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的是,他的身體裏有了酒精的成分,身體酒精含量不高,影響不大,其實,她上次就有了一些猜測,是很難察覺到的毒或者蠱,而這次檢查,她排除掉毒的可能。
即使是所中毒素有潛伏期,也會有細微的差別,她除了藉助儀器,也替他把了脈,脈象正常,完全沒有問題。
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他喝了很久的補氣湯藥,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開的藥材都很補,正常人喝了,早就補的肝火旺盛,若是身體虛些,也會虛不受補,而柳幕喬,卻完全沒有反應,就好像,那些補氣湯藥對他來說,只是自來水一樣。
景莫對蠱術研究不多,只隱約記得,有一種蠱術,可以提前消耗身體的潛能。
幼年時種蠱,成年時發作,可以最大限度的開發體力方面的潛能,而這種開發,卻是對身體的透支。
中年時會出現身體崩潰,各方面都很虛,而年輕的時候,身體素質高於正常人,只是偶爾氣虛,犯困。
聽起來和柳幕喬的症狀很像,莫名其妙的睡着,也不是第一次了。
景莫在醫學方面涉獵很雜,看過的資料比較多,但蠱術是地方祕法,大多世代相傳,文字記錄很少,即使有,也不外傳,她只是聽過,卻不會解。
是個難題,可以攻克一下,等柳幕喬醒來,她打算和他聊聊。
也確定了一件事,柳幕喬,確實是天啓的人。
景莫出來後,有些不想回學校了,就繼續讓小齊去買葡萄。
“小齊,你再去果園買些葡萄吧。”
她打算釀些紅酒,也給小齊找些事。
“好吧。”
小齊悶悶的出去了,每次景老大有什麼事,都會把他支出去
小齊和景管家告別,卻沒和景莫說話,轉身出門了。離開的背影,都帶着些賭氣的味道。
景管家慈愛的看着景莫,說道。
“小姐,有時候,保護也是一種傷害,這孩子很好,他是真的想幫你,就算你有什麼不想讓他參與的事情,也不必事事避着他,時間久了,傷人”
景莫點頭,她又何嘗不知,只是,小齊是賽車協會的會長,如果被人得知他的身份,一定會大作文章,那是他最愛的事業,景莫不想因爲自己,讓小齊的人生有所偏移。
一個人能找到自己喜愛的職業,是一件多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敵人一直潛伏在暗處,她身邊的人,不能再失去了。
“景叔,我有分寸。”
景管家也不多說,慈愛的拍了拍景莫的頭,無聲的安慰。
小丫頭,小小年紀,承受太多了,多些朋友,再開心一些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