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保證,以後一定給你找到你想要的花。
“嗯。”
蘇笑笑重重地點頭。
她相信要是爸爸出馬,肯定可以幫她找回來。所以不能把盆景抱回去也集合無所謂了。
沒放在心上,撒歡似的去玩了。
驚風在蘇笑笑走後不久也帶回來消息。
人沒找到。
南天又一次陷入了抉擇中,已經明白青狐找尋重樓,又陰差陽錯得知重樓是多花。
至於去哪兒找這朵花,南天打心裏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容易。
“你有沒有蒐集到關於哪裏可以找到花。”
驚風被這麼一問,好像是有點點眉目。
西關地面上因爲蘇靖不太平,但是地下城,還比較多。
可能是個突破口。
驚風有了主意,“我去找附近的人多問問,我覺得應該有地方可以去。”
南天同意,把任務給驚風去做。
已經是夜晚,蘇笑笑去玩了一趟回來和蘇婉心南天說過晚安,一個人乖乖地去睡覺了。
走前還去摸了摸她帶回來的盆景。
翡翠碧綠,色澤通透,是上等好玉。
那這麼好的材料做盆料,蘇靖捨得下手筆,說明重樓也很重要。
這一點不用懷疑。
“睡吧。”
南天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盯了盆景有好一會兒了。
蘇婉心拉着他睡下。
翌日一早。
南天警覺地一下睜開眼,坐起身,心事重重想了一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
訓練過來的生涯還是讓他有了高度自覺,睡夢中的蘇婉心也醒了。
相互對視好一會兒。
南天小心把人抱起來,洗漱整理完,讓人把餐食送到房間裏。
陪着蘇婉心喫飯的空當,南天也整理一下思緒。
一直讓驚風在外頭奔波也不是辦法,他必須要親自出馬。
待人來把喫過的餐食和用具收走,蘇婉心給南天泡了一杯茶。
“你都心神不寧一晚上了。”
原來她都看在眼裏,只是沒說話而已。
南天嘆氣,沒找到青狐一直是掛在心頭的一塊大石。
“叩叩”有人敲門,開開來看是驚風。
蘇婉心又泡了一杯茶,放到桌上然後去看還沒睡醒的女兒蘇笑笑。
“西境內部有座地下城,主事人是個女的。”
驚風說完好一會兒,南天問,“沒了。”
“嗯……她有點類似於江湖百曉生,靠收集情報販賣消息爲生,情報網絡十分複雜。”
說不定這個女人會知道青狐的下落。
靠着如驚風所說的強大的情報網絡,青狐不可能不進入她的視野,應該是有跡可循。
加之她身爲女人,不帶任何歧視,可事實確實是女人從事一些方面都會受限。
地位聲望不亞於蘇靖,是有幾分本事的。
南天想去會會她。
“這次我和你一起去。”
他不想再坐在大後方等消息,天生善戰龍首不應該是這種坐享其成的人。
“是。”
驚風預備出發。
南天敲門來到蘇笑笑房間,她已經醒了,蘇婉心在陪着她喫早飯,雖然已經是臨近中午。
蘇婉心靠在一邊沙發上休息,臉色有幾分寡淡,不像今早上那般紅潤。
南天擔心,坐過去陪着她。
蘇婉心卻拍拍他後背,“我知道你要去忙,我沒事,可能是正常的反應,一會兒就好。”
蘇笑笑也跳過來保證說一定會照顧好蘇婉心。
“我不會出去玩的。”
南天把蘇婉心交給蘇笑笑,和驚風一道去往地下城。
地下城和西關的距離並不遠。
但沒有西關地界大,人口少,偏年輕化,是了,年輕人適應能力強,願意到地下城來。
酒坊賭場飯店娛樂設施一應俱全,熱鬧的氛圍讓人誤以爲是夜生活開始。
驚風左顧右盼彷彿這裏東西都看不完。
南天適時提醒他,“做正事。”
“是。”
倆人面孔生,話裏話外習慣也跟這裏不搭。
於是有許多商販其實都盯上他們。
南天觀察力敏銳注意到這一點,但是在沒有變故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
驚風找到一個賣酒的老闆,“你知道如何起找這裏的主事人嗎。”
老闆悠然自得,去拿了一個空瓶子要打酒。
驚風連忙止住他,“我沒有要酒。”
“我知道啊,你不是找主事人嗎,你喝酒怎麼行呢。”
老闆自顧自地把裝好的酒塞到他懷裏,“送你了。”
順帶給他指明瞭主事人最喜歡在那些酒坊出沒。
驚風提着酒回來找南天。
南天已然知道他和老闆的對話。
怪不得地下城娛樂項目這麼多,原來是主事人帶的。
“莊贏。”
荷官收回牌和籌碼,一位風姿綽約,波浪捲髮的女人背對着他們。
南天和驚風根據老闆指示按照找,沒在酒坊,在賭場找到。
從模樣到身形,女人都稱得上一等一。
她站起來,開叉旗袍裏兩條長腿朝他們邁步走來。
風情款款足以迷倒無數男人。
走到南天跟前。
“你來找我嗎。”
南天注視着她的眼睛,“南天。”
“許長夢。”
她戴着面紗,不以全貌示人。
一雙眼眸攝人心魄。
“來找你是因爲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助。”南天說話總是言簡意賅。
許長夢笑笑,他倒是很直接。
都不怕她一口回絕他,讓他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嗎。
“你不怕我不幫你。”
許長夢好想知道這個男人自信從哪裏來。
可是光是憑藉外表和身形,他確實是該有自信。
“可以商量。”
南天表達了他的來意,並且給許長夢一個訊息,她能幫就有好處。
但凡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怎麼選。
許長夢交易情報也不是一次兩次,她多一次也不沒有什麼,而且還是跟這麼有型的男人。
“我們去房間裏談。”
許長夢說話曖昧不清。
單純的驚風在旁邊聽得都有點羞臉,可他卻沒表現出來。
賭場連着酒店,許長夢直接帶他到一間豪華套房。
但是在進門之前,她提了一個要求,不準驚風跟着進去。
“不可能。”
驚風不同意,萬一裏頭有埋伏怎麼辦。
才解決了蘇靖,難免有漏網之魚。
許長夢故作難題,“這就難辦了。”
意思是他不一個人進去,這件事就沒法談。
她盯着南天,“你願意和我一個人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