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莫看着邱廣,雙手放在大腿上,避免自己控制不住踢出去,邱會長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什麼折騰
邱廣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但他這個身份的人,說話從不反悔,他不介意再說一遍。
景莫都能指着他的鼻子說他不配他憑什麼不能教訓一個晚輩
“我說,像你這樣頑劣的人,就算你父母活着,你也會把他們氣死”
邱廣看着景莫,他就想讓這孩子生氣,就要讓她暴露出醜惡的面目,就要讓她有個不敬長輩的名聲,被京都各世家看不起
就算她能救活景家又如何,只要她嫁不出去,她就只能是一個沒人要的老姑娘
景莫看着邱廣這過分明顯的激怒行爲,從袖口拿出一根銀針,直接朝着他的腦門扎去。
銀針入穴,邱廣一下子安靜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腦門中槍,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可他的意識,還在瘋狂的跳動,他沒死
嘗試動了動腦袋,額頭傳來針扎似的疼痛,這不是對痛感的描述,這是真的被針紮了,他又動了動頭,只覺得自己要死了,再也不敢動了。
景莫起身,繞到他的背後,在他的後背又紮了一針,還很好心的告訴了他這樣的療效。
“我封了你上半身的穴道,只要你上半身不保持僵直,頭部就會很疼,痛感是疊加的,記住,一定要保持僵直哦。”
景莫說完,對着身後的小齊說道。
“這位老先生喊了出租,把他送回家吧,記住,老先生不愛聊天,一定不要打擾他”
景莫搖頭,說道:“自然,這位老先生還坐着鍼灸呢,記得,不到一小時不可以拔”
“好”
小齊樂呵呵的答應了一聲,一把把邱廣拉了起來,架着他的胳膊就要往前走。
邱廣只要不配合,腦門就疼得要命,還越疼越厲害,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只能隨着小齊的力道動。
景莫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朗聲說道:“我不打算和你講道理了,很抱歉,你已經失去了和我平等交流的機會”
邱廣談及父母,觸及到景莫的底線,她不可能再和這種人有平等對話,欺負人,好像也不是一件難事。
京都協會會長這個位置,他做了這麼多年,也該挪挪窩了
宋七看着景莫這無所顧忌的操作,手動點贊比心。
“景,你也太牛了,這老頭仗着輩分和身份,在這裏頤指氣使,剛纔還在你進來的時候污衊我,這死老頭,心眼也太多了。”
他暗示景莫宋七不好好招待他,這是要讓她們景氏內部搞分裂啊。
哼死老頭
景莫伸手點了點宋七的鼻尖,安慰道:“好了,不氣了,他沒有再進入景氏的機會了”
這樣的人,還敢談及她的父母,真是舒坦日子過多了,想找刺激可以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