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親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小女人有小女人可愛，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味道。
上官夫人雖然四十多歲，但依然輕吐玉蘭之氣，渾身散發着令人愉悅的香味兒，並不像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會因爲年齡的關係，而是她的誘或力銳減。
範建明鬆開之後，上官夫人雖然沒有吭聲，但臉色比之前柔和多了。
她輕輕地說了句：“坐對面去吧，萬一悠然進來，那就尷尬了。”
範建明點了點頭，立即起身回到了對面，他知道，現在該談正事了。
上官夫人終於說出了事情。
原來前天晚上，她和前局長、現主任通過電話之後，一直沒有給出確切的執行任務的時間。
同時她還在想，主任的意思很明白，任務的命令已經下達，哪怕明知道效果不好，甚至是錯誤的也必須執行，因爲其中牽涉到多方的利益。
既然如此，她可以執行，也可以執行失敗。
換句話說，不執行是絕對不行的，執行失敗了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這兩天，她一直琢磨着，如何把這次任務，設計成一個最終既能失敗，又不能讓人看出瑕疵，而且還能讓範建明與他最後達成共識的結局。
或許主任已經意識到，原本負責兩條線共同執行任務的人，一個是上官悠然通過蔣志超，一個是上官夫人在統籌指揮的同時，又直接負責那些導遊的行動。
正因爲如此，主任打算啓動另外一條線。
爲了避免內部指揮的混亂，今天上午的時候，主任給上官夫人來了一個電話，讓上官夫人立即感到加州咖啡館，與他的特使見面。
上官夫人剛剛走進包廂裏不久，上官悠然就接踵而來。
她是接到了來自情報局的電話，說是讓她直接面見詹姆斯。
看到上官夫人坐在那裏，上官悠然從來就沒想過她會是詹姆斯，還以爲她和自己一樣，同樣是來見詹姆斯的。
剛剛對範建明所以沒說實話，主要是上官夫人在場，而之前，他並沒有告訴上官夫人，自己已經把一切都跟範建明說了，所以才向範建明撒了個謊。
她們剛剛落座，一個服務生就走進來，問她們需要什麼？
上官夫人點了兩杯咖啡，剛剛只喝一口，兩人就同時被迷倒。
直到現在，上官夫人才從範建明的嘴裏，知道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她確實是被取而代之，但卻不知道代替她的人是誰。
上官夫人最後說道：“既然主任讓我到這裏來，也許取代我的人，和這個咖啡館有關吧？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咖啡館是你投資的，而且讓約翰遜代理管理，難道約翰遜也是情報局的特工，是他取代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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