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問人家，她敢承認嗎？”馮雯指出了裏面的紕漏。
“我看柳嬋那浪i蹄精着呢，你一開口，她肯定知道我們在查崗了。”呂問菡也不信能問出來什麼。
“賊喊捉賊！”喬玉補刀了一句。
徐方無奈道：“我保證，絕對不暗示她，讓你們聽聽真相，行不行？”
“愛打不打！”喬玉哼道。
徐方知道這時候不打電話是不行了，說道：“你們都先別哭，我開免提，你們一起聽聽。”
五女果然都不哭了，不過耳朵都豎了起來。
徐方拿出手機，給柳嬋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柳嬋歡快的聲音傳來：“喂，徐方，你找我？”
徐方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大美女，忙什麼呢？”
“沒事啊，在村裏隨便溜達溜達。”
“你和孟恬都說了啥啊？爲啥她一直私下罵我渣男，還說咱倆那啥了。”徐方苦笑問。
柳嬋聞言羞澀的“哎呀”一聲，埋怨嗔道：“孟總怎麼這麼不靠譜，什麼話都跟你說呢！”
徐方無奈問：“你和她說啥了啊？我問她她也不明說，自己溜達着就回家了，我現在好奇死了。”
“你方便說話嗎現在？”柳嬋小心問了句。
“方便，就我一個人。”
柳嬋這才和徐方解釋，說道：“其實也沒啥，估計孟總喫醋了吧，不過她有啥資格說我，明明知道你和喬玉那啥了，竟然還和你做那種事。”
“你還知道我和孟恬做啥了？”徐方眼睛陡然瞪大，震驚問。
柳嬋得意道：“那是，孟總什麼都和我說了。沒想到表面正經的徐老闆，背地裏竟然這麼花心呢。”
接着柳嬋的語氣就埋怨起來：“你說你都和孟恬那啥了，怎麼就不能跟我那啥？”
徐方腦門佈滿黑線，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柳嬋詳細回答：“就是孟總被雞叨破皮，我帶她去給傷口擦酒精，她突然問我，你住秀水村的時候有沒有佔過我便宜。我本來說你是君子，不會做這種事，她突然說你是渣男，假正經。
還和我說有一次你和她出差，偷偷給前臺塞了二百塊錢，酒店前臺就說還剩一間大牀房。因爲時間太晚，而且附近沒靠譜的酒店，孟恬只能同意。趁着住店的時候，你對她動手動腳，好在她來了例假，這才躲過一劫。第二天你讓她不要告訴喬玉，爲了封口給她買了名牌包包。”
徐方聽的目瞪口呆：“然後呢？”
“我問她後來有沒有和你發生過什麼，她就承認了。然後她反過來問我，你在秀水村到底有沒有和我發生點啥。
我當時就明白，這‘綠茶裱’是在挑釁我，順便炫耀她和你發生過啥呢。要是我說沒有，豈不說明我長得醜你看不上我？我這暴脾氣哪能慣着她？就和她說有過！
沒想到她真信以爲真了，沒給你造成麻煩吧？要不要我跟她再解釋解釋？”柳嬋擔憂問。
徐方已經哭笑不得了，無奈道：“這倒不用，她就跟我開玩笑時說了一句，你下次可別亂說了啊。”
柳嬋也笑嘻嘻起來：“沒想到徐老闆和孟總還有這麼一段緣分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徐方臉一黑，說道：“少聽她扯，我先掛了。”
柳嬋大笑一聲，也沒深究，放過了徐方。
掛了電話後，徐方沒好氣瞪了眼孟恬：“回家再收拾你。”
“我說恬恬，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去和抱窩的母雞搶雞蛋就算了，還給老公潑髒水？你這周別想被老公碰！”喬玉立刻給孟恬做出了懲罰。
呂問菡義憤填膺道：“你這智商竟然還去套路別人！”
馮雯則笑了笑：“剛剛聽柳支i書說恬恬是綠茶裱，嘻嘻，形容到位！”
秦靜柏也苦笑起來：“恬恬以後別再鬧了，萬一柳嬋把你和徐方的事說出去，對老公影響多大啊。”
孟恬只能“嗚嗚”的裝哭賣慘：“我太可憐了，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們！老公本來就不夠分了，再有別的小賤人進來，我們還活不活？你們不理解我的苦心，還在這埋怨我。我去撿雞蛋一個都沒撿到，還被母雞欺負。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
不過這次沒人可憐孟恬，幾女朝孟恬撲去，不斷給孟恬撓癢癢：“沒錯，欺負的就是你！”
徐方看着打打鬧鬧的幾人，臉上洋溢着幸福又無奈的笑容。
回到雲海後，今天本來輪到孟恬和徐方親暱，但在幾女的一再要求下，孟恬被踢出了這周的輪值。不管孟恬怎麼撒潑打滾，都被喬玉幾人無情的忽視了。
孟恬看大家不爲所動，只能暗暗發誓，下週輪到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補回來！
翌日。
上午九點。
徐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到號碼是祕書杜竹欣打來的，徐方按了接聽，溫和問道：“喂，竹欣，你找我？”
杜竹欣悅耳的聲音傳來，清晰和徐方彙報着工作：“老闆，剛剛‘應度國’的官方聯繫我，想邀請你去‘應度’洽談‘風膜機’的合作，詢問我們有沒有時間。”
徐方笑道：“他們怎麼不過來談？”
“他們是官方出面，可能擔心會有額外的麻煩吧。”杜竹欣推測到。
徐方對此沒什麼意見，無非是辛苦一些跑一趟合作，溫和道：“可以，叫上何總、周媛這些決策高層，十點開一次會。”
“好。”杜竹欣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後，徐方叫上呂問菡，簡單收拾下便開車朝方玉集團趕去。
到了公司，時間剛九點五十。徐方和呂問菡坐電梯來到辦公樓，走進了約好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此刻坐着何遠志等人。
看到徐方和呂問菡進來，幾人急忙起身打招呼：“徐老闆好，呂總好！”
徐方壓壓手，溫和道：“都坐吧，會議的時間不是很長，儘量不耽誤大家的工作。會議內容，竹欣都和大家說了嗎？”
“說了。”何遠志點頭。
徐方緩聲道：“應度國要買咱們的風膜機，據我所知，這是一個嚴重缺水的地方，對水的需求非常迫切。風膜機安裝在應度，可以幫他們解決很大的麻煩，甚至帶動整個國家的發展。
所以風膜機對他們而言非常重要，這也是我們談判很重的籌碼，我相信風膜機能要到的回報，可以比玫國多很多！
大家幫我想一想，除了要保證無痕膏公司在應度順利開展、享受本土公司的公平待遇外，我們還可以從‘應度’要到什麼？
風膜機的利潤是次要的，畢竟這是一錘子買賣，咱們儘量要到一些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