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將軍的獨寵小嬌妻 >第五十一章:去益州
    “我不在南潯的這幾日發生了何事?”

    少女半眯着眼睛,雙頰染上紅暈,伸出手在空中晃來晃去,晃來晃去“什麼事也沒有”

    “今日我都聽說了,南厥的二世子有意要迎娶你,可是你當着皇上當着南厥世子的面,說非皇叔不嫁,皇叔也說非你不娶,你們二人何時這般親近了,我卻不知?”玉玄說這話的臉上籠罩着一層烏雲。

    一提起此事,葉若棠的心便一陣一陣的揪着疼,有些喘不過氣來,片刻便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玉玄見了連忙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背。

    “今日藥喝了嗎?”

    “喝過了”

    玉玄探了探她的額頭“怎麼還是那般燙,叫你不許喝酒還是要喝,要是病嚴重了怎麼辦?”

    “你爲何對我這般好?”葉若棠的一張小臉紅紅的,一雙桃花眼微眯,十足的魅人。

    玉玄也從未思及這個問題,只是 覺得她與旁人不同,相比起那些養在深閨和養在宮裏的女子,多了幾分灑脫,多了幾分純粹,敢說敢做,直言不諱,也不會礙於自己皇子的身份疏遠自己,也許她是他想要做的那種人。

    “對一個人好也需要理由嗎?”

    葉若棠坐起身來“當然了,你看對一個人好無非有兩點,知己,喜歡的人”

    於他而言,葉若棠屬於哪個了?或許是後者吧。

    玉玄轉過頭,掩飾着眸間的慌亂,佯裝的咳嗽了幾聲“知己”

    “可是你是皇子,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你又爲何拿我做知己了?”

    “只是一個身份罷了,有那麼重要嗎?”

    聽完,葉若棠笑了起來,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你們古代就是有尊卑貴賤,你們就如高高在上的星,而我們就如地上卑微的草,見着你們需得笑,需得謹言慎行,稍不注意就會丟掉性命,這個世界啊,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葉若棠將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些,將頭埋在裏面,一行清淚瞬着鼻間流下。

    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她爲何這時才懂了?

    玉玄細細思量着她話裏的意思,還是頗有幾分道理的。轉念一想,方纔不是在說她與皇叔的事情嗎?

    輕輕的拍了拍少女的後背“別跑偏了題,方纔可是在說你與皇叔”

    “我不想嫁去南厥,那個時候在殿上我也只認識寧遠將軍,不這般說,我怎麼脫身?”

    “當真?”

    “嗯”

    “那你和皇叔現在..........”

    “他是高高在上的寧遠將軍,我是葉府不受寵的大小姐,自是高攀不起寧遠將軍的”

    玉玄還想問些什麼,被子裏的葉若棠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行了,我現在還是個病人,還讓不讓我休息了?”

    “那你先休息吧”

    “嗯”

    ***********

    慕府

    慕昱衍臉色陰沉沉的坐在書房內,陸珉則站在一旁。

    “將軍,四處都找了,還是沒有發現葉姑娘的蹤跡,你說她沒回家,一個姑娘家的能去哪裏?”

    慕昱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個女子都能跟丟了,陸珉,你回南潯的這幾日倒是退步了不少啊”

    陸珉低着頭,不敢說話。

    夜裏風大,未關上窗戶,把房間內的燭火吹滅了,陸珉想去點上,被慕昱衍制止了“你先出去吧”

    “將軍.........”

    “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

    四周陷入黑暗與寂靜之中,自那日過後,慕昱衍派人將南潯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還是未尋的她的蹤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到底去哪裏了?

    慕昱衍捏緊拳頭重重的朝着桌子砸去,桌上的茶杯微微的搖晃着。

    他想起那日少女只穿了件裏衣,外面隨意的搭了件衣裳,一頭青絲也是極亂的,顯然是才睡醒了起來。

    她看見那幕,眼底裏閃過一絲絕望與悲傷,那是他從未見到過得眼神。

    她哭着跑出去的時候,他心都快碎了,運足氣將身上的寧洛歌狠狠的打翻在地,拿起軟劍的那一刻,他連殺了寧洛歌的心都有,只是還不能殺她。

    後來陸珉告訴他,那天半夜裏她急匆匆的跑來找他,陸珉便將紙條之事告訴了葉若棠,二人便火速的趕來悅來客棧。

    葉若棠像是發了瘋一般的踢開一扇扇門,直到最後一扇門打開之時,她蘊藏在體內的力量,彷彿一下被掏空。

    慕昱衍猛地想起,她爲何那時去慕府,是巧合還是有人通傳?

    他認得葉若棠的字,歪七扭八的實在是醜,所以在看見那張紙條的時候,他便一眼看出那是葉若棠的字跡,而葉若棠一向喜歡做些不着邊幅的事情,所以那時他並未起疑。

    現在認真的回想起來,一切都是那般的巧合,一切又像是有預謀。

    這一切都是寧洛歌布的局?

    那麼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起寧洛歌,慕昱衍的眸子裏露出一絲狠氣,當即出了門走向柴房。

    寧洛歌被綁住四肢,倒在一旁,似乎是睡着了。

    柴房門被打開,透入一絲光線來。

    寧洛歌聽着聲音便驚醒了,擡頭望去,只能看到一個身影,隨即藉助胳膊的力量起身“喲,將軍這大晚上的睡不着是想我了嗎?”

    慕昱衍走近,緩緩的蹲下身,十分厭棄的看着她“你這麼做,有何目的?”

    “呵呵,能有什麼目的啊?男未婚女未嫁,將軍你倒是說說有何目的?”

    “你知道我的手段”

    寧洛歌冷笑一聲“在將軍身邊待了五年,將軍有什麼手段,我自是知道的,可是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這樣做還有其他目的”

    寧洛歌卻不再說話。

    慕昱衍見着在她這裏也問不出什麼來,便起身走了。

    “怎麼 ,你那小嬌妻還未尋到啊?”慕昱衍剛走到門口,寧洛歌又說話了。

    “你知道她在哪裏?”

    “我被你關在這柴房裏,哪裏會知道,興許是你將那小嬌妻的心傷透了,人家故意躲着你了”

    “這筆賬,我會找你算的”

    “那我可等着將軍了”

    緊接着便聽見門被咚的一聲關上。

    出了柴房,慕昱衍並未回屋子裏睡覺,而是走到了葉若棠的房間裏。

    推門進去,還能聞到淡淡的脂粉香。

    慕昱衍坐在銅鏡前,想象着少女每日起牀都要坐在此處梳洗着,玉梳上還留着她的幾縷青絲。

    彷彿房間裏還留着少女的笑容。

    出了門,慕昱衍走到了前院。昔日裏少女種下的花,似乎已經長了出來,說不定來年便能開花了。

    慕昱衍只覺得心緒亂極了,從未像現在這般害怕過,害怕失去一個人。

    阿若你在哪兒?

    ********

    轉眼已過了五日,葉若棠的風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玉玄也準備出發去益州。

    “玉玄”

    葉若棠站在門外小聲的叫着他。

    “怎麼了?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此時葉若棠一副太監打扮,鬼鬼祟祟的模樣像足了小偷。

    “我要同你一起去益州”

    “胡鬧”男子聽完,臉色微變。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葉若棠掩了笑意,很是認真的看着男子。

    “合着上次我與你說的那些你都當做了耳旁風嗎?”

    葉若棠搖搖頭“都聽進去了”

    “都聽進去,那你還要同我去益州,你可知益州多麼的兇險?”

    “自是知道的,只是連你這皇子都不曾怕,我爲何還要怕?”

    “若棠,這是二回事”

    “在我看來就是一回事呀,你身爲皇子可以親自去益州治療瘟疫,我一個從九品司務的女兒怎麼就不能了?”

    玉玄說不過她,叫來宮人將她拖回去關在房間裏,沒有她的命令不許將她放出來。

    可是那宮人豈是葉若棠的對手?三兩下的便被少女掙脫了。

    葉若棠嗖的一下便衝到了男子的腳下,一雙手抱着男子的腿,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玉玄“今日你要是不讓我同你一起去益州,那你也別想去了”

    “............”玉玄看着少女這個樣子,四處看了看“你快些起來呀,被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我反正臉皮厚,不怕”

    “你快些起來”

    “我不”

    “起來”

    “我就不”

    “............”

    二人僵持不下,眼看着就要到了出發的時辰了,玉玄咬了咬牙“起來吧”

    葉若棠聽出男子話中的讓步,蹭的一下便起來了,順手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走吧”

    玉玄看着少女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說道“去了,你要一直跟着我,別亂跑”

    “知道了”

    走了沒幾步,葉若棠突然回過頭來,鬍子煦煦的看着男子。

    玉玄被這模樣逗笑了“這些都是你在哪裏找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山人自有妙計”

    這個時候從太監所傳來一身慘叫“我的衣裳了,我的衣裳怎麼不見了?”

    葉若棠隨着人羣站在了最後,將帽檐壓得極低,眼神左看看右看看,別說這樣還挺好玩的。

    正發着愣,一個人便停在了自己面前,葉若棠偷偷的往上看了看,原是玉玄。

    “你站在這裏幹嘛?”葉若棠將聲音壓得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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