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怎麼了?臥草啊,你TM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嘛……”
中年男子正是井藤三郎,整個冠蟒研究室行政方面的負責人,一見顧長生如此豪橫,他當場就被氣樂了。
面色猙獰之下,斷然揮手:“擅闖研究室區域,居然還敢出手打人,你一個小小的飼養員,這是要翻天的節奏啊?”
“愣着幹什麼?一齊上,給我把這小子先胖揍一頓再說……”
話聲剛落,圍在他身形左右的那近二十名保安全都衝了出來,包括之前曾被顧長生虐過的那六個傢伙。
他們雖然喫過虧了,但現在人多,心下又有了底氣。
“砰!”
“砰砰……”
“嗷!”
“嗷嗚……”
“啪!”
這一刻,顧長生出手了,但人卻依舊沒動,雙手都一直揹負在身後,彷彿看戲的局外人一般,但靈力卻在無形中彌散而開。
砰砰重響不斷傳來,更有狼一般的慘嚎聲,十幾名保安全都凌空飛了出去,沒等衆人回過神來,對面的井藤三郎便陡地一下側飛而起,臉上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足有七八米遠之後,才宛若死狗一般,砰咚一聲摔落地面……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而且過於詭異,十幾號人就這麼約好了似的一齊凌空飛了出去。
但人羣對面的顧長生卻站在那裏動都沒動一下,給人一種驚悚無比的感覺,圍在四周的其它工作人員全都張大了嘴巴,雙眼瞪的溜圓,紛紛倒抽涼氣,整個人都如墜冰窟!
“啊……”
“王八蛋,你特麼居然連我都敢打?啊……”
不遠處,井藤三掙扎了兩下,由於腦袋都是暈昏昏的,嗡嗡直叫,一時竟沒能爬起身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此丟臉,他顯然是氣壞了,乾脆躺在了地上休息一下緩緩勁兒,嘴裏卻沒停着,憤怒無比地狂吼着,目眥欲裂。
“聒噪!”
這一聲聲殺豬似的傳入耳中,顧長生頓感不悅,嘀咕一句,皺眉便向井藤三郎走了過去。
沒等他爬起身,擡腳就踩在了臉上,面色一沉,隨口便道:“別再叫了,難聽死了,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頭都踩爆?”
四周一片死寂,十幾名保安已經爬起了身來,一看顧長生連井藤三郎都敢打,甚至還揚言要踩爆他的頭,如此兇殘,頓時就將他們嚇的一哆嗦,全都後退了幾句。
現場一片死寂,圍聚在四周的其它工作人員中,終於有人認出了顧長生,身形一震,當場驚呼……
“這不是山田小姐的貼身助理嗎?我剛看着山田小姐挽着他胳膊進來的,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
“便是山田小姐的貼身助理,也不至於如此囂張吧?莫非此人也是神廟來的?難怪能住進山田小姐的私人別墅呢,說不定是她的小相好……”
“嘶!我看多半就是如此了,要不是來自神廟,誰敢在這裏如此豪橫啊?連井藤先生都敢打呢!”
“這下可完了,神廟的人別說井藤先生了,上面的東凌財團都不敢惹啊,這一頓打豈不是白捱了?”
“唉,散了吧散了吧,都是自己人,鬧着玩呢……”
隨着這些議論聲四起,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散去,那幫保安則當場就傻了眼,怔怔地站在那裏,一個個噤若寒蟬。
“矢野先生,您既然和山田小姐是一夥的,怎麼不早說啊?”
此時,隨着顧長生把腳鬆開,一臉晦氣的井藤三郎也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了身來。
擡眼一瞄顧長生胸前的胸牌,鬱悶地接道:“神廟來的您還去當什麼飼養員啊?這也太……唉,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哪!”
他剛纔確實是氣的不行,整個人都快炸了。
但那只是因爲認定了顧長生乃是一個小小的飼養員而已。
現在不一樣了,人家可是神廟來的,而且還是山田小姐的小相好,他不過就是東凌財團一名跟高層擦邊的僱員罷了,連東凌財團都不敢招惹的天照神廟,他碰上了又哪敢再有半點脾氣?
見顧長生沒說話,有可能還在爲剛纔的事兒生氣,井藤三郎嚇的身形一哆嗦,轉首將四周的保安環視一圈,當即揮手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