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神探從臥底開始 >第一百九十二章 陳永仁的心思
    這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那位拍電影起家的超級海王吳孝祖大導演了。

    但是對方這一步步走來有多辛苦,又是經歷了多少姑娘的洗禮,馬克還有道上的人都是知道的,也是頗爲佩服,同時也知道自己做不到。

    正是因爲明白這個道理,馬克纔會把自己死死的綁在陳永仁身上。

    一方面是以陳永仁在港島的威勢,對方既然找上了你,你還敢耍個性不投靠對方,那等待着你的,就是你身邊的所有人跟着你一起下地獄。

    在這一點上,陳永仁是有口皆碑的。

    說讓你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就要讓你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少上一個,那就是陳Sir的工作沒做到位。

    馬克非常瞭解陳永仁,知道這是一個愛崗敬業的好差佬。

    特別是殺起人來,哦不是,工作起來的時候,陳永仁那是不打一絲的折扣。

    另一方面,馬克還清楚江湖終歸是一條不歸路。不管是洗白也好,還是安度晚年也好,投靠了陳永仁,都能讓他少上很多麻煩。

    陳永仁當然不知道馬克的所思所想,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事實上,在陳永仁看來,別說洗白了,就算你本身是從事正當工作的白道人士,一旦有了利益衝突,身家再清白又怎麼樣。

    爲了利益,敵人照樣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手段。

    所以,洗不洗白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實力,以及你的實力是否能夠應對來自黑白灰三界的麻煩。

    只顧着把自己洗白,讓自己成爲一個所謂的身家清白人士,最後卻失去了自己手中的力量,這種所謂的洗白簡直是在扯淡。

    陳永仁當然不會把這些話跟馬克說:“馬克,跟我說說那傢伙都有哪些家人?”

    無論是對付什麼樣的敵人,陳永仁第一時間要做的事情,就是調查瞭解清楚對方所有的家人。

    沒辦法,在陳永仁看來,孤零零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可憐了。如果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話,那就一定要有人陪着,熱熱鬧鬧的一起離開。

    馬克早就知道陳永仁會這麼問,於是立刻把他了解的情況說給陳永仁聽:“根據我瞭解到的情況,李昆的老婆很早以前就死了,是死於一次幫派仇殺中。

    所以,李昆之後就安排他唯一的親人,也就是他兒子李萬豪前往美國學習。

    大學畢業之後,在父親的建議下,再加上李萬豪也不想回港島接觸他父親那些幫派中人。所以他就在紐約成立了一家地產公司,然後結婚生子,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回港島。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這個李成豪倒算是身家清白。”

    “這算什麼身家清白,”陳永仁搖了搖頭:“從小到大,都是拿着他父親在江湖中賺來的錢生活,說白了就是喫着帶血的饅頭長大。而且,他在紐約成立地產公司的錢是哪來的?這種人,我可不覺得他身家有什麼清白。”

    雖然江湖上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管什麼麻煩都別牽涉到身邊的家人和朋友。但是馬克知道,陳永仁從來就對這一說法嗤之以鼻。

    用陳永仁對他說的話就是:“這話聽起來很講道理,顯得江湖中人很守規矩。然而事實上呢,卻是狗屁不通,真正這麼做的又有幾個人。

    而且,那些所謂江湖中人爲了錢財傷害和威脅那些無辜百姓的家人時,怎麼就沒有想過,他們的所作作爲是與這句話相違背的。

    所以,這句話純粹就是用來忽悠敵人,同時保護他們自己的家人朋友不被敵人傷害的雙標言論罷了。”

    正是因爲看透了這點,對於自己的敵人,陳永仁纔會喜歡斬草除根,連根拔起。

    一方面,是因爲只有盡最大的可能清理乾淨,纔不會有後續可能的麻煩。

    另一方面,則是陳永仁上述這番話。

    當然,馬克還知道,陳永仁之所以喜歡斬草除根,除了上述兩個理由外,還因爲陳永仁特別推崇古代的連坐制。

    聽着陳永仁溫和的聲音,想着陳永仁對敵人的殘酷手段,馬克連連點頭附和:“陳Sir你說的對,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道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對那些被他們傷害的無辜百姓也太不公平了。”

    “哈哈哈哈,”聽着馬克這位江湖大佬替港島市民抱不平的話,陳永仁真心覺得有意思:“公不公平的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畢竟,不公平纔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當然,你剛纔說的那句話,也只適用於那些有背景的傢伙。”

    說到這裏,陳永仁想到了西遊記中那些有後臺的妖怪和沒後臺的妖怪最後不同的下場:“你有背景有靠山,哪怕你十惡不赦,只要肯認錯,最後都能成佛。沒背景沒靠山,哪怕你只是犯了一個小錯,最後都逃不了一個死字。”

    “沒錯,這話說的太對了。”這一刻,馬克想到了自己。

    沒有認識陳永仁的時候,他的日子過的實在是太慘了。

    認識了陳永仁,有了這位靠山後,他不但幹掉了譚成,重新成爲了江湖大佬,而且也有底氣與人爭鬥。

    和馬克閒扯了一會後,坐在躺椅上的陳永仁覺得有些困了。

    沒辦法,剛纔在四海酒家喫的太多,現在又曬了一段時間的太陽,渾身暖洋洋的陳永仁想不犯困都不行。

    輕輕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皮,陳永仁繼續安排道:“馬克,你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繼續保持現在的情況,控制和積蓄手下力量,同時繼續收集那些跳得歡的各個江湖勢力的情報。

    對了,必要的時候,繼續在暗中推一推,給這鍋油再倒點水。正所謂不破不立,只有亂到一定程度,港島那些高層纔會明白已經到了破而後立的時候。

    到那時候,應該就是我重新回港的時候了。”

    馬克聽了,連連點頭:“放心吧,陳Sir,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們這些弟兄,還有港島警隊的差人,就等着陳Sir你重新回港,到時候,”

    “哈哈哈哈,”不等馬克把話說完,陳永仁就大聲笑了起來:“到時候,我會帶着你們所有人,殺他個片甲不留,殺他個血流成海,殺他個伏屍遍野,殺他個朗朗乾坤。”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陳永仁擡頭望天,一雙冰冷的眼神與散發着璀璨光芒的太陽碰撞在一起。

    即使這一刻的陽光非常炙熱,也完全無法溫暖和澆滅陳永仁那刻到股子裏的冷漠與暴戾。

    正所謂: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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