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悍妻難追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半信半疑
    何靜雪半信半疑的看着蘇知鳶,她雖然不相信蘇知鳶的話,可是她還是想要賭一賭。

    “說吧,你要什麼條件。”何靜雪看着蘇知鳶說道,她知道蘇知鳶不可能就這麼白白的幫她,她擡眼看着蘇知鳶問道。。

    蘇知鳶笑了笑,她對着何靜雪說道:“帶我離開神藥谷,我就幫你怎麼樣?”

    她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何靜雪,她相信何靜雪一定會同意這個想法,她同樣的也是賭一把,關於何靜雪的事情也是她聽說的,所以她現在不確定這個事情對何靜雪到底有多重要。

    “蘇知鳶,你有什麼膽子來給我討價還價,你想清楚,現在你在我的手裏,你跟我討價還價,你什麼身份?”何靜雪對蘇知鳶的這個話顯然有些不開心。

    “谷主,現在我在你的手裏,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只不過你想清楚,除了我,沒有人能讓何寒回到迷央國,讓孩子回到自己父親的身邊,這筆交易你自己算。”

    蘇知鳶看着何靜雪一字一句的說道,她現在肯定何靜雪會爲了何寒而答應這個條件,既然何靜雪已經把話說道這個地步了,蘇知鳶突然之間心裏有些後悔自己剛纔的條件有些輕了。

    何靜雪不說話,靜靜的思考蘇知鳶的話,她心裏面已經鬆動了,從何寒出生的那天起,她雖然給她無窮無盡的寵愛,可是她心裏還是渴望父愛的,何靜雪知道。

    她想要讓何寒和別的小朋友一樣,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長大,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她突然有些後悔執意生下何寒,她當時一心覺得既然那個負心漢離開了她,那麼她一個人要活的更好,她相信沒有那個負心漢她依然過的很開心。

    現實並不會像何靜雪想的那樣,她看着何寒長的越來越像那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就像針紮了疼,好在何寒聽話,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提過父親。

    可是她知道,何寒心裏還是渴望父愛的。

    何靜雪正準備開口答應這個事情,蘇知鳶搶先一步搶在何靜雪的前面,她朝着何靜雪說道。

    “我反悔了,我現在不旦要讓你送我出這個神藥谷,我還要讓你給我一粒可以治百病的藥。”

    蘇知鳶的話一說出來,何靜雪的臉就變了顏色,她看着蘇知鳶坐地起價的臉,她覺得她整個人都受到了侮辱,她堂堂一個神藥谷的谷主,何時受過別人的威脅。

    “你這個人還真的是得寸進尺,我從來沒有見過如你一般的人,我告訴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能威脅到我何靜雪的。”何靜雪看着蘇知鳶生氣的說道。

    蘇知鳶看着何靜雪的臉色,她突然之間覺得她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她有些懷疑他們這個交易能不能成功。

    何靜雪說完甩了甩袖子就離開了,她把蘇知鳶重新關了起來,不過這次,她並沒有和上次一樣將蘇知鳶吊起來,而且是好喫好喝的供起來。

    蘇知鳶這才把心全部放了下來,她知道,只要何靜雪沒有把她殺了或者和上次一樣供起來,那就說明對何靜雪來說,內心還是有些鬆動的。

    她的心裏不免有些激動,畢竟她冒了這麼大的險,能讓她不死而且還有收穫真的是太棒了。

    既然第一步已經完成了,蘇知鳶坐在板凳上面,看着從門縫裏面透出來的光,她在思考怎麼樣才能讓何靜雪相信她有這個能力。

    蘇知鳶清楚她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下去,她知道何靜雪把她關到這裏來是證明對這件事情有些鬆動,可是鬆動並不代表會同意,畢竟她現在所有都是靠嘴來說。

    她害怕萬一何靜雪回去之後一個人想不明白又改變主意的話那就不划算了。

    “我應該怎麼辦呢?蘇知鳶呀蘇知鳶,你要努力的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蘇知鳶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

    外面突然嘈雜起來,打斷了蘇知鳶的思路,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比較從她來這裏的第一天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很和諧。

    每個人都很和善,因爲大家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同病相憐,大概也都惺惺相惜吧。

    蘇知鳶慢慢的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對朝着外面看守的人問道:“姑娘,我想問一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嘈雜?”

    看守的人聽見蘇知鳶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過就是一月一度迷央國軍隊大舉進攻神藥谷的日子,有什麼稀奇的。”

    蘇知鳶聽見他們的話大概已經猜到了她們對於這個事情見怪不怪,蘇知鳶沒有說話,繼續坐下來接着自己的想象。

    “你別擔心,你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傷害不到你。”這些人估計是以爲蘇知鳶擔心自己受到傷害,笑嘻嘻的看着蘇知鳶說道。

    蘇知鳶應了一聲便沒在說話,她有些好奇何靜雪和孟賢君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她對於何靜雪瞭解的不是特別多,很多隻是道聽途說。

    “他們每個月都會過來攻打嗎?”蘇知鳶聽見外面嘈雜的聲音有些煩躁,她也靜不下心來思考,只好和外面的看守的聊天。

    “對啊,這些事情每半個月就會出現一次,不用擔心,不出一個時辰她們就會自動銷戰,不知道爲什麼也不嫌煩。”這些人一邊說一邊抱怨。

    蘇知鳶靜靜的在旁邊聽着,她反正沒事幹,好喫好喝的伺候着她,她覺得在這裏還挺舒服的,她朝着外面的人問道。

    “你們知道你們谷主和迷央國的孟賢君是什麼關係嗎?”蘇知鳶反正沒有任何事情,她反而一邊喫東西一邊八卦起來。

    聽見蘇知鳶的話,門口看守的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她們有些警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個事情可是我們神藥谷的禁忌,你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就可以說了。”

    雖然說何靜雪想讓何寒到迷央國去,但是她不允許任何人提迷央國,這個話是神藥谷的禁忌,所有的人都不敢提起這個事情。

    “這有什麼事情,反正你們谷主又沒在,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呢,咱們就是聊個天不好嗎?”

    蘇知鳶實在是太無聊了,她不停的忽悠那兩個姑娘,她也有點預感,那兩個姑娘肯定比她知道的多,那兩個姑娘聽見蘇知鳶的話整個人有點動搖。

    “那你不能給旁人說,我告訴你,這個就算你說是我們兩說的,你也會沒命的。”其中有一個姑娘隔着門縫對着蘇知鳶說道。

    “你放心吧,我一直被困在這裏,我能說給誰聽,咱們就是在這裏說說大家都解解悶,來來來,這裏還有一點酒,你喝點,咱們聊聊。”

    蘇知鳶敲了敲門,朝着外面的人說道,那兩個人搖了搖頭,上次蘇知鳶逃跑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她們雖然和蘇知鳶說笑,但是她們一點也不敢放鬆。

    “算了吧,聊天歸聊天,我們不喫任何東西,你就別想把我們引誘開,自己逃跑出去。”蘇知鳶狡詐的樣子現在在他們心裏根深蒂固了。

    “行吧,不喫就不喫,我們聊聊嘛。”蘇知鳶一邊說一邊喝了一點小酒,旁邊還放着燒雞,雖然說這裏周圍都是迷霧,不過這裏的喫的真的是好喫。

    自從蘇知鳶喫過一次她就有點忘不掉了,這裏的菜裏面瀰漫着一股藥味,這些菜都是好喫又補身體,他越喫越開心。

    蘇知鳶就屬於那種看見好喫的就邁不開腿的那種,一邊聽故事一邊喫燒雞,好不自在。

    “唉,你們谷主真可憐,不過你們谷主不是有那種可以讓人忘記痛苦的藥嗎?爲什麼她給自己不喫?”蘇知鳶一邊喫一邊問。

    門外的兩個人聽見蘇知鳶喫的開心的聲音心裏饞的牙癢癢,可是他們不敢放鬆警惕,萬一蘇知鳶跑了他們根本付不起這個責任。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谷主爲了何寒少主吧,要怪就只能怪那個負心漢,不是那個負心漢我們的何寒少主不至於沒有父親,現在他還來追殺。”

    門外的姑娘氣的牙癢癢,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是被負心漢傷過心的,但是她們都是喝了祕製的藥水,她們都以爲自己是沒有被負心漢傷過的。

    “哎呀,一個人一個命,被傷了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一個男人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再一個樹上吊死。”蘇知鳶跟一個年長的老人一樣對着門外教導着。

    “說的這麼輕鬆,你還不是被負心漢傷過心卻不願意回頭而已。”門外的姑娘不屑的說道。

    “誰告訴你們我是被負心漢傷過的,你們這些都是屁話,我纔沒有。”蘇知鳶生氣的朝着門外大喊着,她生氣極了。

    說起這個事情他就特別的生氣,她現在恨死月吟羨了,要不然他蘇知鳶也不會遇到他們,現在她是走都走不了,差一點死在這裏。

    蘇知鳶在心裏咒罵着月吟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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