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女兒楚決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你和我女兒的婚事”丞相夫人哭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前踉蹌了幾步,想要把蘇煙奪過來。

    楚決厭惡的瞥了一眼丞相夫人,一甩袖子,強勁的內力掃過,她立刻飛出去幾米遠,像破抹布一樣墜落在地上。

    “唔娘咳咳咳”蘇煙超負荷的嗓子終於壽終正寢,徹徹底底的叫不出來了。

    楚決低頭看着懷中的蘇煙,詭異的笑了笑:“我說了,這只是開始,你猜猜,如果我把你帶進屋子裏行夫妻之禮,你爹孃會怎麼樣”

    蘇煙驚恐地瞪着楚決,她打死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溫文有禮的溫潤男子竟然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不要她不要這樣

    偏偏楚決還認爲自己出的這個主意精妙絕倫,衝在暗處的暗衛打了個手勢,立刻有兩個穿着黑衣的暗衛現身把丞相和摔落在地的丞相夫人架起來拖到屋子門外。

    楚決饒有興趣的盯着蘇煙臉上的血污,親自伸手帶着怪異的溫柔輕輕抹去:“你知道的,我喜歡你的臉,你很漂亮。”

    “你個畜生”

    丞相瘋狂怒吼,夾雜着丞相夫人失聲痛哭,蘇煙還是被楚決拉進了屋子。

    不一會兒,屋內傳來沙啞的尖叫和牀板搖晃的聲音,起初燈光映襯下還有掙扎的影子,到後來楚決一掌將燭火熄滅,只剩楚決粗喘的聲音。

    丞相夫人絕望的癱倒在地上,聽着裏面的動靜就知道自己女兒此刻正在遭受何種痛苦:“放了我女兒吧我們兩把老骨頭要殺要剮儘管衝我們來,我們的女兒是無辜的啊”

    “夠了不準求那個畜生”

    丞相在一旁眼眶通紅,雙手緊緊握拳,像是在忍受千刀凌遲。

    丞相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丞相,厲聲尖叫:“那可是你女兒啊你有沒有心我們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丞相府的獨苗苗啊”

    丞相痛苦地閉上眼睛:“婦人之仁,你懂什麼我們越是求他,他就越猖狂,女兒在他手上不知道要受何種折磨。”

    過了很久,一切歸於寧靜,楚決憐愛地撥了撥已經陷入昏迷的蘇煙額上的碎髮,翻了個身睡在外側。

    本應該陷入昏睡的蘇煙猛然睜開空洞的眼睛,無神地看着牀頂上的梁。

    門外丞相夫人哭得肝腸寸斷,昏倒在丞相的懷中,二人像是抱團取暖一般互相安慰。

    明媚的陽光緩緩升起,照入映滿血色的丞相府。

    在門口的丞相夫婦被暗衛押送至京城中央,這一切的一切都對蘇煙來說就像個噩夢。

    蘇煙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她的丫鬟花錦一邊涕淚橫流一邊給她挽發,還時不時的扯到蘇煙如瀑布般的雲鬢。

    “小姐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啊”

    花錦終於忍不住腿軟倒在地上,跪着往前爬了幾步,抓住蘇煙新換的衣裙失聲痛哭。

    不料蘇煙只是淡淡的看了花錦一眼,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什麼動作,花錦終於察覺到不對勁,連忙站起身擔憂的看着蘇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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