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錯,居然還關心足球?”範建明調侃了一句之後,憂心忡忡地說道:“足球還僅僅只是個體育競技項目,聯邦政府的最高長官,可是關係着他們整個民族的生存與發展,先不說失敗,即便是成功之後,我想他們最終也還是不能接受我。”

    李倩倩點了點頭,問道:“所以你一開始就堅持只做代理最高長官,而且堅持以後的最高長官必須大選,其實就是爲了給自己和平退位鋪平道路。對嗎?”

    範建明笑道:“這僅僅只是一個方面,畢竟兩個加盟共和國過去都是君主制,總是以暴力進行權力的更迭。”

    “我提倡用大選,也是病急用猛藥,希望將來的權利都是和平交接,如果每一次的更迭都要發生流血事件,那未來的和平聯邦永遠都進入不了文明時代。”

    李倩倩也笑道:“所以你現在就開始佈局,將來你被大選所淘汰,也不會引發流血衝突,而且還能非常體面的退出政壇?”

    範建明搖了搖頭:“現在只有我們夫妻在,所以我纔跟你實話實說,我之所以提倡大選,最主要的還是防備農烈。”

    對此李倩倩大惑不解:“他?不會吧?從阿魯加的流亡,但推舉你成爲聯邦政府的最高長官,甚至現在聯邦的官員們對東方的好感,他可以說功不可沒呀!”

    “還有,這次選拔大、中、小學生到東方留學,在文化上積極向東方靠攏,可都是他提出來的建議呀!”

    範建明笑道:“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和聯邦政府其他官員相比,他確實更能夠接受新鮮事物,而且果敢決斷,非常有魄力,正因爲如此,他比一般人更具有野心,也更具有忍耐力。”

    李倩倩疑惑不解地看着範建明:“老公,不會是你太多疑了吧?”

    “怎麼會?”範建明說道:“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爲俊傑,應該說農烈就是這樣的俊傑,他特別識時務。”

    “想當年在S過起事的時候,他的部落戰鬥力最強,所有部落的酋長當中,他也是最具鐵腕和最具影響力的人物。”

    “雖然我是從阿魯加部落起事,但一開始我就特別看好他,本來是準備把他推起來的,我甚至打算只是跟在他的後面,因爲我相信他具備統領一個國家的能力。”

    “但他當時堅持不幹,甘願跟在我和阿魯加的後面,每一次和僱傭兵團以及軍閥部隊決戰的時候,他總是在最後的時分,看到我們取得了絕對的優勢後,才率領部落的部隊揮師殺入。”

    “所以再後來給人們留下了一個印象,就是每一次最爲慘烈的戰鬥打響之後,最終收拾殘局的都是他領導的部落部隊。”

    李倩倩明白了,點頭道:“這麼說來,農烈是個善於投機取巧的角色?”

    “不錯,”範建明說道:“現在想起來,當年他對我和阿魯加絕對是唯命是從,過去還以爲他是從心裏佩服我們,但我逐漸離開s國的政壇之後,農烈便利用阿魯加所犯的一個錯誤,直接把他推翻。”

    《烈血狂梟已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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