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賭場內的衆人眼睛都炯炯放着光芒,他們不在乎寧青安是不是什麼大人物,只要知道,跟着他押注,就不會輸!
上百名賭徒,此時都圍在這張賭桌前。
裏三層外三層。
只等着寧青安再次下注。
而賭坊根本無法拒絕旁人下注,丁典將牙齒都咬碎了,才盯着寧青安的雙手,默默再次搖動骰盅。
嘩啦。
寧青安再次抓起一捧銀子,扔到單數上。
“等我也也押一注!”
“我也來!”
“”
賭場內頓時高潮了,那些賭徒們都瘋狂的涌向這張賭桌,將全身家當都壓在那張賭桌上。
這一次,賭桌上瞬間堆滿了宛若小山般的銀兩銅錢。
這樣一來,雖然賠率小一點,但畢竟穩的可怕!
穩賺不賠!
此時,賭場內已經無人再去玩其他的項目,上百號賭徒,幾乎都將全身家當壓在這個單雙上。
他們已經看出來了,寧青安是要從賭坊身上賺一大筆錢,他們也可以跟着薅點羊毛!
看到這一幕,丁典臉色的表情黑的宛若鍋底一般。
但無奈,他無法拒絕這些賭徒們跟着下注。
“開!”
“開!”
“開!”
賭徒們瘋狂的叫嚷着,雙目通紅,表情興奮難以自制。
寧青安面無表情。
丁典嚥了一口口水,認命一般揭開骰盅。
“贏了!”
“拿錢拿錢!”
賭徒們大笑。
丁典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不對!不對!”
“二三三,八點,雙!”
丁典目瞪口呆了足足五息,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了一聲。
賭場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一衆賭徒都傻眼了,他們瞪着猩紅的眼睛看向桌面。
之間骰盅內,三顆骰子的數字顯示的清清楚楚。
二三三!
靜。
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咕咚一聲暈倒在地,還有人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輸了!怎麼會輸了呢?”
“我不信!”
“我的全部身家啊!”
“我把房產都押上了!”
原本喜氣沖天的賭徒們,此時都宛若死了孩子一樣哭天喊地,宛若從天堂墜入地獄!
寧青安嘴角微微翹起。
景天默默嚥了一口口水,眉心狂跳,他似乎看出了寧青安的意圖,扯了扯寧青安的衣袖道“大大大大俠,你是不是故意坑人啊?”
寧青安笑了起來。
“不然,怎麼夠把銀子裝滿十車?”寧青安轉過頭,輕聲說道。
賭坊或許財力很雄厚,但誰會嫌錢多呢?
這些賭徒們想靠寧青安掙點錢,就偏偏讓他們全部輸進去。
薅羊毛、割韭菜,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寧青安笑了笑,揮手將桌上那小山般的銀子全部甩到丁典面前,說道“繼續搖!”
但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幕,他們又不敢在賭坊動手。
上百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盯着寧青安和景天。
感受到這詭異的氣氛,景天一時間有些冒冷汗。
他心裏直犯嘀咕。
如果寧青安等下一走了之,那麼豈不是剩下自己被這些人針對?
“不行,要想個辦法好好解決一下不然,恐怕有生命危險”景天默默舔着嘴脣,渾身顫抖。
嘩啦!
丁典看着自己面前的銀兩,默默的嚥了一口口水。
一次性贏到這麼多錢,但他的心情卻並不怎麼美好快樂。
原因很簡單,這些錢是寧青安想讓他贏的,換句話說,這些錢他只是暫時保管一下,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部從賭場裏轉移到寧青安的手中!
寧青安是想要這些賭徒們的錢,讓賭場暫時贏一把而已!
“這小子,太狠了”丁典看着寧青安,目光中露出濃郁的忌憚。
這一舉動,幾乎得罪了所有的賭徒,將他們當做羔羊一般,殺了個乾乾淨淨。
丁典絕對不相信是寧青安的賭術出現了失誤。
原因很簡單。
之前多次押注,寧青安都是全押。
而這一次,他卻只壓了一半。
剩下一半銀子,顯然是用來翻本的。
“現在還有人押注嗎?”丁典掃了一眼衆人,見迴應自己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聲之後,他無奈的轉頭看向寧青安道“看來無人再跟了,尊駕,下注吧!”
嘩啦!
寧青安再次把銀子全部丟入單點。
十息後。
一三三,七點單。
在十息後。
三三三,九點單。
長期住在渝州城吉慶街的人發現了奇怪的一幕。
城內最大的賭坊門前,此時停着十輛巨大的馬車,並且不時有賭坊的力士搬出木箱放上去。
衆人都在議論紛紛,猜測那木箱子裝的是什麼東西。
或許是有意,或許是無意。
在一次搬運之中,一名力士的腳被絆了一下,緊接着木箱摔了下來,露出裏面白燦燦的銀子!
天啊!
那些木箱中裝的居然都是銀子!
吉慶街的人震驚了。
目光幾乎要燃出火來!
十輛馬車裝的銀子,得有多少錢?
賭坊雖然同樣財力雄厚,但以往運銀子時也通常極爲隱蔽,或是在天黑之時運出,或是僞裝成其他方式。
像今天這樣大張旗鼓的裝銀子,還是頭一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賭坊內。
丁典此時汗如雨下。
在他身後站着的是賭坊的大管事,此時的臉色也是宛若鍋底一般黑。
一天輸了出去十萬兩銀子,這若是傳到幕後大老闆耳朵裏,他這個管事也就別再做了。
廣個告,我最近在用的追書a,\!
可問題在於,他既無法抓住寧青安出千,又無法阻止對方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