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凱實在沒想到,林燁說要找周.老虎,竟是這個意思!
用這麼簡單又粗暴的方式!
眼下的情況,整個會所因此都要停擺,到處也都是猛虎會的人,林燁哪怕是教訓了周.老虎,恐怕也走不出去!
“該死,我應該勸住他的!”
鄧凱背心裏已經冒出了冷汗,現在,林燁挾持周.老虎已成定局,要懊悔也於事無補,只能給胡忠祥打了一個電話。
胡忠祥聽說了這件事,也是大驚失色。
他以爲林燁有什麼完全的計劃,沒想到如此莽撞。林燁的實力是強,但武林高手也怕菜刀,英雄也怕人多,就這麼孤軍深入,林燁就算真的找周.老虎報仇了,那又能怎麼樣?
走不出新西蘭會所,不死也要掉層皮!
胡忠祥不敢怠慢,立馬讓鄧凱穩住局勢,他去安排人過來。
在鄧凱剛剛掛掉電話的時候,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給踢開了。
喬毛一臉厲色的走了進來,在他身前還跟着一個赤着膀子的壯漢,這個人鄧凱也認識,叫山雞,是猛虎會的高層。
而隨着兩人的到來,門口也瞬間堵滿了人。這些人的手上,還握着一些類似鋼管,摺疊刀,彈簧刀之類的兵器,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看着鄧凱。
鄧凱把手機放進了口袋中,眼神掃過四周,確定沒有能夠逃跑的路線後,才道:“山雞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喬毛首先開口,咬牙切齒地說道:“鄧凱,我們猛虎會和你們青龍會,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老子給你面子,你居然想害老子!”
鄧凱強自鎮定,道:“毛哥,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只是來喝個花酒,你們要是不歡迎,我走就是了。”
“你走一個給我看看。”站在一旁的山雞終於開口,眼神中滿是殺氣,道:“鄧凱,你要能走出這個門,老子和你姓。”
“誤會,山雞哥。”鄧凱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剛纔那個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我是被他逼着來這裏的,他要做什麼,我真不知道!”
“放你M的屁!”喬毛大怒道:“你當老子傻子呢!雞哥,別和他廢話!”
“你們青龍會,是仗着有胡家撐腰,太不把我們猛虎會放在眼裏了!”山雞厲聲道:“給我拿下。”
話落之後,幾個打手涌了進來,就朝着鄧凱衝了過來。
鄧凱臉色一沉,手上也拿起了一個啤酒瓶,就砸向了首當其衝的打手。
砰!
啤酒瓶撞在打手的頭上,砸了個粉碎,打手也喫不住力,應聲而倒。
隨即,鄧凱揚起一腳,踢飛了另外一個襲來的打手,順便又躲開迎面而來了一棍,將破碎的酒瓶又插入此人的嘴裏。
嘴上滿是鮮血!
看到鄧凱頃刻間就打翻了三人,而且還流露出一股似鮮血般粘稠的狠勁,山雞的眼中,此刻也閃過一道忌憚之色,冷冷道:“不愧是胡忠祥最得力的干將,身手了得!不過,你一個人,能翻起什麼浪?給我一起上!”
雖然鄧凱身手不錯,但隨着不斷有猛虎會的打手進入包房,他體力也漸漸不支,幾分周後,他就被砍傷了後背,腿上也捱了幾棍子,徹底倒在了地上。
四周衆人將鄧凱圍着了一圈,山雞這才上前,將地上的鄧凱給拽了起來,冷冷道:“鄧凱,你再橫一個給我看看?”
“呸!”鄧凱滿臉桀驁,朝着山雞吐了口口水,不屑道:“道上混的,禍不及家人,你們猛虎會做的勾當,老子看不起你!”
“媽的!在老子的地盤,還這麼囂張。”
當着手下的面被鄧凱吐唾沫,山雞頓時勃然大怒,連續甩了鄧凱幾個耳光。
鄧凱嘴角出血,但眼神依然沒有動搖。
“挾持我們老大,告訴你,今天你和那朋友,都別想活着出去!”山雞一把扯住鄧凱的頭髮,眼神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就算是胡忠祥,也保不住你們!”
“帶走!”
山雞將鄧凱丟給了旁邊的喬毛,就首先走出了房間。
一羣人帶着人來到了“凱撒皇宮”包間的大門口,看到鄧凱之後,幾個幹部對視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山雞這才上前敲門,厲聲呵道:“裏面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朋友鄧凱現在在我們手上,給你十秒鐘考慮,不放了我們老大,老子現在就弄死他!”
房間裏沒有半點聲音。
山雞將心一橫,就把鄧凱再次提了起來,抵住牆壁打了幾拳,鄧凱起初還一聲不吭,但三拳之後終於支撐不住,發出了慘叫。
“聽到了嗎?”山雞寒聲道:“我只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終於,房間裏傳來了腳步聲。
山雞心中一喜,朝着四周做了一個手勢,那些猛虎會的手下們紛紛點頭。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山雞正要下命令衝進去,但忽然間就愣住了。
因爲開門的,居然是他們老大周.老虎!
而後,更令他喫驚的情況發生了。
只見周申滿臉煞氣,看了一眼被打傷的鄧凱之後,一個巴掌甩出,打在了山雞的臉上。
剎那間,不僅山雞呆住了,圍在門口的猛虎會成員們,也一個個呆住了。
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