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質疑他的財力。
而王陳安也總算搞明白了一件事,他從一開始就錯了,不該以金錢去與對方攀比什麼,可那時候他也並不知道顧長生的身份。
王陳安的臉色極度難看,而王凱更是嚇得全無血色了……
許久。
王陳安才僵硬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已然搞不明白了,顧長生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我幹什麼與你何干?自己管好你自己吧!”顧長生行事,何須告於他人,在王陳安眼裏,顧長生與董真真,自然是他兒子的救命之火,但很可惜,兩人並沒有義務成爲他們的希望,一切也只是王陳安的一廂情願。
也在這時,董真真開口道,“長生,我……”
然而。
還不等她說完,顧長生就笑着打斷,“你不用說了,我明白。”
董真真愕然了一下……
她不是特別能確定,欲言又止想要補充,可又在顧長生肯定的眼神下,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顧長生看向了調查員。
他們一邊用普通話交流半天,調查員完全是一臉懵逼,眼看顧長生望了過來便主動開口道,“顧先生,您有什麼需要?”
“我找一下你的長官,就是辦理這件案子的人。”
對方瞭然,立即前去通報。
很快,昨夜在皇宮假日見到的調查組組長就出現在了面前,見到顧長生時,他並沒有太多詫異……
原本以爲這是一件足以攬下不少功績的大案子,對他的晉升有着很大的幫助,可事實上,這無非是有錢人的肆意妄爲的一齣戲劇。
就算涉及金額很高,上頭也不會承認本案的功績。
所以,顧長生再次出現,他並不意外,甚至於就算顧長生說要撤案,他都決定的理所應當。
“顧先生,有何指教?”他的語氣不卑不亢,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
到了他這種地位,自然無需像那位行動組的安保隊長一樣,對顧長生諂媚不斷,他在安全局可算是中層長官了,周遊交際的也都是豪門權貴,仕途總是與豪門脫離不開關係。
這一刻,幾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顧長生的身上,疑惑於他到底要幹什麼。
不知爲何,王陳安與王凱心裏瀰漫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面前的人的意圖,他們始終搞不太清楚,且他也是主導案情變化的第一要素。
簡而言之,生死都由他一手操控!!
終於,顧長生開口,更是語出驚人——
“組長先生,我的朋友,想要對董翔進行保釋!”
什麼?!
一屋人全部震驚了。
保釋董翔?你TM沒在開玩笑吧!
不過,如此消息對王陳安與王凱而言,顯然是極大的好消息,顧長生不追究了,那這事兒不就結束了?而到了最後,他們也一分錢沒花……
王陳安笑了,心說,這人是不是傻的?
給他錢他不要,現在卻又主動放棄追究此事?但凡他先拿了錢,再開口,王陳安都無法追究什麼,只能自認倒黴。
可是。
調查組的組長在此刻卻神色僵硬起來……
的確,他並不意外顧長生會撤案,就如之前所說,這一切本就是顧長生一手主導的鬧劇而已,可問題是……如果他沒有聽錯,顧長生所說的並不是撤案。
“顧先生,您說要對董翔進行‘保釋’?”他刻意將最後兩個字咬重了一些,又生怕顧長生沒理解,乾脆再補充一句,“您要知道,保釋跟撤案是兩種概念。”
如此一句。
一旁的王陳安與王凱,瞬間呆愣了。
等等!!
他不是要撤案,而是要單獨保釋董翔?
也在這時,顧長生給出了答案,他笑着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這二者的區別,不過你沒聽錯,我的確是要保釋,而並非撤案。”
“畢竟,錯誤總要有人去承擔責任!”
調查組組長深吸一口氣,心裏全然是無奈,卻也不能表露,只是淡淡道,“如您所願,如果是保釋的話,董翔作爲本案的主犯,責任更重一些,他將承擔兩千五百萬米金的相關責任,如果計算上罰款與保釋金,總數達到四千萬米金。”
“並且您要知道,這筆錢是不會退回的。”
顧長生理所當然的點頭,“我知道,那麼什麼時候可以辦理手續?”
只在話落……
王陳安徹底繃不住情緒,發瘋似的怒吼了起來,“你瘋了吧?你是不是有病?這件事本就是你一手主導的,你現在要保釋董翔?那你爲什麼你不撤案?”
“而且,一億一千萬你已經要不回來了,現在又給官方繳納四千萬保釋金,你這是在給他們送錢,你有病吧!”
嘶嚎、怒吼,在顧長生眼裏,完全是‘無能狂怒’。
顧長生當然知道這些道理,保釋董翔等於白給官方送錢,但是——
“王總,還記得你在門口時,對我們的所作所爲嗎?”
“寫下支票,隨手丟給我們……”
“你覺得你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
“而現在,我跟你的想法一樣,因爲我有錢,所以我可以爲所欲爲。”
“簡單來說……”
“千金難買爺高興,我樂意這麼做,至於你……你TM管得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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