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要找到答案,是不是把戰瑾煵的血拿過來,讓這紅蜘蛛吸食一下看看呢?
“啪”的一聲,紅蜘蛛就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般,發射式的整個身子都從瓶口摔了下來,重重的摔在玻璃板上。
不僅如此,它的幾條腿還在痛苦的掙扎。
與此同時。江國!
某個封閉式的實驗室。
“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們都對它做了什麼?”
男人瘋狂的朝着自己的屬下咆哮。
“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一直聽從您的吩咐,在這裏觀察着它的一舉一動。
可是它……它突然就就變成了這樣……”
“混蛋。”男人把屬下推開,雙手支撐在玻璃門板上,盯着裏面狂躁掙扎的紅色蜘蛛。
這蜘蛛是所有蠱毒蜘蛛的母源,它不會死,還與戰瑾煵的身體息息相關。
想要知道戰瑾煵的身體情況,觀察這隻母源的紅色蜘蛛就行了。
“要不要……去告訴常王?”
“你想死是不是?”男人猛然轉身憤怒的用手鉗制着他的脖子。“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你可別連累我們大家。”
“是是是。”
男人將屬下推倒在地上,轉身離開研究室。前去另一個研究間。
透明的水晶棺裏躺着一名男子,然而那男人的容顏,以及年齡什麼都瞧不出來了。只因在他的身上附着數只黑色的蜘蛛。
蜘蛛在他的身上織網,白濛濛的網纏繞着他的身體。除了能夠看到他露在外面的鼻孔。別的什麼都看不見。
“要是他不成,你就去給我死。”
男人張開自己的掌心,一隻紅色的蜘蛛出現。
他靠近那個透明的水晶棺,將手中的紅色蜘蛛直接放進了裏面。
紅色的蜘蛛爬到水晶棺裏的男子腳底,呼吸着他的鮮血。
沒過一會兒,原本附在他身上那些數只黑色蜘蛛,全部都死掉了。
男人拿出一根銀針,然後打開水晶玻璃棺。直接戳在裏面躺着的男人腳底。
鮮血沿着銀針流了出來,男人接過助理手中的杯子,將那些血接到裏面。
好一會兒後,他才命人把棺關合上。
“把他看好了,雖然他的利用價值有限,但還沒有到讓他現在就死的地步。
他若再發生什麼意外,不需要等到常王來處置你們,我便要了你們的命。”
“是。”
躺在水晶棺裏的男人,對於他們的話全部都能夠聽見。
他感覺自己全身都是麻木的,除了呼吸自如,別的什麼都不能做。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進食了,更不知道他們每天都在他的身體裏注射着什麼。
他感覺不到餓,剩下的只是吊着一口氣而已。
‘小舅舅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再這樣下去,不等你們找到我,我就要死在這裏了。’
時鈞昊呆在這看不見,聞不到的地方,一分一秒的備受着煎熬。
全身如同被螞蟻啃噬,萬蟲叮咬般痛苦難忍。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自己瞭解了自己。可惜他現在連同自殺的權力都沒有。
男人拿着裝有時鈞昊鮮血的杯子,獨自一個人到達某個正殿中。
“公主,老奴得罪了。”
男人向水晶棺裏躺着的女人行了一個禮,然後才恭敬的向她靠近。緊接着拿出一把匕首,將女子左手的食指劃傷。
杯子裏屬於時鈞昊的鮮血,他直接倒在女子的傷口上。
他靜靜的等待,心裏幻想着這一次一定能夠成功。
畢竟對於這個試驗,他已經期待很久了。
如果還不能成功的話,常王就真的要把他五馬分屍了。
“公主,即便你醒過不來,那你也應該讓這滿殿中的鬱莉藍開出紅色的花呀。
你可是我們江國之主,難道你希望江國就這麼‘亡’了嗎?
只有鬱莉藍開花了,江國纔會有新的希望。
常王爲了你,這些年一直精心打理着江國。就算你不見,你也應該聽得見我們每日來這裏對你的敘說吧。”
男人不停的對躺在水晶棺裏的女子說話,可是她除了呼吸之外,依舊沒有反應。
二十多年了,一個植物人,不死不滅。如同死了一般卻還霸佔着江國的一切不放。
殿外門口,一箇中年女人經過此處,剛好聽到了那男人對於江國公主的話。
避免被對方發現,她沒敢吱身,一直躲在門口偷聽。
“你……還是如此的頑固。”男人見時鈞昊的血,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周圍的鬱莉藍也是如此,氣得將她的手甩開,憤怒的吼起來。
“我們等了二十多年,我就不相信這一輩子都不會成功。
鬱莉藍紅色的花一定會開,而這江國的兵權,也不會永遠都在你一個女人的手中。
常王會統治這裏的一切的。”
男人說完氣得轉身準備離開。
躲在門口的中年女人,沒敢多停留趕緊離開這裏。
…………
次日清晨,汪淨祥一早就來到童居。
戰瑾煵沒有隱瞞他,自己的眼睛突然恢復了視力,只是沒有曾經那麼清晰。
至於具體是怎麼恢復的,他也不清楚。
可能是因爲他從樓梯上摔下來,把額頭給摔傷了,算是因禍得福吧。
聞言,汪淨祥緊張得急切的詢問:“少爺喫過早餐了嗎?啞姐她……可有爲你準備早餐呢?”
“不用吃了,我得立刻去一趟戰氏集團。”
他落下了那麼多工作,絕對不能再不去處理了。
汪淨祥見戰瑾煵的反應,他一定還沒有見過今天的‘啞姐’,否則他不會如此淡定的。
反正不管怎麼樣,戰瑾煵的視力恢復了,那就是好事。
“好。”他答應一聲,並揹着戰瑾煵特意給林筱樂打了一個電話,示意戰瑾煵的視力恢復了,可能看清楚周圍的東西。
避免會被戰瑾煵發現,她還是不要再隨意出現在戰瑾煵的面前。
戰氏集團。
黃雅凌早就在那裏等着他,只因最近幾天都沒有看到他的人,他連戰家老宅都沒有去,她有些擔心他。
“瑾煵。”黃雅凌一見他的身影,就興奮的跑了過去,還當作衆人的面,親暱的挽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