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諾想起最近調查的東西,心裏也很驚訝,景家雖然在京都是一等豪門,但若是放到f洲,也只不過算是一處小勢力罷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那些人爲什麼會對景維動手。
“景,景維小姐大晚上突然飛f洲不奇怪,她在7點20分的時候接過一個來自f洲的電話,奇怪的是,她自己定了機票,連南玉廖都沒有通知。所以我懷疑,她出事,和f洲有關。”
景莫放下手裏的湯勺,目光沉凝,眼神冷冽。
“ f洲的珠寶供應商給姐姐打了電話,通話內容被徹底焚燬,姐姐出事的那天,別墅所有的人都睡得很沉。事後給他們做了身體檢測,發現有微量的安眠成分。“
馬一諾聽着景莫冷靜的分析,話語裏連一絲波動都聽不出來,她太能隱藏情緒了,這樣憋在心裏,會出事的。再厲害的人,也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
“景,如果你想哭”
馬一諾的安慰夏然而止,景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角扯出諷刺的弧度。面如寒霜,吐出來的話都冷徹入骨。
“我現在要做的不是哭,而是讓傷害姐姐的人哭”
馬一諾:“”
打擾了,他忘記了,眼前的人,可是連俱樂部老闆都很尊敬的存在,又怎麼會是普通女孩呢
“你收拾一下,和我去一趟f洲。”
她勢必要去看一看,那位沒有露面的供貨商,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馬一諾欣慰的笑了,喊他去f洲,也算是某種程度的信任了。他們都知道,得到景的信任,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景莫起身上了樓,馬一諾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看着沒喝幾口的粥,微微嘆了口氣,景喫的還是這麼少,他的廚藝退步了嗎
莫崇雲喫完早餐,拿着手機打算去公司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對着身後的管家說道。
“管家,記得去喊少爺起牀,少年人不要總賴牀,上學積極點。”
管家愣了一下,盡職盡責的說道:“先生,少爺這幾天都起得很早,前幾天是跑步,今天起得更早了,除了跑步,還在後院練習步法。”
管家也很詫異,他家少爺以前都是打遊戲玩到半夜,早上不挺到最後一秒堅決不起牀,每次他去喊少爺起牀,都像是一場戰爭。
莫崇雲聽到臭小子在練習步法,想到昨天他還送給自己一個按摩儀,他沒有多想,轉身就去後院。
他要看看,到底是兒子長大了,還是他兒子被換了。
管家笑眯眯的跟着,他覺得少爺是真的長大了,先生也不用這麼操心了。
來到後院,他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莫逸晨。
穿着一身灰色運動服,旁邊放着他最愛的球鞋,光着腳,身姿筆挺的在
扎馬步
莫崇雲看不出來動作標不標準,就是挺驚訝兒子的毅力的。
莫逸晨緊繃着臉,雖然身子沒動,但不難看出,他在握緊拳頭,咬牙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