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久情深:霍少太會寵 >第773章 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蘇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昨天他冒着大雨,好心好意的去舒彤那邊接她回家,可是該死的,這個女人把手機關了機不說,舒彤更是挑釁自己的說蘇蕎在外面已經有男人,告訴自己別再纏着她。

    男性尊嚴一再被考驗,年南辰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謾罵,蘇蕎麻木的聽着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污辱,平靜的眼仁沒有一絲波動。

    “年南辰,如果你打電話來是罵我的,我已經聽到了!”

    沒留任何情面,蘇蕎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忙音,年南辰惱羞成怒,當即就摔了電話。

    “啪!”的一聲,從牆壁上掉下來的手機,應聲摔成兩截。

    從外面走來的祕書杜歡,見年南辰發火的把手機給摔個粉碎她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一時間不敢走上前。

    杜歡是梁惠珍妹妹家的孩子,也就是蘇蕎姨媽家的孩子。

    當初杜歡進公司,是蘇菡一手安排的,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派杜歡監視年南辰的一舉一動,做她的眼線,看看他有沒有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怒紅的眼一瞥,年南辰看到了杜歡的存在。

    “什麼事兒?”

    沒有從被蘇蕎無視的怒火中平復下來,他的聲音狂傲又不羈。

    “年總……是邀請函!”

    杜歡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鼎揚那邊寄來的邀請函畢恭畢敬的交給年南辰。

    眉眼不屑的瞥了一眼上面的“鼎揚”兩個字,一種沒瞧得起這家公司的眸光,桀驁流出。

    “這是什麼公司?聽都沒聽過!推了,順便把這個拿去丟掉!”

    將邀請函重新遞交給了杜歡,年南辰偉岸的身子,往椅背那裏靠去。

    重新接過邀請函的杜歡,咬了咬脣瓣。

    “……年總,鼎揚是厲氏旗下附屬的一個子公司,您真的確定不去?”

    乍聽到“厲氏”兩個字,年南辰休憩中合併的雙眼,倏地張開。

    “你說這個鼎揚是厲氏旗下的公司?”

    在帝都,你可以沒聽說過鼎揚,沒聽說過年氏、蘇氏,但如果你沒有聽過厲氏,那真就是孤陋寡聞了。

    “嗯,鼎揚是厲氏旗下專門搞園林設計的公司,近期帝都五分之四的園林藝設都是由鼎揚完成的!”

    抿了抿脣,年南辰向杜歡問了日期。

    在帝都,他可以傲慢的不買任何一家公司的賬,但厲氏,他暫時還惹不起。

    ——

    被年南辰的電話一刺激,蘇蕎一下午都不在工作狀態,雖然她自認爲早就應該習慣這個男人對自己污辱怨懟的態度,但再聽到一次後,她心裏還是難受的厲害。

    “蘇工,厲總找你,讓你過去一趟!”

    陸臨川腦袋昏昏沉沉的走到蘇蕎所在的工作區這裏,他昨天被厲庭深丟在大雨裏,好久一段時間纔打到車回家,回家後他就發現自己感冒了。

    做厲庭深助理這麼久了,雖然他早就知道了自家總裁的性子陰晴不定,但昨天晚上給他丟在大雨裏的事情,又一次刷新了他對他的認識。

    “我……”能不能不去。

    “阿嚏!”

    蘇蕎不等說完話,陸臨川打噴嚏的聲音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蘇蕎對厲庭深這個讓她感覺畏懼,又有些曖昧不清的異性,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纏繞在她心臟上的絲線,讓她想要伸手去抓,卻還抓不到,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心尖兒上來來回回的波動。

    “唔……蘇工,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去休息休息,唔,你別忘了去找厲總!”

    陸臨川難受的厲害,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工作區。

    蘇蕎反應過來要去喊他的時候,發現陸臨川已經離開了。

    ……

    不知道厲庭深找自己到底要做什麼,蘇蕎再三喝水潤喉,平復了思緒以後,才邁着步子,往厲庭深辦公室那裏走去。

    敲門走了進去,看到落地窗旁站着的男人,她怎麼看都覺得覺得彆扭,甚至就算來之前喝了一杯水,她都還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

    “……厲總!”

    聲音生澀的喚了一聲,她怯生生的斂下眸子,不敢再去多看一眼給自己形成莫大壓力的背影。

    轉過身,看到低垂着眸子的女人,厲庭深從容不迫的俊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的浮動。

    “週年慶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挺括的身子倚在桌邊,他黑曜石般有神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着蘇蕎。

    蘇蕎是設計部被指定去做會場佈置的設計師,詢問她這些事情,理所應當。

    “還好,會場一切都佈置的差不多了,明晚,燈光和道具準備就緒就可以了!”

    回答着厲庭深的提問,只是蘇蕎的眸,至始至終都沒有擡起來去看厲庭深。

    因爲蘇蕎不擡頭看自己的行爲,厲庭深微擰起了眉。

    “你很喜歡低着頭回答問題?”

    “沒有,我只是……”

    慌亂的否決了厲庭深的話,她一時間卻編不出一個理由來圓自己的話。

    “只是什麼?”

    厲庭深眉眼湛黑如墨的盯着與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女人,X光線一般幽暗的眸子,似乎要她的皮膚看穿。

    被厲庭深的話問的黛眉顰蹙,蘇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一雙錚亮的黑色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才下意識的擡起頭兒。

    目光對視的剎那,她被男人有神又幽黑的眸,看得紅了臉。

    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似的,她慌張的別開了小臉。

    不知道是兩個人之前認識還是怎樣,從第一次與他碰面時,她心裏就像是揣了小兔子一樣的亂蹦個不停。

    尤其是有了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她總是懼怕着與這個男人碰面。

    蘇蕎的閃躲,讓厲庭深本就沉靜的眸,又深邃了幾分。

    “明晚的週年慶,我請了年南辰!”

    厲庭深良久吐出的一句話,讓蘇蕎當即就傻了眼。

    “什麼?”

    擡起頭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絕對是幻聽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聽到厲庭深說邀請了年南辰來參加明晚的年會。

    “沒聽清?”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仁迎上自己的目光,厲庭深輕挑了一下劍眉。

    因爲男人一派淡然的樣子,蘇蕎心裏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我……我剛剛確實沒聽清!唔……”

    話音剛落,厲庭深拉着蘇蕎的身子,直接抵在了大班臺上。

    腰身硌到了桌子的棱角,薄薄的衣料下,腰間細肉被摩擦的生疼,蘇蕎本能的吟哦一聲。

    “沒聽清也不要緊,給你個驚喜更好,不是嗎?”

    身上抵着一個偉岸身軀的男人,蘇蕎心驚膽戰的同時,耳膜也備受凌侮。

    “厲庭深,你瘋了嗎?”

    讓年南辰來參加這個週年慶,是想讓他更深的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她本來打算蘇氏的債務危機一除,她和就年南辰離婚,不過現在依照這樣被越描越黑的局勢,她壓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和年南辰離不了婚不說,她還會落下一個“蕩、婦”的名兒。

    “瘋?我哪瘋了?”

    饒有興致的質問蘇蕎,厲庭深幽暗的眼仁,又暗沉了幾分。

    “你……你明知故問!”

    蘇蕎被氣得小臉漲紅,“厲庭深,你能不能別鬧了,我……我不想讓他再繼續誤會你和我了。”

    蘇蕎冷靜下來,理智的和他交談。

    “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和他起正面衝突,所以請你不要給我帶來困擾,我……”

    “什麼困擾?”

    一雙睿智的眸盯緊着蘇蕎,厲庭深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

    蘇蕎眉頭鎖得更緊,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聽不懂自己的話,他分明就是在給自己揣着明白裝糊塗。

    咬緊牙關的掙扎着自己的手。

    “我不想說,你也別問我,這樣對我們兩個人誰都好!”

    “說!”

    聲音清冽而冷硬,厲庭深就像是和蘇蕎槓上了似的,扣住她手腕的手,下意識的加重了力道。

    手腕被擰得生疼,蘇蕎眉頭都要打成了結兒。

    從沒想過,這個男人固執起來,和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被這個男人緊緊抓着手腕,她根本就不能正常說話。

    “放開你,你就能告訴我了?”

    “……”

    “女人就是不乖,非得用一些非常手段才知道什麼叫安分。”

    厲庭深意有所指的話,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女人,是那晚如火般纏着自己的女人。

    沒有聽進去厲庭深的話,蘇蕎擰動自己的手,更加用力的開始掙扎。

    “厲庭深,你夠了!”

    她也顧不上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上司,牟足了勁兒,對着他的胸口就推去。

    男人的身子沒有被如期推開,蘇蕎因爲用力太猛,一整張小臉都開始泛起淡雅的紅暈。

    不似火那般熾烈的火紅,白皙裏點點緋紅的肌膚,吹彈即破,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偷親一口。

    看着眼前這個從昨天就開始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女人,厲庭深真恨不得剝了她,狠狠的教訓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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