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凌天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人都是有感情的,葉凌天在這個隊伍裏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就把這個隊伍看着自己的家,忽然之間就這麼沒了,誰都會接受不了的。
“隊伍雖然是解散了,但是事情總還是需要人來做。而且,現在的國際情形以及我們國內的情形都是非常的複雜,這幾年,我們國家在各個方面進步都非常的巨大,我們軍事、經濟各方面的有了很大的增長,而相反,一些敵對國家卻在走下坡路,他們害怕我們的強大超過他們,加之我們周邊也有一些國家的軍國主義思想擡頭,一直都把我們當成假想敵,所以,這幾年以來針對我們國家的各種勢力侵蝕非常的嚴重,有明的,但是更多的是暗的。明的好對付,最難對付的就是暗的。他們在私底下針對我們國家安插各種眼線,使各種絆子,但是他們這些活動卻偏偏是合法的,即使有些違法的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根本就無法對他們出手。對付這種人國家非常的被動,以前我們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但是現在我們要營造國家形象,所以這些手段不能用,也就是說我們官方根本就不能參與,但是卻又不可能放任這些人在我們國內爲非作歹,所以,在上次我與餘老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餘老跟我說起了你,我和他一拍即合,所以今天我才把你叫了過來。”一號終於是說出了今天叫葉凌天過來的目的了。
“我剛剛也說了,有些事情我們官方沒辦法出手,但是非官方的勢力卻是能夠出手的,如果是非官方出手解決了這些問題,他們能說什麼嗎?顯然是說不出什麼來的。這樣既能夠剷除這些毒瘤也不會給對方反擊的把柄給我們國家在國際上形象形成影響。”
“非官方?你的意思是讓我出手去剷除這些人?”葉凌天思考了一下後說着。
“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是實際上卻不是你個人,我們需要的是你形成一股勢力,一股有着正當的與官方沒有任何聯繫的身份和勢力,我們給你一個目標人物,你在動手鏟除這些人物之前要先與對方想辦法造成摩擦,然後利用這個摩擦乾掉對方,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意思我懂,但是我不明白幾點。第一,我是個正經商人,我上哪去形成這麼一股勢力來?第二,我可以幹掉對方,但是這麼幹是違法的,我要這麼做了之後法律會處罰我嗎?現在是法制社會,這是繞不過去的一關。第三,我沒有武器。”葉凌天皺着眉頭說着。
“這些問題我早就替你想好了,首先,你有勢力,你有一個安保公司,裏面全都是退伍軍人,而且這些人都是聽你話的人,這一點還是餘老跟我說的,也是我們找你的第一個理由。你手底下有這麼多人,幾乎都快趕上一隻部隊了,你還敢說你沒有勢力?我想,這裏面你總是能找到一批人做你靠得住的心腹的。另外,憑你的能力收服一兩個涉黑性質的小幫派應該不成問題吧?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