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喝就多喝一點了,今晚過後,我想你沒有機會再喝酒了!”
他這話說得非常陰冷,話裏的意思也非常明顯——你臭小子,攤上大事了!
白浪一點都不在乎,反而一臉玩味地看着他,也不說話。
而譚雅靜也是嘴角含笑,反而把白浪的手牽得更緊了,也完全沒有懼怕的意思。
這妮瑪!
這是要挑戰老子的意思嗎?
彭慶嶽的臉皮頓時抖了抖。
見得氣氛有點不對頭,蔣沁渝立馬瞪了彭慶嶽一眼:“你抽什麼風?哪有人你這麼說話的,懂不懂尊重人的?”
說完,蔣沁渝趕緊一臉溫和地對着白浪笑道:“他就那樣,別理他,我們來一起合唱一首歌吧。”
我妮瑪!
彭慶嶽聽言渾身一抖,心瞬間碎了一地!
剛纔你蔣沁渝去哪啦?老子明明邀請你合唱的,剛纔不唱,現在又來唱了?
你這分明就是在抽本少爺的臉面!
這不算完,讓彭慶嶽差點暴走的還在後面。
只見白浪直接婉拒說道:“我不唱歌,要唱也只唱給我老婆聽。”
蔣沁渝聽言,有點失落地噢了一聲,這個模樣好可愛好小家碧玉,有點像撒嬌的意味。
尤其是她的美眸之中,似乎還帶着一絲絲藏不住的欣賞情意!
這妮瑪啊!
世界變了嗎?
末日來臨了嗎?
一個窩囊廢,竟然能讓得一向高冷的蔣沁渝擺出這麼一副模樣,他憑什麼?
這時,譚雅靜展顏一笑,笑得非常甜美:“老公,沁渝姐這麼擡舉你,你合唱一個唄,你的歌喉可是一點也不比張學宥差的。”
“媽個錘子的!”
彭慶嶽氣得憤然起身,齜牙咧嘴地往包廂門方向走去。
而就在此時,包廂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迎面走進來一個刀疤臉大漢,手裏還把玩着一柄摺疊刀,進來就指着包廂裏邊的人吼道:“哪個逼崽仔這麼不長眼?”
“連我刀疤裘的女人也敢摸?”
包廂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扭頭看向了刀疤裘,一臉的震驚!
刀疤裘後面站着一個濃妝豔抹的暴露女人,見到彭慶嶽立馬就指着他怒罵道:“就是這個逼崽子,他摸我了!”
“老公,錘他!”
“他不但摸我,而且還笑的特賤,氣死我了!”
刀疤裘直接一口濃痰吐在彭慶嶽臉上,粘的他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接着,刀疤裘掄圓了手臂,狠狠地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王八犢子!你他孃的眼瞎啊,連我刀疤裘的馬子你也敢摸,你是不是嫌命長了?”
彭慶嶽捂住自己的臉,眼中怒火噴涌而出,被人當着面吐痰扇嘴巴子,他以後還怎麼在這樣高端的場合混下去?
想到日後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彭慶嶽擡腳就往刀疤裘的啤酒肚上踹去。
“爺就摸你的女人了,你能把爺咋滴!”
“爺摸她是她的福氣,那是她祖上冒青煙!”
剛纔彭慶嶽第一輪裝逼失敗後,氣得走出了豪華包廂,在去衛生間的路上,遇到了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見她衣着暴露,還以爲她是出來賣的。
不禁摸了人家一把,還一臉賤笑地問人家包夜多少。
那個女人當時看了他幾眼,接着轉身就走了。
這彭慶嶽還對着人家背影吹了幾下口哨,以爲她是回去準備準備了。
哪曾料到,那女人是回去準備了,準備喊人來修理他彭慶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