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也是直接懵逼在原地,這特麼的,他剛纔說這個地方山清秀水的,是一個好居住的地方,哪知道這話說出來還沒過多久,現實就跟一隻無形的巴掌一樣,對着他的面龐瘋狂扇了過來。

    “我日,這哪裏是人居住的地方啊,豬圈都沒有這麼破爛吧。”

    見到不遠處那座十分破爛的房子之後,吳克生氣的不行,臉上掛着欲要噴出來的憤怒火焰。

    其實不僅是吳克,就連張小凡幾人都是心情不好,眉頭皺着,帶着一股溫怒的情緒。

    原本他們還以爲,瀧瑩瑩他們住在瀧家,雖然遭受到白眼以及歧視,但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瀧家的人,在瀧家的生活不可能差到那裏去。

    但見到這一幕之後,他們才知道自己先前所想的事情錯了。

    還是大錯特錯。

    這特麼就是外邊的乞丐都不一定生活的有瀧瑩瑩她們一家人悽慘啊。

    想到這裏,張小凡拳頭便是緊緊的攥起,他覺得或許有必要告誡一下瀧長卿他們了。

    “走吧,小凡哥哥,我帶你們去見我母親。”

    年紀小小的瀧瑩瑩並沒有想太多,也沒有察覺到張小凡等人的心裏變化,而是高興的帶着他們朝着小房子走去,打算讓自己的母親見見他們。

    “嗯。”

    張小凡點了點頭,隨即跟上瀧瑩瑩,朝着不遠處的小房子走了過去。

    走到房子面前,瀧瑩瑩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咯吱。

    木門被打開,裏面的環境佈置進入了張小凡等人的眼中。

    這是一間十分簡單樸素的房間,周圍並沒有太多的傢俱,只有一些生活中的必需用品還有幾張桌子和一張木牀,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怕是連寒酸都說不上啊。

    這幾乎都算是一無所有了。

    房間裏面的衛生特別糟糕,一進屋就有一股異樣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很是不適應,地上還零零碎碎有着許多垃圾,看起來像是有人故意扔在這裏的。

    見到這一幕後,張小凡等人眉頭一皺,真的是越看越覺得瀧瑩瑩她們的生活太過淒涼了。

    “娘,我回來了。”

    瀧瑩瑩見到見到木牀上的母親之後,急忙朝着她跑了過去。

    “瑩兒,你回來啦咳咳咳,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木牀上,一名面色蒼白,身體消瘦如柴的婦女正緩緩起身,見到瀧瑩瑩之後,消瘦的面龐露出了一絲關愛的笑容,摸了摸瀧瑩瑩的腦袋。

    “娘,您本來就有重病,還是別亂動了,我去給您熬藥吧,對了,我今天出去還把昨天給您說的小凡哥哥他們帶來看望您了,還買了好多好喫的呢。”

    瀧瑩瑩可憐的小臉蛋露出笑容來。

    “是嘛”

    瀧瑩瑩的母親聞言,看向了門口前的張小凡一衆人,隨即對他們感激的說道“多謝各位照顧我的女兒了,這份恩情,王玲感激不盡。”

    “伯母,不用這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更何況瑩瑩這麼可愛,照顧她我們也很開心。”張小凡淡淡一笑,擺手意示王玲不用這樣。

    “是啊是啊,伯母不用這樣的。”

    雲秀秀也是笑道。

    “不管怎麼說,瑩兒受到你們的照顧,所以我還是得感謝你們。”

    王玲說完之後,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甚至嘴角還溢出了一絲鮮血。

    這一幕看的衆人都是眉頭一挑,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娘,您又發病了嗎我現在就去給您熬藥,你等我一下。”

    瀧瑩瑩見到王玲的病又犯了,俏臉露出驚慌的神色,急忙說道。

    “不用了瑩瑩,我感覺我也差不多就到這了,不用再爲我浪費藥材了。”王玲無奈的笑道,那雙眸子中盡是遺憾之色。

    “不不會的娘您一定能治好這病的。”瀧瑩瑩眼角流落眼淚,哭着說道。

    “哎,我這病都十多年了還沒治好,身體到底怎麼樣了,我還會不知道麼”

    王玲摸了摸瀧瑩瑩的腦袋。

    就在這時,張小凡卻是上前說道“伯母,能不能讓我爲你把脈診斷一下”

    “小兄弟你會醫術”

    王玲詫異的看了一眼張小凡。

    “嗯。”

    張小凡點了點頭,承認道。

    “哎,其實也不用診斷了,我這是先天絕症,天底下無人可醫治的,當初我夫君也是因爲想要治好我的病,出門尋找一株絕世藥材,爲此纔到現在十年不回來,如今也不知道生死怎麼樣了。”

    王玲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讓我試試吧,萬一我有可能治好伯母您的病呢。”張小凡說完之後,便是向前,要爲王玲診斷一下。

    “既然小兄弟執意的話,那麼我也就不推辭了。”

    王玲知道張小凡是出於好心,但估計在診斷過後就會死心了。

    她的病早已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治好的了。

    “小凡哥哥,給你椅子。”

    瀧瑩瑩乖巧的從一旁搬過來一張椅子,遞給張小凡。

    “謝謝瑩瑩了。”

    張小凡寵溺的摸了摸瀧瑩瑩。

    他坐下身子,抓起了王玲的手臂,開始診斷起她的身體情況來。

    “咦無動脈的聲音的難不成”

    張小凡有些詫異,他並沒有診斷到王玲身上的動脈,這是隻有死人才會出現的情況,但王玲絕對不可能是死人。

    “小兄弟,看到了嗎,我這奇怪的身體別人就算是想要診斷出病情都很困難,所以還是算了吧。”

    王玲勸解道。

    “是啊,伯母你身上的的確很棘手,但我猜的沒錯的話,你這應該不是什麼病,而是被人下了降頭”

    張小凡語出驚人,當這句話傳入在場衆人的耳內之後,他們都是愣住了。

    被人下了降頭

    這又是什麼情況

    “降頭”王玲蒼白的面龐很是錯愕。

    “與其說是降頭,不如說的陰咒吧。”

    張小凡知道這些人對咒語的事情不太清楚,便是耐心的科普起來,讓他們知道了一種名爲邪魔陰咒的東西。

    所謂的陰咒便是指一些心術不正的修士專門用各種祭品以及法器,然後專門攻克別人的命數,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讓那個人常年倒大黴,一些下場更慘一些的可能第二天出門就直接因爲發生各種意外而死亡。

    這其實更泰國那邊的降頭術有很大的關係,只不過泰國那邊的降頭術多半是牛鬼蛇神這些來死人直接性死亡,死相極其殘忍恐怖,讓人一眼就覺得有蹊蹺。

    而華夏這邊的陰咒則是截然相反,中了陰咒的人會常年倒大黴,各種不好的事情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算置人於死地也是出於各種意外事故,讓人不太起疑。

    比起降頭術要含蓄的很多。

    真要比較的話,一個是直接性殺人,一個是間接性殺人。

    而王玲便是中了陰咒,並不是身懷什麼重病。

    甚至,張小凡還隱約的猜出來了,王玲身上的陰咒是自打出生開始就被人立下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得人,怕是跟王玲有着不簡單的關係,否則也不可能直接對着還是胎兒的王玲立下陰咒。

    當張小凡將這些事情全部說出來之後,在場的人全部都是愣住了。

    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種局面,真是讓人意外啊。

    “那小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會這樣不是因爲病情,而是因爲那個什麼陰咒”

    王玲問道。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你身體之所以這樣,的確是因爲陰咒的關係,但因爲這些年來,你居住的環境太有問題了,加上陰咒使得你的身體遠虛弱於常人,所以纔會造成現在的病情。”

    張小凡如實說道。

    此言一出,衆人都是恍然大悟。

    沒想到事情的源頭居然是這樣啊,不過也真是虧得張小凡能發現這些,實在讓他們感覺到意外。

    王玲也是因此陷入了思考之後,良久之後,她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對了,當初我父母就跟我說過他們有一個仇人,只是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看來,我的陰咒可能就是那位仇人立下的。”

    “那你父母親知道那個仇人是誰只要把那個仇人找出來就能知道陰咒的破解之法了,這是簡單的解決辦法之一。”

    張小凡問道。

    “我父母在十年前左右的時候死於一場車禍了,所以沒可能找他們問了。”王玲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麼看來想要徹底解決就比較麻煩了啊。”

    張小凡淡淡一道。

    忽然,他看到了王玲脖子上佩戴了一塊玉佩,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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