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徐方來到後院,拿出了最近煉製的丹藥。
自打實力進入化龍境後,徐方對實力的需求沒那麼迫切,所以沒着急升級,一直埋頭煉丹。如今自己手裏的丹藥,應該夠自己把實力提升到化龍境中期。
明天要去墨雲宗,很可能是龍潭虎穴,多一分實力,也多一分自保的能力。
想到這裏,徐方將丹藥一瓶瓶朝嘴裏塞去。
丹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半小時後,徐方的丹田陡然一震,真氣開始自動運轉,熟悉的感覺傳來,徐方心裏一喜,終於要進階了!
真氣在體內運轉了一百周天,終於停了下來。
徐方感覺自己的丹田,較之剛纔又雄渾了許多。
人物面板,也出現了新的實力數據:
人物:徐方
實力:化龍境中期310000
看到下次升級,竟然需要一萬點經驗,徐方忍不住一陣肉疼。
自己從化龍境初期到中期,就幾乎耗盡了南荒各家族的丹材,再想晉升實力,靠南荒的力量恐怕難以實現。
好在對實力的需求不迫切,徐方並不擔心。
而是又從納靈戒裏,取出了數百枚暗器。
這些暗器由青城最好的鐵匠打造的,徐方在材料上也花了重金,甚至還提供了不少珍貴材料,殺傷力驚人。只要運用的好,完全能破開化龍境高手的防禦。
拿出暗器後,徐方配置了一批毒液,然後把暗器放在裏面浸泡。
做好了這些準備,徐方長舒了口氣,明天去墨雲宗,安全係數將大大提高。
翌日,一早。
在蕭家用過早膳,徐方和墨元秋一起坐上馬車,朝墨雲宗趕去。
內江湖的馬匹,大多數是被馴化的妖獸,耐力和速度都驚人,一路疾馳下,在下午的時候,一行人就到了墨雲宗。
墨雲宗建在山上,山名爲墨山,高五百米左右,各種建築盤踞在山上,遠遠看去,規模宏大。
甚至在山上,除了石梯外,還鑿出了“盤山路”,路面由石板鋪設,石板上刻着一道道紋理,既防滑又美觀。
如果放在世俗界,這裏至少能評爲4a級景區。
通過山門,坐着馬車一路向上,沒多會,馬車就在一處大殿停下。
“徐大師,您先去殿內休息,我去通知宗主他們過來。”墨元秋客氣道。
“有勞了。”徐方點點頭。
墨元秋的隨從,引着徐方來到大殿,招呼徐方落座後,給徐方沏上了茶水。徐方點點頭,和隨從聊了起來:“你們宗主目前是什麼境界的高手?”
這在宗門內並不算祕密,加上徐方在來的路上,和墨長老相談甚歡,隨從對徐方並沒有隱瞞:“徐大師,宗主是金身境巔峯的實力。”
徐方做出驚駭的神色:“這麼高?”
隨從有些得意:“這是自然,實力不高,可鎮不住南荒九城。”
“這麼說來,宗主是墨雲宗實力最強的高手了?”徐方又問。
“對。”隨從點頭。
徐方心中稍定,金身境和化龍境相差了一個大品階,根本不可相提並論,墨雲宗宗主不足爲懼。
不過徐方並未掉以輕心,一個宗門,很可能會有不爲人知的底牌。
爲首一人一襲黑袍,看起來丰神俊朗,長髮散落肩膀,出塵飄逸,如果放在世俗界,絕對是國民男神的存在。
此人的信息,出現在了徐方腦海。
人物:墨乾,墨雲宗宗主
祕密1:化龍境初期武者
祕密2:被二長老下毒,再過三年開始毒發
看到墨乾的信息,徐方的眼皮不禁直跳。墨雲宗內部竟然這麼亂?堂堂宗主竟然被自己人坑害!
果然是善有善報、因果輪迴。
從墨燦身上,可以看出墨雲宗的根是爛的,墨乾一脈不仁不義,被人陷害也是活該。
這老小子竟然是化龍境初期的武者,連墨雲宗的人都被他瞞住了。還好自己提前升級,不至於今天翻船。
徐方掃視一圈,卻沒發現墨燦,心中不由好奇。
自己是三品煉丹師,既然自己說與墨燦有淵源,墨乾不是應該叫上墨燦一起嗎?
墨乾看到徐方後,眼睛不禁一亮,熱情上前招呼:“讓徐大師久等了,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果然英雄出少年!在下墨乾,墨雲宗宗主!”
“墨宗主您捧了。”徐方拱了拱手。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宗門大長老,這位是二長老,這位是五長老、七長老、十長老和十三長老。我墨雲宗一共十五位長老,不過有人在忙,有人外出辦事,都不太方便過來,您在墨雲宗多住幾日,等其他人回來我再給你引薦。”墨乾和徐方介紹道。
徐方看了眼二長老,二長老的信息,出現在了徐方腦海:
人物:謝子晉,墨雲宗二長老
祕密1:金身境中期武者
祕密2:有很強的權力心,希望以後墨雲宗由他一脈掌控,六年前開始謀劃篡位。一邊給墨乾和大長老下毒,一邊聯合外姓長老,作爲自己叛變的依仗
看到謝子晉,徐方心裏有一個計劃逐漸成形。
收了心思,徐方笑道:“墨宗主不用如此興師動衆,在下不過一名普通的煉丹師罷了。”
墨乾擺擺手,急忙糾正道:“徐大師謙虛了,三品煉丹師還普通,那天下還有誰不普通?本來我應該親自去蕭家拜訪徐大師的,怠慢之處,請徐大師恕罪。”
“無妨。”徐方不以爲意。
墨乾等人落座後,大長老好奇問道:“徐大師,不知您來自何方?”
徐方微微一笑,道:“離南荒很遠,不值一提,不提也罷。”
徐方這虛無縹緲的回答,讓衆人神情一肅。南荒在內江湖,不過是邊陲的彈丸之地,距離南荒很遠,那徐方來自的地方,必然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那咱們也別問了。”墨乾沒有深究。
徐方好奇問道:“對了,我與墨宗主的七子墨燦見過幾面,很是投緣,怎麼沒見到他人?”
墨乾急忙解釋:“犬子正在更衣,馬上就過來,徐大師和犬子怎麼認識的?”
徐方嘿嘿笑道:“既然墨公子沒說,那就是不方便說,等我走後你們問他便是。”
衆人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不方便說?
大家對墨燦可都是知根知底的,這傢伙平時心術不正,兩人莫非是在青i樓裏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