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兩人再去藏書閣的時候,二長老連眼睛都不睜一下,便將三樓的牌子遞給司徒夜。
不過這一次,兩人卻2e7866ef沒有急着進去。
江子兮輕輕的說道:“二長老,我的牌子呢?”
二長老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魅惑至極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
“呀,小娃娃,你居然也突破了玄士?天賦倒是不錯。”
她隨手將二樓的令牌遞給了江子兮。
心中卻暗暗的想着,看來吸收這離火的禁制來修煉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過幾日她也去試試。
令牌是玉做的,帶着絲絲涼氣,江子兮將令牌放在手中摩擦了幾下,便跟着司徒夜進了藏書閣。
剛進二樓,便有一扇大門,門上有一個小孔。
司徒夜轉頭看了一眼她:“把令牌放進去。”
令牌剛接觸門口的小孔,大門便悠悠的打開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書香和黴灰的氣息。
江子兮沉默了許久,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司徒夜,爲什麼這藏書閣沒什麼人?”
司徒夜拿扇子點了點嘴角:“大抵是因爲他們蠢吧。”
江子兮:“……”
“哈哈哈哈……”司徒夜見江子兮一臉不知所謂的模樣,十分愉悅的說道,“好啦,騙你的。”
“在玄武書院呢,有一處練功房,那地方也存在着一種火焰,能提供不少的靈氣,十分適合修煉。”
“所以玄武書院的弟子,大多都在裏面修煉,那裏也有不少功法,這藏書閣自然也就慢慢的荒廢了下來。”
實則是因爲離火藏在這裏,玄武書院的諸位長老怕離火被發現,專程將大多數功法都搬到了練功房。
爲的就是防止有過多人知道這個祕密。
後果也如他們所料,基本沒什麼人會來藏書閣了。
江子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正準備進去逛逛,卻被司徒夜給拉住了:
“跟我來。”
司徒夜再次將江子兮帶到了下一層的樓梯口,那股禁制再次讓江子兮險些暈厥。
司徒夜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就在此處修煉,等我回來。”
江子兮盤腿坐下,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
五長老和江念真已經一個月不曾回來了,名義上五長老是她的師傅,可真正幫助她修煉的人,卻是司徒夜。
五日後便是等級比試,到時候他們纔會回來。
江子兮放下思緒,開始喚起玄真之氣抵禦周身的禁制。
一個時辰之後,她受不住周身的痛楚暈厥了過去。
半個時辰之後,司徒夜依舊一身血跡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他轉動了手上的指環,身上帶着血跡的衣裳瞬間變成了一身黑色的乾淨衣裳。
之後才蹲下身將江子兮抱了起來,緩緩的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二長老突然說道:
“你對自己狠辣也就罷了,可這小娃娃不過一個孩子,你讓她如此辛苦,就不心疼?”
司徒夜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要想做司徒家的主母,這是她必經的過程。”
帝都十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若要選擇主母,必定也是極其優秀之人。
一個從文城那樣的小地方出來的孩子,司徒家肯定看不上。
怪不得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
二長老嘴角一抽:“她還是個孩子,你這心思起得也太早了吧。”
司徒夜勾脣一笑:“不從娃娃抓起,她這輩子都進不去司徒家。”
說罷,他略微憐惜的摸了摸江子兮的小臉蛋,眼中透着絲絲的歡喜之意。
二長老微微眯起眼:“這小娃娃可知道你有這般的心思?”
司徒夜挑眉:“她知不知道都沒關係,反正她日後,都得嫁給我。”
二長老翻了個白眼:“你這小子也太自信了吧。”
司徒夜不再回答,而是抱着江子兮緩慢的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堅定異常。
……
五日後,等級比試,寬敞的大廳中坐滿了人,時不時的還會傳出幾聲嘶吼吵鬧的聲音,以示威武。
所謂等級比試,如同當初文城的比試一樣,也是一對一,贏的晉級,不過卻也有些變化。
這個比試,是自己挑選對手。
所有人爲了爭奪一個好名額,會選擇一個看起來好對付的人進行比試,而被選中的人,不能拒絕,只能上場。
所以整個比試下來的名次,幾乎就是書院弟子等級的排名。
每個長老都會分有一個十分寬敞的位置,長老坐在前面,後面會有許多弟子排成排坐着,看着十分有氣勢。
而沒有被長老收的弟子,位置便比較偏僻。
因爲人太多了,所以四處都是人山人海的,除了五長老這裏。
寬敞至極的位置,只坐了江子兮和司徒夜兩人。
衆人眸子都透着熱血,激情一浪高過一浪。
而江子兮則是抱着糕點,有一搭沒一搭的喫着,面色平靜至極。
司徒夜則是靜靜的看着她喫東西,更加平靜。
“子兮!”一個略微激動的聲音響起。
江子兮回頭,是許晉。
許晉一身藍色服飾,沉穩俊美的臉上出現一絲喜意,他快步走到江子兮面前:
“子兮,許久不見,你在五長老門下過得可還好?”
他挨着江子兮坐下,立馬接受到了一旁司徒夜冷峻的眼神。
司徒夜將江子兮往自己身旁拉了拉,以示主權。
許晉面色一僵,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到熟人,江子兮也略顯激動:“許大哥哥,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裏?我去找過你,卻沒有找到。”
找過他麼?
許晉摸了摸腦袋,笑得愈發燦然:
“大多時候,我都在練功房,大抵是錯過了。”
主要是若是太多時間留在房間裏面,會被欺負。
雖然在練功房也時常被欺負,但總會比在房間裏面要好得多。
江子兮眨了眨眼睛:“這樣啊,那日後我找你的話,就去練功房找你。”
她將懷中的糕點遞給許晉:“許大哥哥也喫。”
許晉想接,但是司徒夜的眸子過於陰寒,所以他頓了頓說道:
“不必了,我不餓。”
就在此時,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身着白色衣裳的俏麗身影飛了進來,仙氣飄飄,冷冽至極。
衆人皆轉頭看了過去,是江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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