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回避了剛剛想的那些,正式開始會議的準備。

    正襟危坐的等着沈知瑾發話。

    “顧醫生,您是代表顧盛霖來開這個會議的,也是作爲一名醫生來的。所以我希望您能認真對待。”沈知瑾看着顧湘儀冷冷的說道。

    顧湘儀的表情管理好像有輕微的失控了。

    非常勉強的笑了笑,溫柔的說:“知瑾,不......沈團長,我會的。”

    “事情有了新進展沒?”沈知瑾淡淡的問道。

    “有。”其中一個比較面生的小同志舉手說道。

    “嗯。”沈知瑾點頭示意讓他說。

    小同志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對於這次的事情進行了一個點的講解。

    “就這次團長你們進鎮子而言,我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不知道是哪裏透露了風聲......”

    關於這個事情,沈知瑾一行人也都是非常的無奈的。

    本來是一個小型的行動任務,結果就在來這個鎮子搞的動靜很大。

    也不知道是哪裏透露了風聲。

    那天不僅是沈知瑾一行人,還有據點安排來接人也莫名被一些事情絆住了。

    只覺得這和授意吳桂家的那個老太婆的幕後男人有着一定的聯繫。

    小同志講完了就坐下了。

    沈知瑾也以小同志的話爲引,緊接着下面的話題。

    “如果是那次的事情算是打草驚蛇,那我們這次就可以將計就計。”沈知瑾神氣十足的看着大家說道。

    “那怎麼個將計就計法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說不定連這次的會議他都知道呢!”

    沈知瑾就知道有人會這麼問。

    “老羅、老李,快把東西拿上來吧!”沈知瑾對着坐在對面的老羅和老李說道。

    老羅和老李連忙去把樣本拿上來。

    土質樣本放在會議桌子上。

    在大家看來,這些都沒有什麼特別的。

    還有人直接發問:“這不就是兩堆土嗎?”

    那語氣非常的不屑。

    蘇瑜知道對於醫學領域的問題,很多人都是外行。

    “這是你們肉眼看到的,那如果是用手摸呢?”蘇瑜指着那兩堆土說道。

    把沈知瑾的披風挪開,就站起來拾起那堆土。

    “這一推土和這一推土,摸着的感覺是明顯不同的。”蘇瑜認真的說道。

    “這個很溼潤,這個顆粒狀很分明。”蘇瑜一邊摩擦着手裏的土質一邊說道。

    “如果不懂就不要隨便評論。”蘇瑜看着剛剛那個對此的不屑的人就是一個犀利的眼神。

    衆人見此,也都紛紛模仿蘇瑜的手法,去感受土質。

    摩擦過後,都是一臉的恍然大悟。

    “你們或許要問,這和這個任務有什麼關係?那我說這是案發現場同一塊地裏挖出來的土。”蘇瑜又笑着說道。

    衆人都紛紛點頭看向蘇瑜。

    “既然土質不同,就說明其中那不一樣的土質就有可能是犯人留下的,只要找到和那一塊土質相同的地方,就相當於找到了犯人的位置,不是嗎?”蘇瑜從容不迫的看着衆人鄭重說道。

    沈知瑾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分析的頭頭是道,嘴角微微上揚。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就是厲害。

    想着想着,那股洋洋得意的驕傲勁兒就展露出來了。

    坐在上面的顧湘儀當然看不下去了。

    立即站起來憑着自己是B市人民醫院主治醫生的身份就開始反駁蘇瑜。

    “蘇瑜,你這也只是用觸覺感受而已,沒有事實依據又怎麼能說不是一個地方的呢?”顧湘儀疑惑的看着蘇瑜說道。

    “我作爲一名醫生也不止要通過觸覺來判斷一個東西,還要依據視覺、聽覺、嗅覺、知覺來對其進行全方位的檢測,來能獲得最終的結果。”顧湘儀在說到關於字節集的專業方面的知識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驕傲。

    時不時還瞟了一眼沈知瑾,看看他的反應。

    見沈知瑾在笑,還自以爲是自己說對了。

    顧湘儀看向沈知瑾的時候一臉的嬌羞。

    “顧醫生說的沒錯。老羅、老李說說你們的結果吧!”沈知瑾聽完顧湘儀說完就和老羅、老李打了個招呼。

    顧湘儀的心裏還覺得蘇瑜是個鄉巴佬。

    對於蘇瑜會醫這方面,覺得是沈知瑾爲了讓她來而找的藉口。

    對土質瞭解又如何,那更說明只有常年農耕的人才知道這些土壤的不同。

    現在顧湘儀就把目光放在老羅老李的身上,想着他們應該也找不出什麼。

    也就沒什麼看頭的歪頭。

    老羅和老李接收到沈知瑾的信號,就立刻開始講解起來。

    “這兩種土質的不同,我們確實也如顧醫生說的那樣進行全方面的檢查,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這兩種土質確實所含有的東西是不同的。......”老羅也就着這兩堆土就開始分析。

    “......所以,我們也在這個小鎮的其他地方發現了這種土質。”老李總結說道。

    每個人都聽得極度認真。

    而這些話裏有很多都是蘇瑜告訴老羅和老李的。

    當時兩個人都很驚訝蘇瑜居然懂這麼多。

    笑話!蘇瑜在上輩子可是對這方面有興趣發展,拿了博士學位的。

    那可比在座的各位都很值錢的。

    “我說的將計就計就和這個土質有關。線索有了,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也要準備開始了。”

    沈知瑾望着會議室裏的人們就慢條斯理的說道。

    每當滴水成冰的時候,冬便化做一場紛紛揚揚的雪,去輕輕摟住莊稼,讓它們享受隆冬時節的愛撫和溫暖。

    它毫不留情地凍死危害莊稼的害蟲,使農作物安心的成長。

    會議完了以後,沈知瑾帶着蘇瑜就去了警察局的地牢。

    裏面還是很潮溼又陰暗。

    高奕蹲坐在牢房裏一動不動。

    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沈知瑾對着牢房裏的高奕淡淡的說道。

    高奕不說話。

    “好消息就是你的家人我們都找到了,而且已經保護起來了。”沈知瑾又放大了一點音量就朝着牢房裏面說道。

    聽到這個好消息,高奕馬上就把埋進膝蓋裏的頭顱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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