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泉氣呼呼說道，七彩蛇瞳縮成一條縫，還挺嚇人的。
“呃……”
張小凡的手頓時僵住了。
還別說。
就墨泉剛纔那小女孩的模樣，他確實是忘了她原本的身份。
以墨泉的年齡，怕是能夠當張小凡祖宗的祖宗了。
啪！啪！
“我冷靜下來了。”
墨泉快速出手，啪的兩聲，將張小凡的雙手拍落。
她的身形不再閃爍，固定在兔子裝的小女孩模樣。
“我沒生你氣，我生的是自己的氣……”看着張小凡有點尷尬的模樣，墨泉解釋道。
很多年前，在她小的時候，上一任蛇王就有說草薙劍力量消逝的過快，那時她不懂，只是周圍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真的草薙劍，她也就這樣覺得了。
這麼說來的話，她作爲掌管草薙劍一族，作爲蛇後，她卻連一次真正的草薙劍都沒有見到過。
這不悲哀麼？
“終於連人類都滿足不了你了麼？”黑雪姬幽幽的看向張小凡。
“說什麼呢！我們是合作伙伴。”張小凡義正言辭。
“是誰在背後策劃着這一切？”蛇後問道，兩人也正經起來。
“假的草薙劍，假的三神器，天塔的建立，背後是誰？”
“霓虹聯合會。”
“果然麼？會長是誰？”
“不清楚！霓虹聯合會這個名字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會長聽說是一個比所有人都要強大的存在，但是具體是誰，山合龍三大人從未提起。”
“比山合龍三還要強？”張小凡神色嚴肅。
“是的。聽說只有比所有人都要強，才能夠鎮住全霓虹頂尖勢力！”
黑雪姬不清楚，但是墨泉和張小凡清楚。
山合龍三的實力已然來到天人境圓滿，比他還要強的話，莫不是……
天人境巔峯！！
距離神境只有一步之遙。
這讓張小凡和墨泉兩位受害者感到窒息。
想要報仇什麼的，根本無從談起。
“真是令人絕望的消息啊。”墨泉苦笑一聲。
“是啊……”張小凡嘆氣一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能夠操縱一切，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之後，三人詢問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沒有多少值得關注的消息。
“之後，將他帶給雲潭秋的話，應該就能夠洗清我們的嫌疑了。”
三人消息共享，黑雪姬現在也是知道了雲潭秋她們的事情，也明白山合龍三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
劍仙閣有專攻精神系的強者，比她這種剛入門厲害很多，必然是能夠看出自己沒有對山合九段的記憶進行了操作。
張小凡斷然否定。
“不行！還不能將他帶走！”
“你，現在要離開了嗎？”張小凡看向墨泉。
墨泉是爲了草薙劍而來，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位置，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但是可以的話，張小凡想要墨泉再待一會，他想要做的事情，最好有一道保險……
墨泉看出了張小凡眼中的期待，無語道。
之前張小凡拿着假的草薙劍都能夠威脅到墨泉了。
雖然她現在才知道，那道威脅、威壓是假的，但克拉帝爾手中有真的，實力還比她高，完全沒有可能拿到手。
張小凡笑呵呵道：“其實，如果你要走的話，我會死命勸你留下來的。”
他開始解釋。
“目前，幾大勢力之前十分祥和，又打算交易，又將宮殿包圍起來，這妥妥是不打算讓其它人進去宮殿，這對你和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我知道你想攪亂這潭水，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這樣，這樣，然後那樣……如果成功的話，必然能夠削弱各大勢力的實力，這對你來說，有很大的好處。”
“一步失誤，必將跌落深淵，你不要命的麼？”
張小凡的打算，連墨泉都感到了壓力，那種情況下，一旦走火，她都可能栽了。
別說是小小的張小凡。
“啊啦，這麼刺激的事情，可不能丟下我哦。”
大膽，不要命。
但，黑雪姬知道張小凡正是在這種極限的情況下，一次次活下來的，居然意外的沒有多驚訝。
“你不都說了嘛？一步失誤才跌落深淵，那隻要不失誤，就沒什麼事了。”張小凡悠悠道，言語中沒有多少壓力。
“黑雪姬，要不你先離開？”
“如果是砂糖那女人的話，肯定會乖乖聽話，你覺得我會聽麼？”黑雪姬笑盈盈的看着張小凡。
“emmmm……其實你壓根沒必要跟着來的，我一個人就行了。”張小凡有點無奈。
“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忘了嗎？我不糾纏着你的條件，可是讓我在一直跟隨着哦，雖然不用我做什麼，但是這麼令人愉悅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快樂，可就有點狡猾了哦。”
黑雪姬就像是將張小凡喫定了一般。
“算了算了，你高興就好。”張小凡白了她一眼，他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阻止黑雪姬。
倒不如說，萬一讓黑雪姬在外面暴露的話，也有不少人和勢力，會向山合組一樣做。
現在黑雪姬被抓能夠用分身，下次被抓就不好說了。
留在身邊倒也不錯。
張小凡被說服，黑雪姬嘴角上揚，揚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跟着張小凡果然能夠享受到各種刺激快樂的事情呢，雖然會很要命？
緊接着。
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山合九段在墨泉的幫助下，變成了黑雪姬。
張小凡變成山合九段的模樣，墨泉和黑雪姬則是變成山合九段手下的模樣，就是剛纔張小凡和墨泉的樣子。
兩個年輕人。
“真醜。”
捏完山合九段的臉後，黑雪姬看着張小凡，嫌棄道。
張小凡：……
山合九段的臉上有好幾道猙獰的刀痕，有些黑，導致深棕色的臉上，帶着不少魚尾紋。
變換了模樣之後，黑雪姬給山合九段命令，現在，他就是一個啞巴。
之後，三人先後離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