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悍妻難追 >第七十八章 公主之死
    蘇知鳶想到他們送給玄月皇帝的赤炎草,之前比武想要結果,但是被打斷了之後就在也沒有機會再弄到這個,所以蘇知鳶想要不要找鳳無月再問問。

    現在看到鳳無心,蘇知鳶就想試試,她又問鳳無心:“那個……我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不知道你們送給玄月皇帝的赤炎草還有沒有,我需要一顆那東西做藥引,如果你們還有的話,能不能賣給我一顆,什麼代價都可以。”

    鳳無心有點爲難的看着蘇知鳶,半晌她搖搖頭:“抱歉,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了,因爲這個赤炎草也是我們之前的樓主從樓蘭帶出來的,樓裏都只有這一顆,現在已經送給玄月皇帝了。”

    “啊!”蘇知鳶不免失望,自己居然又遲了一步,那看來真的只能打玄月皇帝手中的那顆草了。

    “怎麼了?你很需要嗎?”鳳無心見她這麼失望,追問道。

    “不怎麼,需要是很需要,但是不急,我自己慢慢想辦法吧!”人家已經說了手中沒有了,她再說什麼就明顯是爲難別人了,蘇知鳶便改了口。

    “好吧,如果我還能去樓蘭弄到一顆的話,一定再幫你找一珠。”鳳無心似乎還在爲不能幫她而遺憾。

    “沒事,我自己想辦法吧,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好,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的話,一定要和我們說。”也說不上來爲什麼,鳳無心對蘇知鳶就莫名的很好。

    “好,多謝你們了。”

    回到驛館,蘇知鳶將這件事和司空沐白說了,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司空沐白擺手:“這個暫時還是沒有辦法,不過我們可以試試。”

    “怎麼試試?”蘇知鳶傻傻的問道。

    “傻子!”

    蘇知鳶跟着司空木白進宮,司空沐白進了皇帝書房陪玄月皇帝說話去了,只有蘇知鳶一個人在外面百無聊賴。

    她正再想着,司空沐白會不會和皇帝提赤炎草的事情,這個傻子不會只顧着和皇帝聊天就把這茬給忘記了吧?

    正想着,突然又聞到一股香味,她還想着是不是鳳無心又來了呢,東張西望正找呢,突然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睜眼看到的是煙紫色的牀幔,還有紫色的緞被,以及一條如玉的胳膊!

    什麼情況?

    蘇知鳶傻了,自己這是睡在了哪個大家閨秀的象牙牀上了嗎?

    她下意識的爬起來,然後她看到了那條胳膊的全身……一絲不掛的全身。

    那姑娘還仰面躺着,嘴角和下身都是鮮血,身上也是斑斑紫紫的一片片痕跡,而且姑娘眼睛都沒有閉上,不用在看,蘇知鳶知道,這姑娘人已經沒氣了。

    而且看這個樣子,死法……

    心中嘆氣,她拿起輩子給那姑娘蓋上,就想出去喊人。

    似乎用不着她喊,外面已經進來人了。

    一個宮女看到蘇知鳶之後,大喊:“你是誰?你怎麼會在公主的房間?來人啊!來人啊,救命啊!”

    蘇知鳶百口莫辯,再一次被當成了兇手。

    “你爲何要殺害我的女兒?”玄月皇帝看到女兒的死狀之後,怒不可遏,指着蘇知鳶,立即就要將她處死。

    蘇知鳶原本心中還在想關於整件事的細節,沒想到皇帝就要將自己處死了,她正準備喊冤,已經被司空沐白擋在身後。

    玄月皇帝看向司空沐白,雙目赤紅:“司空沐白,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如此狠心殺害我的女兒,你還要袒護他嗎?”

    “醫官剛剛說過了,公主是受了凌辱而死的,蘇知鳶她做不到。”司空沐白將他從背後拉出來的,解開她的頭髮,讓皇帝看這個女態畢露的蘇知鳶。

    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知鳶:“這是怎麼回事?”

    司空沐白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爲了方便出行才女扮男裝的,您要是還不相信,可以請醫官把脈,一試便知。”

    玄月皇帝示意太醫過來看看,太醫戰戰兢兢的爲蘇知鳶把脈過後,小心翼翼回道:“啓稟陛下,這個蘇小姐確實是女子。”

    是女子,那就不是殺死公主的兇手了,那兇手又是什麼人呢?

    玄月皇帝雖然還是很生氣,但是沒有理由再懷疑蘇知鳶,只能下令讓所有人繼續嚴查。

    三天時間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蘇知鳶想到那個公主的死狀,心中也是充滿同情,便對悲痛欲絕的皇帝說道:“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想也許我能幫您查到殺死公主的兇手。”

    “你可以?”皇帝明顯不信。

    “請陛下讓我一試,這種事情,拖的時間越長,線索就會越少,也就越發的難以查清楚真相了。”蘇知鳶說道。

    爲了查清楚真相,皇帝也沒有別的辦法,就允准了。

    蘇知鳶便搬進了公主之前的房間住下,日夜在皇宮中尋找線索。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公主的牀角下有一顆小小的珠子,這種珠子,並不少見,但是重點是這個珠子上刻了一個字:韓。

    蘇知鳶將公主生前的宮女叫來,問她:“這個珠子是公主的東西嗎?”

    “並不是。”宮女戰戰兢兢的回答。

    “不是公主的東西,那你們的伺候的人有誰姓韓和着叫什麼韓的嗎?”蘇知鳶繼續問道。

    “沒有,我們進宮了就是主子的人,沒有人還會用本來的姓氏,也不能用本來的姓氏。”

    既不是公主的,又不是伺候的人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屬於兇手的。

    而這個兇手可以在這裏凌辱公主致死,那應該就是很熟悉公主的作息,而且熟悉這裏的環境,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就只能有一種可能,是個侍衛。

    縮小了目標範圍,在找人的話就簡單多了,蘇知鳶去調查了當天所有的當值侍衛,只有一個人姓韓,侍衛長韓紀。

    蘇知鳶默默的裝作依舊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在後宮轉悠,卻一直小心的跟着韓紀,想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在他跟着韓紀第二天的時候,她居然在花園裏看到韓紀和玄月皇帝的貴妃私相授受。

    天吶!這可是要殺頭的!

    蘇知鳶覺得這件事弄不好就和公主的死有關,她繼續觀察韓紀,記下他和貴妃私會的地點。

    晚上,蘇知鳶穿好夜行衣,暗暗跟上去和貴妃私會的韓紀。

    倆人在一處空無一人的宮裏私會,蘇知鳶就悄悄的躲在衣櫃裏,透過縫隙,看了好一齣活春宮。

    就在蘇知鳶感慨這倆人膽子可真大的時候,倆人完事開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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