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娜看着大哥大,更嫉妒了,肯定是季景霆買的,若陸茜死了,季景霆的東西就是她的了。

    隨即想到陸茜要報警,臉上溢滿恐慌,不行,不能報警,一旦報警,她就完了。

    劉娜嘶吼着:“不能報警,我什麼也沒做,你們不能報警”

    陸茜只覺得好笑,都拿刀殺人了,還說自己什麼也沒做,她哪來的臉說這種話:“要不要讓警察叔叔看看這把刀是真的,還是玩具刀”

    這個時候,劉娜自然不會說,這把刀是用來殺陸茜的:“我身上帶把水果刀怎麼了”

    大明報完警,看着劉娜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有什麼話,還是留給警察同志吧”

    警察同志來的很快:“是你們報的警”

    大明點頭,眼睛看向劉娜:“她拿刀刺殺我妹妹。”

    警察同志撿水果刀的時候,戴着手套:“你們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派出所。

    劉娜坐在警察對面,精神恍恍惚惚的:“不是我,我沒有,你們抓錯人了”

    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幾句。

    警察同志冷眼看着精神不太好的劉娜:“你身上有水果刀。”

    劉娜搖頭,眼神呆滯,沒有一絲焦距:“不是我的。”

    警察同志面無表情地看着劉娜:“那兩個人說水果刀是你的,你卻不承認,你不會以爲人家拿着水果刀刺殺你,然後還報警吧”

    這麼說是肯定不成立的。

    人家兩個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水果刀

    劉娜抿嘴沒說話,只是傻傻看着坐在她對面的警察。

    警察同志問不出什麼,心裏不免有些着急。

    他站起身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陸茜擡頭看着來人:“她不招嗎”

    警察冷笑:“她不招,就以爲我沒辦法麼,在派出所,只要想讓她招,有的是辦法”

    陸茜不關心這些,她在意的是:“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警察:“再等十分鐘吧”

    他以爲劉娜招供是鐵板板的事,誰知道不出五分鐘,就聽同事說,劉娜瘋了。

    年輕警察立馬站起身走過去推開門一看,只見劉娜傻呵呵地看着他,眼裏不再似以前那樣精明,而是帶着渾濁:“你你又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年輕警察走過去,抓住劉娜的手臂,不管他怎麼用力,她好像不知道痛一樣,不過,總覺得被人抓住手臂,很不舒服,劉娜掙扎了一下:“放開我,別碰我”

    年輕警察上下打量着劉娜,有些不敢相信,前一秒還好好的人,怎麼說瘋就瘋,這不會是劉娜的計謀吧:“你真的瘋了”

    就算瘋了,劉娜也不會承認:“你才瘋了,你全家都瘋了,我沒瘋,我好的很,你走開,我不認識你,你不能留在我家,走,走”

    年輕警察看到劉娜的舉動確定她是真的瘋了。

    陸茜得知消息後,一點也不意外,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打算放過劉娜,不就是瘋了,送去精神醫院就行了。

    學校的人得知劉娜的下場一陣唏噓。

    想當初劉娜在京都大學也算是才女,沒想到畢業還不到一年,就發生這麼多事。

    範悅坐在陸茜對面,雙手撐住下巴,嘖了幾聲:“你家季景霆真厲害,一言不合就收購人家的公司。不過,我覺得劉娜也是咎由自取,世界上這麼多男人不選,偏偏選你家季景霆,她難道不知道季景霆是你的麼”

    陸茜不喜歡討論劉娜,她聳了聳肩,提不起任何興趣:“誰知道她,就她那種性格,早晚會出事的”

    自以爲是,不聽老人言,總以爲自己是最厲害的,其實什麼也不是

    範悅對劉娜這個學姐印象不深,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單憑想從陸茜手裏搶走季景霆這事來看,就知道她有些自負:“嗯,她的後半輩子就在精神病醫院度過了”

    陸茜撇嘴:“誰知道呢”

    依她看,那個女人八成是裝的。

    不過,她也懶得揭穿她。

    京都大學的小巷子。

    文培被一羣混混圍着。

    飛哥看到文培這張臉,下意識就會想到被陸茜踢的那一腳,瞬間把所有的恨都加註在文培身上:“媽的,我被你害慘了。”

    不就一個女人,怎麼就被她害慘了,文培不明所以然:“你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女人,難道她找了幫手”

    飛哥在道上混的,在他這裏,沒有男人不打女人那一套,惹怒了他,什麼人都打:“媽的,她那麼厲害,還需要找幫手嗎”

    說話的同時,他揚手就是給文培一個耳光:“我這次住院花了三百塊,你馬上給我五百塊。”

    “啪”文培臉上瞬間多了五個大小不一的手印,她還沒來得及哭,就被五百塊的天文數字嚇到了:“什麼五百塊,當初說好的,五十塊,怎麼一下就翻倍,我身上可沒那麼多錢”

    他媽的五十塊,接了這個單,他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七七八八用了差不多兩百塊,他飛哥纔不做賠本生意:“媽的,你不拿五百塊出來,我天天纏着你”

    文培捂着被打的臉:“當初說好的五十,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飛哥一臉凶神惡煞地看着文培:“媽的,當初接任務的時候,你沒說那個女人會厲害,早知道那人有兩把刷子,給我一千塊也不幹”

    文培自然不相信這些:“她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沒你說的那麼可怕”

    飛哥瞪眼看着文培,威脅:“你給不給,不給,老子就跟着你”

    文培瞧見飛哥這模樣,知道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突然低垂着頭:“我沒那麼多錢。”

    文培有沒有錢,不是飛哥該關心的,他只要結果:“你給也可以,我去告訴那個女生,是你叫我們堵她,甚至想毀了她”

    這話把文培嚇到了,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你你”

    飛哥瞪眼看着她:“給不給”

    文培認輸:“給我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太長:“兩天。”

    文培不同意:“兩天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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