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鎖,誰都能進來,房間很是緊仄狹小,只有一張單人桌、衣服匣子和老舊的木牀,壁上一盞暗黃的白熾燈上佈滿了蜘蛛網和飛蟲,書桌上擺着以前用過的課本,牀底下塞着幾雙鞋子。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所以她很輕易就發現衣服匣子被人翻動過了。
她的衣服不多也不好看,現在習慣穿的都是原主壓在箱底的一些顏色單一老舊樸素的款式,很多件都是鄰居接濟的。原主當初花大價錢買的破洞牛仔褲、露臍吊帶、破爛上衣全部被她扔到了巷角的垃圾堆裏。
匣子裏沒藏錢,格洛克手槍也放在帆布包裏隨身帶着上下學。
霍思海行動不便,霍齊不在家,王晴從不會翻她的衣匣子。除了柳金蓮母子倆,她想不出任何可能性
他們的目的如果不是錢,那麼就有可能是
思及此,霍雪迅速抽出相箱底的黑色袋子。
果然
裏面少了一件白色內衣
她合上匣子,心中浮上一股怪異感。趁着柳金蓮母子兩個不在屋內,翻了翻他們隨身攜帶的包,卻未果。
忽然,老牆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有人在悄聲談話,聲音極碎,帶着一股子耳語時的虛襟,又像是夜半的喃喃人語,又似初醒時的繞耳雜音。
“娘,這這樣能行嗎”
“娘說話你都不相信咋地你今晚就拿這個進你媳婦房間,威脅她跟你睡覺,她要是不願意,你就直接拿着這個跑出來大聲嚷嚷讓娘給你們做主,這事兒就算成了”
這時聲音停了下來,只傳來一陣腳步聲。
“誒,你這孩子,跑哪去”
“去房間找媳婦”男人的聲音中帶着興奮、固執、不解,洪亮得足以穿透整面牆。
“小聲點咱們得等到晚上知道不現在先不急”大媽恨鐵不成鋼。“說了等晚上,你到底聽不聽你孃的話”
男人沒聲了。
“聽就先待着趕緊把這東西藏好了別給俺露餡了”
兩人商量得正起勁,牆角的溼潤泥土多印了一個腳印。
19:00。
晚飯過後。
霍雪的卷腹訓練才做了50個的時候,柳金蓮就拿了個碗推開房門。
一推開門,單人牀上,少女衣衫半撩,汗珠溼潤了額前的發,雙腿並在一起,沒有東西壓制而稍微有些晃盪,因爲體能不支眼神有些渙散,此時在柳金蓮眼裏卻成了情慾上來的迷離。
柳金蓮瞧着霍雪並着有些顫顫巍巍的兩條長腿,心底暗罵一聲小浪蹄子。
都缺男人成這副鬼樣子還給老孃裝清高呢瞧這汗流的,都不知道已經寂寞多少回了乖乖嫁到村裏來,哪還需要這樣折磨自己,村裏男人多得是,要多大的沒有非得讓老孃下出手
“小雪,你這是”柳金蓮壓下不悅,故作疑惑道,想看看這小賤人如何裝模作樣。
“有什麼事嗎”霍雪自然不知道這女人誤會了什麼,直起身子,淡淡地問,語氣有些間斷,帶着剛剛運動過後的啞諳。
“大妹子你說是吧”趁着王晴走過,她叫了一聲,王晴顯然被做過思想工作,認爲這是袁家的一份心意,也沒發現這碗雞湯有什麼不對,便也開口道“小雪你伯母既然熬了,你就喝了吧。”
在柳金蓮的期盼下,霍雪將視線投向婦人手中潔白的粗瓷碗,碗內一層澄黃的油光飄在湯麪,兩顆幹棗此刻吸滿了汁水,飽滿誘人,細碎的雞肉肉末沉在湯底,賣相確實極好,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拿起勺子舀一口送入嘴中
雞汁的濃郁香味恬而不淡,對於這樣一星期才能喫一回肉的家庭孩子來說,無疑是難以抗拒的。
霍雪眉眼彎了彎,怡然接過碗,對於這樣來之不易的美味自然是動心的,伸出舌頭試探了下溫度,帶着些窘迫和遺憾,但語氣頗爲緩和“伯母,燙了,我可以等會慢慢喝嗎”
燙
她可是試了溫度纔拿過來的。
但霍雪這近乎懇求的語氣,清澈明亮的雙眼,此刻在柳金蓮看來分明就是自己家中小孩子半個月喫一次肉時的喜愛和不捨柳金蓮眸中喜悅不減,心中暗笑:什麼時候喝不要緊,只要這碗雞湯下肚,貞潔烈婦都要變成誤淫浪蕩婦何況是霍雪這樣的小賤浪等着看好戲吧
“沒事沒事小雪慢慢喝,待會俺再來收拾碗”
門一關上,霍雪冷了眼眸推開窗戶,手腕一翻整碗雞湯都潑了出去,一滴不剩。
夜,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止,門縫忽地被撕大,一道高大的黑影子迫不及待地將身子探進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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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拿我當刀子使,那我不妨讓這局勢更混亂些,纔有意思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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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從開始的互相猜忌,到合作共贏,產生惺惺相惜之感,感情也發酵至深。
本文女主強大,男主更強。對女主沒有最寵,只有更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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