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之後,徐起搖了搖頭。
“都不是,我帶你去吧。”
說完這些,徐起便主動帶領陳八荒去往徐言君的房間。
房門外,徐起輕輕敲響房門。
“是我,可以進去嗎?”
房間內的徐言軍聽到徐起的聲音後迴應道:“大哥進來吧。”
聽到這話,徐起將門緩緩推開,帶領陳八荒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房間,陳八荒便一臉戲謔地打量着,渾身上下纏滿繃帶躺在牀上的徐言軍。
看到此時盡顯狼狽的徐言軍,陳八荒不由得回憶起二人初見之時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於是他露出一副擔憂的的神情,就好像此時此刻徐言君所受的傷,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徐四公子的傷怎麼不見好轉呢?”
“這還不是要拜你所賜。”聽到對方的譏諷,徐言軍不冷不熱地迴應一句。
“四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聽到對方略帶怨氣的語氣之後,陳八荒笑着說道,“您身上的這一副傷雖然是我造成的,但歸根結底還是怨您自己。”
“這算是什麼話?”徐言軍有些惱怒的看向陳八荒,“難不成我被你傷成這個樣子,我不僅不能怪你,反而要怪我自己?”
“當然要怪你自己。”陳八荒理所當然的攤手道,“四公子不要忘了,我與你本來沒有任何瓜葛,是你非要算計我,甚至還綁架了我的兒子給女兒,事情皆因你而起,以你現在的下場,也怪不得別人。”
說到這裏,陳八荒不緊不慢的走到徐言君面前緩緩蹲下附耳道:“能夠留你一條小命都算你小子運氣好。”
“陳八荒你不要太過分!”被人這樣當面挑釁,本就多陳八荒心懷恨意的徐言軍怒吼一聲。
但也就因爲情緒劇烈的起伏,徐言君牽動了自己的傷口,令他臉色大變。
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徐言君眼神怨毒的,看着身旁的陳八荒,惡狠狠道:“總有一天你給我帶來一切,我都會讓你加倍奉還。”
“徐四公子,傷的都這麼重了,就不要說這種沒有用的狠話了。”聽到對方撂下的狠話後,陳八荒不慌不忙的說道,“再者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就是同事了。”
“同事?!”
“你這是什麼什麼意思?!”
聽到對方的話後,本就早有所謂的徐言軍故作驚訝的看着對方。
“徐四公子大家都是聰明人,就不要在這裏演戲了。”陳八荒靜靜的看着徐言君表演,隨後開口道,“這一切不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嗎?”
“你一開始的目的不就是想讓徐起以秦靚挾爲要挾,讓我幫他做事,順便殺了許家的另外三個競爭家族的人,從而將局勢打亂嗎?”
“聽不懂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