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在一行行路燈的照耀下,迎面走來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嬌美的女孩,路燈把她的影子拉長,再加上她的手裏拿着一根棒球棍,顯得格外的霸氣,她氣勢洶洶的走進了一家賓館。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前。
顧靈溪洗完頭,吹完頭髮之後,就坐在沙發上等待徐子文回來,等了一會兒,都沒見人影。
她拿起手機 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她喃喃自語道:“他知道我今天休息的啊,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已經回來了啊!”
她走到陽臺,往下看了看,又開門看了看電梯,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隨後拿起手機,果斷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響了三聲,那邊直接給掛斷了。
“徐子文你膽子肥了,敢掛我電話。”她連着又撥了過去,又掛,第三次,總算是接通了,壓制不住心裏的憤怒,對着電話怒吼道:“徐子文你膽子肥了,這麼晚了不回來,還掛我電話。”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喂,說話啊你,你在哪?我去接你?”
“姐姐好啊。”電話那頭突然說話了,但是一個女生的聲音。
聽到是個女生接的,她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明白是什麼情況了,但她還是問了下,她並不想誤會他,努力的壓抑着心裏的憤怒問道:“你誰啊?電話的主人呢?”
電話這頭的女生用極其嫵媚的姿勢躺在牀上,另一隻手卷着她的頭髮,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徐子文,笑着回答道:“他啊,在洗澡呢?怎麼,要給你拍個視頻嗎?”
顧靈溪手緊緊握着,心情瞬間爆炸,還以爲是誤會你了,結果你還真出軌。
‘徐子文你可以,敢出軌。’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了,直接質問她:“你們在哪?”
“在哪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但是我得告訴你,徐子文他不喜歡你,你就省省力氣吧!”
在浴室的子文聽到餘漫漫在接電話,“寶貝,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餘漫漫笑着回答道:“沒誰呢!”
“聽到了嗎?我先掛了哦!拜拜!”餘漫漫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顧靈溪聽到徐子文的聲音,一下子心都碎了,她拿着電話久久回不過神來,‘確實是他的聲音沒錯了,爲什麼,你從來都不叫我寶貝,爲什麼?’
她緩緩的把手機放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
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她緊咬着牙關,用力擠出了幾個字。
“徐子文,你死定了。”
她坐在沙發上,打開了手機的追蹤程序,這是她偷偷的在子文的手機上安裝了,她自己的手機上可以看得到他的位置。
“本來用這個來探查你隱私的,這纔給你打的電話,結果你到好,給我來個驚喜。洗澡是吧,開房是吧,你給我等着。”
手機追蹤到他的位置,在帝都商務酒店。
“商務酒店,可以啊,挺浪漫啊。”她知道地址後,什麼都沒拿,帶了個手機,就出門了。
門衛大爺跟她關係挺好的,看見她急衝衝的要出門,叫住了她:“小溪啊,這麼晚了還出門啊?”
“哎喲,就那個徐什麼的那個小夥子嗎?”
“嗯嗯。”她點了點頭。
“看着人挺老實的,怎麼是這樣的人啊,那你還去找他幹什麼啊?我們小溪長得這麼好看,還怕找不到男朋友嗎。”陳大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小溪雙拳緊握,委屈的說道:“我纔不是去找他讓他回來呢,我是去抓姦,然後當着他的面甩了他。”
“這樣啊。”陳大爺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門衛室,拿出了一根棒球棍,遞給了她,“拿着這個去。”
小溪看到棒球棍都驚呆了,一把接過棒球棍,開心的笑着說:“謝謝陳大爺,我先走了。拜拜。”說完就跑了。
陳大爺揮了揮手,“哎,慢點啊,早點回來。”
顧靈溪打了車直奔帝都酒店而去,快到的時候結果車拋錨了。
“反正只有一小段距離,我自己走過去!”她付了錢就下車了。
然後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賓館前臺看到有人進門了,立馬站起來迎接,“美女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她沒有停止腳步,直接朝着樓上走去,前臺看着她手裏的棒球棍,立馬過去把她給攔住了,“美女,你好,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她這才被迫停下,看着前臺,憤怒的表情一下子就轉變了,用一種極其可憐的表情和聲音跟她說:“前臺姐姐,我男朋友出軌了,他就在這上面和別的女生開房呢。”
說着她還裝模作樣的對着前臺眨巴了下眼睛。
前臺姐姐一聽到有人出軌,就氣不打一處來,替小溪打抱不平,“怎麼這樣啊,我最痛恨出軌的人了,你告訴我他的房間號,我帶你去。”前臺姐姐拉着小溪,到電腦旁。
“我男朋友叫徐子文,啊呸,是前男友,我不知道他的房間號。”
前臺姐姐拍了拍她的手,“沒事,姐姐幫你查。”
“謝謝姐姐。嘿嘿!”
前臺姐姐坐在電腦面前,輸入了徐子文的名字,“房間號401!”
前臺拉着小溪就往樓上走去,到了401的門口,拿出房卡,“我只能幫到你這裏了,如果他們敢欺負你,你就叫我,我就在門口。”
“好的,謝謝姐姐。”
前臺笑了笑,用房卡打開了門,小溪原地跺了跺腳,然後一腳就踹了進去。
牀上的那對男女,小溪的氣勢給嚇到了,餘漫漫尖叫着連忙用被子把身體裹住,徐子文看到進來的是顧靈溪,一臉驚訝的看着她,連忙裹着浴巾起身去拉小溪:“小溪你聽我解釋。”
小溪一把甩開他,拎着棍子就朝他打了過去,他下意識的用胳膊擋着,“顧靈溪你要幹嘛?”
她揚起棒球棍,‘打還是不打,不打不解氣,打了會犯法。’她久久沒有砸下去。
“算了。”她放下棒球棍,指着徐子文說道:“徐子文,我顧靈溪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徐子文沒有回答。
她看向躺着牀上的那個女生,“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還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