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琛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將她從危險的設想中拉回現實。
男人的雙手又撐上夏梔的背,使她靠得自己更近了,漆黑的瞳仁裏,是狂風驟雨來臨前的絕美幻象。
“如果你不想,我現在就回去殺了她,然後把她留給我的記憶,全部清洗掉。”
男人的手指又撫向她的脣,淺粉色的脣膏很適合她,有種淡淡的,純情的誘惑。
夏梔倏爾戰慄了一下,迎着霍懷琛的視線,她根本不受控的低下頭,將自己脣上的顏色,印上之前的紅色
霍懷琛的眼眸眯緊,變成一條縫隙。
夏梔的動作很生澀,還有點矜持和膽怯,脣捱上男人的皮膚時,仍能感覺到她的顫抖。
可是,這對霍懷琛來說卻是致命的吸引。
男人沒有動,更多的像是在期待着些什麼。
比起主動征服,這種被動期待,成了緩解清早壓抑的成功途徑
夏梔按照霍懷琛說的,將脣上的顏色覆蓋在那裏,隨即又將這漂亮的色澤不由自主的延伸開來
聽到男人胸腔裏傳遞出的悶哼聲,她猛然意識到些什麼,擡起頭,眼眸慢慢睜大,“你不會是”
霍懷琛表現得很愜意,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半點愧疚可言。
夏梔僵直着身子,手足無措。
他他對電梯就這麼情有獨鍾嗎
霍懷琛斜眼睨着她,脣瓣似笑非笑的勾起,眉梢微微挑高,將她拉過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霍懷琛回得理所當然“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夏梔瞪着他,滿眼的不可置信“霍懷琛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明明就是你一大清早跑來找我的啊”
“你以爲我想嗎”霍懷琛瞥瞥夏梔,不緊不慢的說“你知道我禁了多久嗎”
“”
夏梔頓時語塞,不說話了。
霍懷琛伸了個懶腰,靠坐在角落裏,玩味似的望着她,“你說,這是不是你的責任”
夏梔抿着脣,被他這奇葩的理論征服了,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霍懷琛順勢道“既然你不否認,而且也確實是你的責任,那就理所應當該由你來善後吧”
夏梔擡頭看霍懷琛,張了張嘴,半晌才說“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會在談判桌上無往不利了。”
連這樣的事兒,都能被他無理辯出三分理來,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霍懷琛揚起一側脣角,從她包裏摸出來一樣東西,塞到她手裏,身子靠近,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我想,你再不動作快點,負責維修電梯的人很快就會到了,到時候”
不等他說完,夏梔眼眸瞪大,不敢相信的狠瞪他一眼後,咬了咬牙,伸手摸向他的腰帶。
“一定是你算計好了的”
霍懷琛只是舒適的靠在角落那裏,不管夏梔說什麼,他都懶得去糾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