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你陪我也不一定吧。”葉凌天不想談那個問題,撇開話題說着。
“也是,我的確是在陪你。我一個人過年已經過習慣了,我是怕你今年一個人過年不習慣。”
葉凌天笑了笑,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李雨欣心裏在想些什麼他大概是能夠猜得出來的,自己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喫着菜。客廳的電視裏現在已經到了相聲的環節了,可見,他們倆這邊也已經吃了不短的時間了。
“我們兩這是認識多少年了?從咱們兩第一次在我爸辦公室見面時算起。”李雨欣端着酒杯忽然笑着問着。
葉凌天擡頭算了算,然後說道“那年你和我都是二十八歲,今年你我都三十四歲了,過完年也就算是三十五歲了,你說多少年了?六年多快七年了。”
“是啊,七年了,真的好快啊,想起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永遠都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時的樣子,穿着一件洗的都發黃的t恤,褲子也是很舊的,雖然還算是乾淨整潔,但是確實給人一種鄉里人進城的感覺,最主要是我見你第一眼時嘴裏就叼着一根菸,說實話吧,那時候我是非常討厭別人抽菸的,因爲煙味實在太難聞了,而且吧,也是一種很沒素質的表現,起碼在一個女人面前抽菸這一點都不紳士,所以,我第一眼見你時對你的印象很差很差,這也就決定了我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非常非常的討厭你。可是世事無常,我那時候可能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有一天會愛上你,愛上你這麼一個我當初覺得是世界上最沒品最討厭最噁心的男人。”李雨欣說到這裏自己也笑了起來。
“我可是一點都沒誇張,你自己想想你當時吧,先不說你的穿着有多麼的沒品吧,就說說你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整天整天不說一句話,可以跟在你身邊一整天不說一個字,笑也不會,你說說,要是你身邊有個這樣的人你受的了嗎?我想誰都會受不了的。這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你這人一點都沒有紳士風度,脾氣還臭,一個大男人經常跟我這麼一個女人發火,你說,你不討厭誰討厭。”李雨欣繼續在那吐槽着。
“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那時候就是一個標準的大小姐呢。”葉凌天也笑了笑,回想起那時候自己與李雨欣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雖然那個時候兩個人都不覺得有多麼的快樂,但是現在想起來卻充滿了甜蜜。
“那倒也是,也不能怪你有時候衝我發火,我那時候脾氣確實是挺臭的。”聽到葉凌天這麼說自己,李雨欣也忍不住的呵呵地笑了起來,隨後又喝了一口酒後感嘆道“緣分真是一件很玄妙的東西,你跟我原本就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不同階層的兩個人,那時候的我們在一般人來看幾乎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是兩個完全沒有可能有交集的人,但是命運卻硬生生地把你和我牽扯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我爸收到了那份恐嚇信他不可能想着去給我找一個保鏢,你那邊如果不是因爲葉霜得病你也不可能去幹這份保鏢的事,如果不是因爲這些你也不可能稀裏糊塗地就成了我的保鏢,我們也就不可能就這麼認識糾纏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李雨欣早就沒有喫東西了,單純地坐在椅子上喝着紅酒慢慢地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