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f洲排的上名號的安全員,出身各大無數宗派,身上的武術背景雄厚,絕不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姑娘可以比肩的。
是以,安全員隊長伸手就去接了杯子,手裏調動的內力並不多,他確實接住了杯子,強勁的內力一下子衝擊到手上,他的整條胳膊都失去了知覺。
身子不由得後退幾步,後腳用力,往一側傾斜,才逐漸穩住了身形。
手裏的杯子碎裂,他的手指抓空,碎裂的瓷器劃過手心,一股鮮血從緊握的拳頭裏流出來。
身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劉慶趕緊站到景莫的面前,對着前面的人說道:“你做什麼,我的學生在這裏也是有人身自由的,我們華國有自己的安全員,不需要你們來保護,還有,我的學生只是順手扔了一個杯子,你捏碎是什麼意思欺負小姑娘啊”
在劉慶的視角里,景莫不想去f洲的學術協會,自然也就不願意接受這些安全員的保護,這些人不走,把孩子惹急眼了,就耍了小孩脾氣,扔了一個杯子過去。可這個隊長太過分了,你接住就接住了唄,捏碎就過分了吧,嚇唬誰呢
安全員隊長身旁的人也來到他身邊,悄聲說道:“隊長,會長是要我們保護景小姐的,你這樣嚇唬她,不好吧,萬一把她嚇哭了,見到會長的時候說你幾句壞話,你以後的晉升就難了。”
“景小姐,多謝”
隊長是個明白人,按照景小姐被會長看重的程度,她就是廢了自己的胳膊,也能圓過去,可她只是震碎了杯子,卻保全了他的胳膊,也算是高擡貴手了。
景莫勾脣笑了一下,又重複了一下之前的話。
“所以,你還有事嗎”
這個安全員的領導,看樣子是個明白人,希望他不會自討苦喫。
“沒事,沒事了,景小姐,我是安全隊伍的中級隊長,如果需要保護,可以隨時找我。這是我的名片。”隊長拿出了一張名片,恭敬的遞給景莫。
可惜,景莫對f洲古武界的臭規矩一直很討厭,她不是很喜歡和這裏的古武修習者有過多的交集。
她掃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道:“芬里爾,我記得了,名片你拿着吧,我沒有地方放。”
芬里爾看了她一眼,也不敢強求,帶着這對人離開了。
他身旁的年輕人還在問:“隊長,我們爲什麼要走,我們不是保護景小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