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揮了一下手中的手機:“你們的罪證都在裏面,到時候,你們要聽我的。”
“是。”
他們垂着頭回答。
媛媛伸出手,下人把剃鬚刀放到她手中,她說了一句:“滾!”
兩位下人屁滾尿流地跑了,媛媛把剃鬚刀收好去了球場。
蕭炎帶陳師傅來到冷霖風房間,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冷霖風聽完,眉毛擰成一個疙瘩,對蕭炎說:“查監控!”
“是,少爺。”
冷宅的監控真是無處不在。
蕭炎把監控切換到廚房,選擇了時間,冷霖風坐在電腦前仔細地查看。
只見監控中媛媛進來,在陳師傅身邊說了句什麼,陳師傅就離開了,餘下的事情全是媛媛做的。
她制肉泥、放調料,然後從胸前掏出一包東西,倒進裏面……
她的瀉藥竟然藏在胸罩裏!
冷霖風拳頭握得咯嘣直響,低聲對蕭炎說:“把她帶過來!”
“是!”
蕭炎來到球場,見球童正陪媛媛打球,便走到媛媛身旁說:“少爺有請。”
“啊?霖風哥找我?他是不是回心轉意了,覺得還是我好?”
媛媛非常興奮。
“去了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太樂觀。”
“我要去換件衣服。”
“不用,穿這件挺好的。”
“你也覺得我穿什麼都好看?算你有眼光。”
媛媛一邊說着,放下手中的球杆,隨蕭炎去見冷霖風。
一進門就見冷霖風寒着一張臉,像冬夜一樣冷漠無情。
她有些摸不清頭腦:“霖風哥,怎麼了?”
“賤貨!你爲什麼下藥!”
冷霖風上前一步,狠狠扇了她一掌。
媛媛捂着臉後退。
“下什麼藥?霖風哥你在說什麼?”
“不想承認?把陳師傅帶上來!”
蕭炎把候在一旁的陳師傅叫來。
“少爺,就是媛媛小姐替我做的魚丸。”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
媛媛不承認自己下藥。
“還嘴硬!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冷霖風的監控定格在她從胸前拿藥那一刻,她的臉刷地一下白了。
“蕭炎,按冷家的規矩,陷害主人要怎樣處置?”
“回少爺,輕則杖責,重則槍斃。”
媛媛捂着嘴尖叫了一聲:“我不要受罰!我是被人誣陷的!”
“證據確鑿你還嘴硬!來人,這個賤女人的胸部不是大到可以裝東西嗎,現在就給她裝,直到裝滿爲止!”
“是,少爺!”
幾位下人端來一盆活蹦亂跳的癩蛤蟆,抓起來就往媛媛胸前放。
媛媛捂着胸痛哭流涕着往後退,口中不停地說着:“不!不!霖風哥,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太愛你了!這樣做只是妒忌這個女人,給她點苦頭喫而已!”
“你有什麼資格給我的女人苦頭喫!今天我就要你知道陷害她的後果!”
“你放心,電話我已經打了,他們正火速趕往這裏,但是在他們來之前,我還是要替他們教訓你一下的。”
媛媛癱坐在地上,嚇得篩糠般抖動。
“動手!”冷霖風下了命令。
幾位下人一人手中抓着一隻癩蛤蟆,硬生生塞到媛媛胸前,媛媛拼命地拒絕,但怎能抵得過幾個壯漢。
癩蛤蟆渾身冰涼、黏糊糊的,在媛媛胸裏蠕動着,她一陣噁心加上極度驚恐,聲音變得異常慘烈,拼命往外掏癩蛤蟆。
蘇幻兒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老公,還是算了吧。”
冷霖風一把捂住蘇幻兒的眼睛:“老婆,害怕就不要看,來,我給你戴上耳機,你在優美的音樂中看我怎樣爲你報仇。”
“老公,我只是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你不要忘了她是怎麼對你的,這樣懲罰還算是輕的。像這樣的女人,就要她一次長了記性。”
“霖風哥,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媛媛跪着爬過來,在地上給冷霖風磕頭,癩蛤蟆從她胸中跳出,蹦了一地。
“看來你不甘心接受懲罰,那隻好讓人幫你了。來人,把她綁到椅子上!”
“是!”
“不!”
媛媛撕心裂肺地叫着。
下人用一根細繩把媛媛綁起來,她蹲不下站不直,只好半曲着腿拱着身子。
“繼續!”
下人從抓起癩蛤蟆,開始新一輪的往胸裏塞,媛媛被綁了起來,無法動彈,只得任憑癩蛤蟆在她身體中爬來爬去。
忽然她大叫一聲,使勁全身力氣背起身上的椅子向牆上撞去,蕭炎眼疾手快,半路截住了她,她一頭撞到蕭炎身上暈倒了。
癩蛤蟆被她壓死幾隻,髒兮兮地流了一地。
“少爺,怎麼處置這女人?”
“扔到地下室,等她父母來領她。”
“是!”
幾位下人擡起渾身腥臭的媛媛,把她扔進地下室。
秦明東和馬秀珍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坐專機趕來,不知女兒闖了什麼大禍,惹冷公子生那麼大的氣。
冷氏對秦氏有知遇之恩,當年媛媛的爺爺只是冷氏的一位普通員工,後來深得冷霖風爺爺的信任,在他的幫助下創建了自己的公司,纔有了今天的秦氏。
“媛媛,我的寶貝女兒你怎麼了?”
馬秀珍一進門就邊哭邊喊。
一位下人過來,警告她進了大宅不可大聲喧譁。
秦明東拽了一下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激動。
蕭炎過來把他們帶到地下室,馬秀珍看到披頭散髮、渾身髒乎乎的媛媛,不禁尖叫一聲撲了過去。
冷霖風坐在地下室門口專門爲他置放的一把寬大的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她們上演一場苦情大戲。
秦明東一步跨到媛媛面前,啪地一聲給了她一巴掌,馬秀珍像一頭母獅子一樣吼道:“你瘋了!女兒都成這樣了,你還打她!”
“她一定是做了什麼錯事,冷公子纔會這樣對她,我打她這一巴掌,是在教訓自己不懂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