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叫名偵探 >第二十九章:報紙上的新線索
    偵探們來到別墅的第二天。

    “楊偵探,到了喫早飯的時間了。”別墅外傳來熟悉的毛管家的聲音。

    楊牧不是一個習慣賴牀的人,此刻的他早已洗漱完畢。打開房門,一身管家制服的毛管家雙手放在小腹處,臉上帶着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笑容。和昨天晚上的凶神惡煞比起來,今天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這老傢伙...可真能裝,楊牧心中腹誹。

    “好的,我知道了。”楊牧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刻意的表現出什麼。既然毛管家選擇裝傻,那他也樂的奉陪。二人就這麼心照不宣,的確是個不錯的決定。

    當然,這是建立在楊牧無法確定毛管家就是兇手的前提下。雖然目前可疑的矛頭已經指向了他,但不知道爲什麼,楊牧卻隱隱的感覺毛管家不會是那個隱藏在別墅中的殺人犯。

    或許是因爲,昨天晚上他放過了自己楊牧心想,大概是有這方面原因的。

    楊牧摸着扶手下了樓,除去宗正臣以及凌雪、蔣中瑞以及屈心靜外,其餘的偵探們都還沒有就坐。今天的屈心靜已經沒有了前日的那種光鮮亮麗,她看起來披頭散髮、儀容不整,而且哈氣連天,精神狀態很差,似乎是一夜沒有睡。

    也難怪,發生了這麼恐怖的事情,女孩子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楊牧心想,只不過不知道宋雨會不會也是這副神情。

    看到楊牧下來,宗正臣笑着對楊牧打了個招呼,“早上好,楊偵探。”

    “早上好,宗先生。”楊牧回禮。

    凌雪正對着餐盤中的一塊加厚的三明治喫的正香,聽到二人的對話,不由得皺着眉頭擡起頭瞥了楊牧一眼,看起來有點像是對楊牧翻了個白眼。

    楊牧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說,凌雪這個女人雖然長相氣質都不錯,但是喫飯的時候,着實有些不太雅觀。別的女人都是刀叉並用,細嚼慢嚥,最後紙巾擦嘴。好傢伙,這個女人是手腳並用,狼吞虎嚥,最後還不忘記優雅的用窗簾擦嘴。

    簡直了。

    只不過令楊牧有些意外的是,餐桌上還有着兩位稀客。

    曹原和他的伴侶,季舒雅。

    楊牧有些意外,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二人下一樓來喫飯。

    二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也不算很好,曹原的臉上就差寫着我很疲憊幾個大字了,而季舒雅也沒了平日裏的精緻,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過楊牧完全能夠理解,一對年輕男女住在一起,還是住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能精神好就怪了。

    如果精神好,也該是女人容光煥發,而男人則是日漸消瘦。

    楊牧剛坐在座位上,何才就蹦蹦跳跳的下了樓,口中還吹着小曲兒,看來心情不錯。這和大廳中愁雲慘淡的衆人相比,形成了個鮮明的對比。

    不過當何纔看到曹原夫婦的時候,原本歡快的步伐頓時一僵,臉色也跨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到楊牧身邊,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二人,一邊對楊牧壓低了聲音說話:“這兩個煞星今天怎麼捨得下來了”

    “我哪兒知道。”楊牧搖了搖頭。

    何纔在一旁偷笑:“看起來他們二人這兩天過的也不怎麼樣,都沒什麼精神了。”

    “人家沒精神說不定是因爲伴侶住在一起,做運動做的沒精神。”楊牧說:“我完全能夠理解。”

    “你能理解”何才絲毫不掩飾對楊牧的嗤笑:“你怎麼理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還是處男吧”

    楊牧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不僅是被羞的,而且也是被氣的。

    男人的三大逆鱗其中之一:不能被別人認爲是處男。

    “誰...誰是處男你纔是處男你全家都是處男”楊牧咬牙切齒的低聲:“老子早就...那啥了好嗎”

    “是嗎我怎麼記得,你在大學時候一直追求的那個姓陳的姑娘,並沒有答應要和你在一起那你是怎麼那啥的莫不是...”何才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

    “我...”楊牧咬牙切齒,“反正無論你怎麼說,我肯定不是處男啦”

    “哈哈哈,你急了。”何纔沒忍住,哈哈大笑。

    聽到笑容,曹原冷冷的看了何才一眼,但卻是出奇的沒有多說話。

    等到所有的偵探們和周家三人陸續就坐完畢後,楊牧粗略的掃了幾眼。果然,大家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看來因爲兇手以及那封充滿了恐怖氛圍的信,已經讓所有的人都無法安穩入睡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在熟睡的時候會不會有一把尖刀從黑暗中出現,瞭解自己的性命。

    看着別人的性命被威脅,和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完全是兩個感覺。如果說之前蘇銘的死還不能夠讓他們觸動、以爲是私人恩怨的話,那羅哲的死亡,已經真切的讓他們感受到致命危機了。

    正當所有人都在喫飯的時候,沒想到曹原卻是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喂,偵探們,你們有什麼新發現了嗎”

    居然是在關心案情的進展,這傢伙是害怕自己被殺嗎還是他本身就是兇手,想來探探我們的口風楊牧在心中思考着,似乎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衆位偵探似乎都沒什麼心情理會他,只有蔣中瑞接過了他的話,蔣中瑞緩緩搖頭:“事態並不明朗,可用的線索又太少,我們無法判斷究竟誰纔是兇手。”

    “線索少可惡,到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人了,線索居然還嫌少”到底是暴脾氣,曹原聽後直接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了:“難道非要等我們全部被兇手給殺光,線索纔夠用嗎”

    蔣中瑞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看起來就很穩重,而他的脾性也是所有人中最穩重的。他懶得和曹原爭論,於是直接陷入了沉默。

    但凌雪就沒這麼好的脾氣了,她本來就是個直性子,對曹原又心有不滿,可以說是懷着有色眼鏡,聽到曹原不分青紅皁白的炮轟蔣中瑞,她有些坐不住了。

    “白癡就是白癡,以爲死的人多了線索也就會多起來了要怪也就怪在你們身上,偌大的古堡別墅,監控覆蓋的面積不超過0.5成,事發後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兇手作案後將屍體藏起來,我們連屍體都見不到,甚至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告訴我怎麼查你以爲看兩個腳印就能破案了嗎你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吧”凌雪冷聲說:“如果你什麼都不懂,我也不會嘲諷你,但是請你閉上嘴,ok”

    曹原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當然是什麼都不懂,畢竟你們是偵探,我又不是。但是因爲你們鬧出來的人命,難道不該你們收場爲什麼要平白無故的波及到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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