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冷嗤一聲,很看不起說話的男子:“全都是藉口”
“我好像猜到了什麼”另一個男子踩着軟乎乎的地面,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他把腳移開,手電筒照向剛剛踩過的地方,一看,那裏盤踞着一條大蟒蛇,嚇得他差點尖叫:“有蛇,有蛇”
手電筒照向另一個地方,看到密密麻麻的蛇從草叢裏跑出來:“魏琳,好多蛇,快跑啊”
其他幾個也看到了,嚇得魂都沒了。
魏琳被蛇咬怕了,她嚇得臉色一白,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半步:“蛇,蛇,快,快救我啊啊”
離她最近的男子,也就是她罵人家膽小鬼的那個男子,看到她臉色不對勁,跑過去背起她就跑。
晚上路不好走,男人又跑的太快。
一腳踏空,兩人直接滾在地裏。
躺在軟乎乎的蛇上面,冰涼冰涼的。
魏琳來不及喊疼,一手抓住一條蛇,嚇得尖叫:“啊這裏,這裏也有蛇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男人爬起來,手電筒照在地上,見地裏全是蛇,一條條張開芯子,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可怕又駭人。
男人也嚇得渾身顫抖,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快,快跑”
魏琳直接哭出來:“嗚嗚嗚我跑不動,你你幫一下我”
男人把手電筒給她:“你照地面,我揹你”
魏琳伸手擦掉臉上的淚:“謝謝你”
男人其實也很怕,但他喜歡魏琳,所以對他來說,這點怕不算什麼:“不用謝,這是應該的”
男人怕蛇追上來,他揹着魏琳往溪邊跑。
“噗通”男人不小心絆到一塊石頭,他和魏琳同時掉到水裏。
魏琳覺得今天是她的倒黴日:“救救我,我不會游泳。”
男人手忙腳亂游到魏琳身邊,扶起她:“你你沒事吧”
現在正值夏季,在水裏一點也不冷,甚至兩人貼着肌膚時,心裏還產生絲絲漣漪。
男人的某個部位立刻有了反應。
魏琳渾身一僵,有些臉紅:“你你離我遠點”
男人尷尬出聲,立馬用背對着魏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蛇,魏琳頓時把心裏的那點漣漪甩掉:“你說這好端端的,怎麼會那麼多蛇,太不正常了”
冷靜下來後,男人也想到了一些問題:“蛇雖然多,但不咬人。”
“對,好像是這樣,難道這周圍有專門養蛇的人魏琳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這種報道。
“不會吧。”有些不現實。
兩人邊說邊上岸。
正準備離開,看到不遠處站着一個人。
黑溜溜的,看不清五官,但藉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對方很白,很白白得不像正常人
魏琳嚇得又是一抖,說話結巴:“誰,誰站在那裏”
魏琳一怔,小腿肚子抖的更厲害了:“你你沒看到那裏有人”
男人搖頭:“沒看到。”
魏琳也以爲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有人,是真的有人,你仔細看看”
男人認真看:“沒有人。”
魏琳嚇得跳到男人身上,身上的水珠也落到男人身上:“有,有,那裏有人”
男人又看了一次,還是沒看到有人在那裏:“那裏真的沒有人。”
魏琳嚇得渾身顫抖,此時也不要名聲了,她緊緊抱住男人,頭埋在男人懷裏:“有,有,有鬼,肯定是鬼快,快跑,不要留在這裏”
男人摟着她:“跑,我們跑你看着路,別摔了”
“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爲啥這麼可怕好好嚇人嗚嗚嗚”
幾人一晚上什麼都沒幹成,還嚇得半死,魏琳回去後就病了。
一直反反覆覆發高燒,說夢話,半個月後才痊癒。
當初和袁潔越好的一個星期動手也黃了。
痊癒的第一天,她找向袁潔,把身體情況說了一下。
袁潔眉頭緊蹙,有些不悅,甚至還帶着幾分冷意,不過,一心想道歉的魏琳並沒有看到袁潔眼底的冷意,她點頭:“嗯,陸青煙聽到我們的談話,我想對她下手,被蛇咬了當天晚上,又跑到她家,想放火”
袁潔揚手一巴掌扇在魏琳臉上,冷聲問:“誰讓你單獨行動的我是怎麼和你說的,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脾氣爲事”
一個耳光下去,魏琳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大小不一的手印,她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她都聽到我們的談話了,我能放任她不管嗎”
“問題是有用嗎”她當初怎麼就找了這麼個蠢貨。
魏琳有些委屈:“我還不是想幫你們。”
袁潔不認同這句話:“你不是想幫我們,而是想過人上人的好日子”
過去的事,說再說也沒用,現在要做的,就是該怎麼處理,魏琳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忽略臉上的痛,等她拿到新藥配方和資料,她就是老大:“這麼久過去了,陸青煙肯定把我們兩個的對話告訴別人了,我們現在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袁潔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本來一個星期前要行動的,但,因爲你的過失,我們又推遲了,不過,既然陸青煙發現了你,之後的行動你就不要參與了”
眼看就要到最後一步,就這麼放棄,魏琳當然不同意:“不行,我要參加這次行動”
袁潔:“陸青煙已經知道你會行動,你再行動的話,肯定會引起她的注意。我告訴你,你就當一個普通護士,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一來,可以轉移大家的視線”
“更有利於另一個人行動”
魏琳在意的不是這次行動,而是成功後的利益:“那待遇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袁潔點頭:“嗯”
魏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