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越發覺得純子很不簡單,這一切有條不紊的安排,顯得那麼周到和專業。
範建明覺得她恐怕不僅僅是埃裏克晴人那麼簡單,說不定是埃裏克的線人甚至還有其他身份,又或者,這一切都是埃裏克安排的。
範建明知道,不管是純子還是埃裏克,恐怕都不是國外的活雷鋒,他們絕不會無償的幫助自己,或者他們有其他的目的,也許之前他們就準備要對付金伯莉和她的晴人,也就是那個B區的探長丹尼爾。
最狗血的是,因爲西方的政局太過複雜,範建明根本無法判斷他們究竟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他們不像其他的國家,貌似都是陣線分明的敵友,對於第三者來說,只要確認一方是敵是友,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但西方不一樣,他們崇尚的是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今天的敵人,很有可能成爲明天的朋友,而明天的朋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爲利益反目成仇。
就好比現在這個情況。
既然範建明是金伯莉通過警方請來執行系統修復任務的,那麼理應把她當成朋友,把她的敵人當成敵人。
但金伯莉說不定自己就是黑暗主宰的人,也有可能她在聯邦調查局的上級就是,所以範建明並不能簡單的方法,去用敵友區分這些西方人。
他覺得自己現在只有兩個任務:一是找到並救出董明霞,二是設法潛入死亡走廊,毀掉黑暗主宰那套軟件。
好在他沒有任何官方的身份,就算金伯莉不是黑暗主宰的人,只要她阻撓自己營救董明霞,那就是自己的敵人,照樣對她不客氣。
正因爲如此,範建明覺得可以利用純子和埃裏克爲他提供的一切,好好了解並且徹底掌握金伯莉的一切。
至於純子和埃裏克,不過他們代表着誰的利益,在爲哪個集團工作,埃裏克先不說,有了昨天晚上的幾個小時折騰,範建明相信純子不會害自己。
畢竟純子這一輩子也沒享受過,昨天晚上的那種令她終身難忘的快樂。
交代完一切之後,純子摟着範建明親了一口:“親愛的,我先回一趟家,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範建明顯得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你爲我所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使我有些忐忑不安,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你。”
純子笑道:“你昨天晚上已經夠賣力了,爲了你昨天晚上所做的,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
不管純子是什麼人,範建明都相信她這句話是真的。
“非常感謝!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可以告訴我,喬丹先生你認識吧?著名的軍火商,他是我的合作伙伴。”
純子嫣然一笑,忽然給他來了個海底撈,面頰微微泛紅地說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了你這個就足夠了,你太不同凡響了!”
《烈血狂梟已知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