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慢點。”林筱樂寵溺的提醒着。
“媽咪,你和爹地之間沒事吧?”戰永承不是在喫飯的時候不說話,而是每一次開口都是撿重點的說。
“爲什麼這麼問呀?”林筱樂見可兒想要喫包子一直拿不到,貼心的把盤子爲她拿過來一點。
“其實在海邊的事情,不是爹地要和那幾個阿姨聊天的。是哥哥們故意那樣做的,媽咪你別真生爹地的氣了。”林可兒不想他們之間有誤會,奶聲奶氣的解釋。
“都是俊兒的主意。說是想要媽咪喫醋,以便促進你和爹地的感情。”戰永承說道。
林筱樂把這件事都快忘記了,想想在海灘上戰瑾煵被那幾個女人圍繞在一起,他們有說有笑的,幾個女人的眼珠子都快戳戰瑾煵的身上了,心裏實在是反感得很。
“因爲俊兒不在這裏,你們幾個小傢伙就讓他背鍋是不是?”她故意說道。
“纔不是呢,我們可團結了。一切都是爲了爹地和媽咪着想纔不得不出此上策。”戰永喜端着粥碗‘咕嚕咕嚕’的喝起來。
“還上策……”小傢伙太會狡辯了,她都找不到言辭反駁。
“二哥怎麼還不來,就不怕我把他那一份也吃了麼?”戰永喜放下手中的粥碗,盯了一眼戰永俊那隻喫過一半的粥,忍了忍還是得剋制一下自己的食量。
“沒喫飽的話,媽咪的給你。”
“算了吧,我長大了還得做帥鍋,爲了自己的形象也不能憨喫憨脹。等到回瑞城之後,我還要做直播呢,別突然長胖了我粉絲都不認識我是誰了。”戰永喜搖了搖腦袋,從椅子上蹭下身去,屁顛屁顛的跑出去。
俊兒跑出去沒有返回來喫飯,連同喜兒跑了出去也沒有回來。哥哥妹妹們喫完早餐後也跑了出去。
方梅琴辛苦爲大家做了早餐,林筱樂把餐桌收拾一下還是可以的。
四合院子的外面。
方梅琴和汪淨祥坐在石階上。
戰瑾煵吩咐給汪淨祥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個院子裏的人的安全,至於其他的都不需要他去做。老闆吩咐的事就是任務,他只是一個助理自然不能和大家一起喫早餐。
“好喫嗎?這裏還有豆漿。”方梅琴看着身邊的男人詢問。
“嗯,好喫,謝謝。”汪淨祥是鐵錚的漢子,喫飯不優雅卻非常的男人。小拳頭那麼大的一個包子,他兩口就可以喫完。方梅琴爲了端了一盤子出來,總共也就六個而已。
“你別急啊,慢慢喫。”方梅琴溫柔的對他說着,繼而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紙巾爲他擦拭着嘴脣邊的豆漿。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喫過早餐了,這是我喫過最好喫的包子和豆漿。”他平日裏總跟在戰瑾煵的身邊,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笑。此時面對方梅琴的時候,臉上卻表露出了有些憨厚的笑意。
方梅琴如此親暱的爲他擦拭着嘴脣,他有些尷尬。伸手把紙巾拿過來,自己胡亂的擦拭了幾下。
“你跟在戰少的身邊,他都不給你喫早餐的嗎?”聽着他的話,她忍不住有些心疼。“看來戰少對你還挺苛刻的。”
“也對,在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會有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如果他身邊的人辦事不利,他又如何能夠掌控得了各種大局面。”她微笑着安慰他。“不過沒關係,以後就算你再忙,我也會監督你喫早餐的。”
“以後你監督我喫……喫早餐……”汪淨祥微微有些發愣。
“我的工作是流動性的,你不能因爲我把照顧戰少那份工作辭掉。但我可以爲了你,從z國去瑞城啊。再說了在瑞城還有我和筱樂一起開的心理診所呢。筱樂現在做了戰家的少奶奶,肯定沒辦法再去那裏工作,我得把那個診所扛起來啊。”
方梅琴的話太過直白,汪淨祥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可是他卻有點不敢相信,甚至有種是不是自己誤會了她意思的感覺。
“你一個女孩子要扛起一個那麼大的診所,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汪淨祥有些手足無措,爲了掩飾臉上的緊張,他用雙手捧着那個裝豆漿的馬克杯,不敢再去看她,目視前方。
“哇……”院子屋頂的陽臺,戰永喜趴在二哥的身邊,望着門外坐着的兩人,小聲的驚歎一聲。“汪助理喝的那個豆漿看起來好好喝的樣子。你瞧他的喉嚨一直在喝着嚥着呢。”
“真颯風景。”戰永琪別了四弟一眼,示意他趕緊把嘴巴閉上,每一次一開口就跟喫有關係。
“小媽咪怎麼和汪助理在一起坐着?”林可兒來得比較晚,沒有看到前奏。
“小聲點。”戰永琪趕緊用手把妹妹的嘴巴給捂住。“噓,別說話。”
“嗯。”林可兒對着二哥點了點頭。
“我們這樣偷窺好像不太好吧?”戰永樂奶聲奶氣的詢問。
“你可以選擇下去。”戰永琪懟了五弟一句,小傢伙立馬就老實了。
旁邊的哥哥弟弟也加入了偷看的行列,誰也沒有再吱聲。
z國夏日清早的微風格外涼爽,方梅琴穿着短袖的體恤,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噤。坐在她身邊的汪淨祥剛好發現了。
“你冷嗎?”他問了一句。
“有一點點。”她沒有掩飾。
“冷的話就趕緊回屋去吧。”
“……”方梅琴的臉色有些微變。本來以爲他會像電影裏演的一樣,會特別紳士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貼心的披在她的身上的。然而他卻不着情調的來了這麼一句。
本來以爲紀宗雲追林筱樂好幾年,他已經夠憨的了,沒想到這汪淨祥是戰瑾煵的人,他也是個鐵憨憨啊!
汪淨祥昨天晚上都在外面守夜,雖然說z國的治安沒有那麼糟糕,可林筱樂剛剛被紀宗清算計,戰瑾煵自然會讓自己的屬下先防範於未然。夜裏下半夜都很涼,直到現在他的身上都還穿着西裝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