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手上的力道,可比她一個練軍體拳的女孩子還要大力許多
“這美妙的觸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猥瑣男抓着莊離歌的手,往他乾巴巴的臉上擦着,弄得莊離歌一陣噁心,她拼命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你給我鬆開”莊離歌憤怒地喊道。
“呵呵,我就是不松,你能拿我怎麼樣”猥瑣男一邊說着話,一邊抓着莊離歌的手慢慢往下,陰笑着說道,“別擔心,很快就行了”
莊離歌臉色逐漸變得驚恐,這種明明能看得到,但是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拼命掙扎的感受,讓她的小心臟馬上就要爆發了。
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涌上莊離歌的心頭,下一刻,她的雙眼飛快地變得通紅,瞳孔更是如同貓眼一般的變得黑色渾圓
啪
忽然一隻手拍在莊離歌的手上,讓她回過神來,她轉頭一看,只見葉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抓着猥瑣男的手不讓他再拉着自己往下。
葉楚先是看了莊離歌一樣,然後皺眉和那猥瑣男說道:“這位客人,在我們這酒吧做這樣下流的事情,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嘿嘿,男人嘛,總有一點想做的事情,忍不住就要做嘛”猥瑣男絲毫不覺得丟臉,反而以此爲榮笑道。
他抓着莊離歌的手又想往下,可是卻突然臉色一變,一股阻力讓他根本下不了手。
葉楚抓着他的手,讓他連動都動不了
“你剛纔說的話讓我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世界上大部分是以雄性和雌性區分的,不只是人,動物也是,只不過人比動物要高了一點的就是,人會知道怎麼控制自己的慾望,而動物則不會。”
說到這裏,葉楚突然衝猥瑣男笑了笑說道:“也就是說,你雖然是個男人,不過也就是個控制不了自己的畜生”
說完,又是“啪”地一聲,猥瑣男臉色一變,朝着後方跳了好幾步,鬆開了莊離歌的手。
或許應該說,他不是鬆開的,而是被迫讓葉楚給鬆開的。
葉楚從吧檯後倒了一杯冰水,遞給了莊離歌,微笑道:“洗洗手,把髒東西洗掉。”
“是。”
莊離歌沉默了一下,不過還是拿着冰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那一股刺激的冰涼,讓她的心情馬上變得冷靜下來。
猥瑣男被葉楚給打退好幾步,似乎還不急着走,衝着莊離歌舔了舔舌頭,然後又陰笑着看向葉楚。
“呵呵,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葉楚一臉淡定,靠在吧檯前面,臉上泛着一絲笑容,“是天殺會派你過來的吧”
“什麼天殺會”
聽到“天殺會”三個字,莊離歌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她當然知道天殺會是什麼,那可是國際殺手組織,而且葉楚之前的資料也說明了他是天殺會的人。
說完,猥瑣男手裏頭突然從口袋裏摸出了六枚毒針,一隻手三枚,剛纔如果不是被葉楚抓住了手,他早就用毒針刺向葉楚的身體了。
“想必你也聽過我的名號吧我是毒王巴流”猥瑣男陰笑道。
葉楚依舊淡漠,從吧檯後面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之前說道:“不好意思,從來沒聽說過。”
“嗯”
巴流臉色一變,他在天殺會里頭確實算不上什麼厲害的角色,自然比不上第一殺手葉楚的名號,可這他並不覺得這是因爲自己的實力不夠,只不過是自己太能隱忍,纔沒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實力而已。
現在看到葉楚,他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只要把葉楚打倒了,他就可以奪下“第一殺手”的稱號
“很好,那你今天就可以知道了,不過很可惜,這是你的最後一天”
說完,毒王巴流手裏拿着毒針衝着葉楚跑去,在酒吧這種狹窄的空間,葉楚根本沒有能躲開自己毒針的地方。
莊離歌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毒王巴流手上的毒針閃着寒光,估計上面沾到的劇毒,哪怕只是輕輕紮了一下,也能馬上讓人死亡
突然她眼前一黑,葉楚擋在了她的面前,瞬間讓莊離歌感覺身前多了一座大山般的安全感。
“很好,你保她的命,你就要死”
巴流面目猙獰地笑着,他整個人已經離葉楚不過兩米的距離了
下一刻,他看到的卻是葉楚嘴角的一抹冷笑。
噗
一口威士忌從葉楚的嘴巴里頭吐出來,巴流下意識地就要閉上眼睛,下一刻他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沾到了酒氣,緊接着一股灼熱感迅速地傳來。
“啊好燙啊”
巴流的臉被燒的一片焦黑,在他的面前,葉楚手裏頭拿着一個打起火來的打火機,剛纔酒精從他嘴巴里頭噴出的時候,迅速地裏就燃燒成火焰落在了巴流的身上。
“呵呵,那可不一定。”葉楚微笑道,他不但要保住莊離歌的命,還要保住自己的命
“葉葉楚,你這個傢伙”
巴流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被酒精燃燒過的痛楚,簡直就像是洗了個一百度的熱水澡一樣
“別那麼着急,剛纔你拿毒針刺了自己的身體吧”葉楚又笑道。
“什麼”
巴流臉色一變,他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左手臂已經不能動了,他左手的手指更是在飛快地發黑。
剛纔在慌亂之中,他不小心拿毒針刺中了自己的手臂。
“不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巴流突然驚恐地喊道。
這是他自己都沒有解藥的劇毒,一刺進人的皮膚裏頭馬上就會毒發,可是沒想到現在反倒害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