的電話才能打得通,其餘的就只能是她打給別人,別人沒辦法打通她的手機,外人要找她便只能是通過短信了。爲什麼要弄得這麼複雜葉凌天很清楚,說到底就是爲了保密。畢竟他們掌握了太多的機密,只能通過手機短信與她交流也方便上面掌握情況。另外就是還是爲了保護她們的安全吧。葉凌天本不想找蠍子,但是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只能是去找人找關係來了解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了。即使人被帶到看守所去了,在案子還沒調查清楚之前,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而且即使見了沒有警方的消息也無法弄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在北京認識的人不多,似乎能找的人也就只有蠍子了,如果蠍子處理不了他再找別人。
“你怎麼就知道我找你一定是有事?”葉凌天淡淡地問着。
“我還不知道你?如果不是找我有事你巴不得跟我撇清關係,哪怕一輩子都不再見我都好”蠍子顯得有些哀怨地說着。
葉凌天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否認,從包裏拿出許曉晴寫的那張紙遞給了蠍子,直接說道“我朋友的父親被抓了,說是涉嫌非法集資和詐騙,我找了一上午,但是人家說案子還在審理當中,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去問問,這個案子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上面是他的個人信息”。
蠍子接過紙看了看,半響後才道“是許曉晴的父親吧?”。
“你知道?”葉凌天有些驚訝。
“猜的,這字跡明顯就是個女人的字跡,這名字是徐紹遠,你認識的姓許的女人除了那個許曉晴還有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