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人辦事一向夠狠,尤其是玩報復的時候!
這次白浪要趙峯如此當衆出糗,他是必須要讓白浪去死的!
今天趙天被打臉,趙家子弟下跪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趙家,成了百花市的大笑話!
“那個上門廢物那麼能打,暫時不能和他正面對着幹,先讓他破產!然後讓滿月宗的人來弄他!”
趙峯緊咬牙關,根據導航來到靜雅公司剛剛建成的生產線:“一把火把這裏燒個精光,有人敢阻撓,推進去燒死!”
剛剛下車,趙峯就下命令,一羣手下立馬把汽油搬了出來,可是剛剛擰開汽油箱子的蓋子,幾盞大燈就照射過來!
欲行不軌的一夥人,當即被照得腦袋眩暈,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什麼情況!”
趙峯捂住眼睛大吼着,心裏充滿了驚恐:“誰他媽的開燈,關了聽到沒!”
“我聽到你媽。”
洪爺和王猛冷笑着從廠房走出,身後跟着一大羣洪泰武館的弟子:“少爺真是神機妙算,提前叫我們來埋伏!”
“是洪泰山!?”
趙峯雖然不能睜開眼,可是耳朵卻不聾,一下子就聽出是洪爺的聲音!
畢竟,前段時間洪爺可是在碼頭,也狠狠地打了趙峯幾個大巴掌!
“對,就是我,洪泰山!”
洪爺笑得特別高興:“趙峯啊趙峯,那麼多人你不惹,幹嘛要惹我們白浪少爺,你這不是找死嗎?小的們,給我打!”
洪爺一聲令下,幾十個武館弟子戴着墨鏡,手持傢伙,衝入巨型燈光之中,見人就打!
“哎呀,哎呦!”
趙峯他們就好像無頭蒼蠅似的,跑又跑不掉,打又還不了手,頓時被武館弟子們打得頭破血流!
沒一會,大部分人都被廢了手腳,趙峯雖然四肢健全,可是再一次變成豬頭!
“把他們的車全部沒收了,然後用大貨車把他們全部扔回趙家!”
洪泰山大手一揮,趙峯一夥人就被推上一輛裝滿豬糞的臭車,呼啦啦地被運回趙家門口!
看着運走這羣傻缺的臭車離開,王猛有些不太明白:“洪爺,以少爺的辦事風格,可是不會就這樣把趙峯放走纔對!”
洪爺笑了笑:“少爺要殺他們那是易如反掌,只不過少爺的目標已經不是趙家那麼簡單了,而是趙家背後的滿月宗。”
“這個一直惦記着百花市這塊大蛋糕的宗門勢力不被剷除,即使趙家沒了,滿月宗還是會庇護另外的家族給他們斂財,到時候也還會有第二個趙家,第三個趙家!”
聽言,王猛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少爺真是深謀遠慮,要把我們百花市打造成鋼鐵城堡啊!”
這邊,臭車猛烈倒車,趙峯一夥人就被倒在地上!
“媽的,媽的!”
趙峯滿身臭燻燻的,頭上身上全是豬糞,自己都噁心吐了!
“怎麼回事!”
聞到門口臭得發嘔,爺爺趙天走了出來,看到趙峯這麼落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就是個廢物!”
“爺爺,是白浪給我們設埋伏了!”
趙峯真是窩囊到了極點:“我發誓,一定要白浪家破人亡,我要你百倍奉還!立馬給我接通滿月宗的電話!”
“什麼,又是這個白浪?”
收到趙峯的求援電話後,滿月宗管理層不禁拳頭緊握!
“在我們庇護李家的時候,那個上門女婿已經殺了我們的六長老,我們還沒找他算賬!現在他又要搞我們庇護的趙家!”
“看樣子,這個白浪是要和我們滿月宗對着幹啊,豈有此理!”
滿月宗宗主陳滿月目光發寒,環視一衆管理:“各位有誰願意主動地去百花市,把這個白浪給收拾了!”
“這……”
一衆管理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畢竟六長老去到百花市的第一個晚上就身首異處,誰不怕?
這個白浪,是個狠人!
“宗主,這事情要從長計議啊!”一些管理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只得說了一些婉轉的話。
“呵呵。”
陳滿月咬牙冷笑:“我們這麼大一個宗門,居然怕了一個上門女婿?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被人笑死?”
“最重要的是,這次趙家我們要是保護不下來,我們滿月宗的招牌就不管用了,其他家族也不會再給我們進貢了!”
“這樣吧,誰要是殺了白浪,趙家給我們的進貢就全歸他的!那可是二十億啊,各位可以考慮一下!”
此言一出,一衆管理都嚥了一口唾沫!
“我來!”
一個身材異常高大,身高接近兩米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我就不信了,那個上門女婿這麼厲害!”
“二長老!”
衆人看到他站出,紛紛點頭:“有您這位金鐘罩鐵布衫在,那個上門女婿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二長老咬牙寒笑:“宗主,我還有一個條件!要是我把那個廢物殺了,他的一切都歸我!包括他的漂亮老婆!”
“可以。”
陳滿月笑了笑,端起一杯酒:“二長老,我祝你凱旋歸來!”
很快,二長老就出發,前往百花市!
接到二長老即將來支援的通知後,趙峯放聲大笑:“哈哈哈,白浪,這次你就他媽的等死吧!”
從這夜開始,百花市似乎又進入了新一輪的不平靜。
白浪的意圖已經很明顯,那就是以趙家爲引子滅了滿月宗,正式開始把百花市打造成銅牆鐵壁一樣的超級城堡!
真正的誰來,誰死那種!
次日。
白浪從靜雅公司接了譚雅靜回家,看到家裏煙霧瀰漫,一股廉價香菸的嗆鼻味瞬間撲來。
“咳咳!怎麼回事!”
譚雅靜皺眉,白浪用手幫她扇走煙味,這才發兇客廳坐了一男中年人坐着譚楊威的主人位翹着二郎腿,肆無忌憚地抽着煙。
他旁邊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婦女,穿得花枝招展的,濃妝豔抹,身上散發出地攤貨款色的嗆鼻香水味。
在中間的沙發上,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染了一頭半紅半綠的頭髮,打了一個耳釘,在用手機外放玩着喫雞遊戲,是不是爆出兩句粗話罵隊友。
整個小別墅被弄得烏煙瘴氣的感覺。
“嗯?”
白浪和譚雅靜,對視的同時疑惑了,這三個人不曾見過。
而且,他們似乎無事不登三寶殿,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